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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穗岁没有在这里多留。

接下来的事情太多了,祝穗岁决定把心收一收,上午复习,下午跟着寿老头学习古玩知识,晚上就好好睡觉。

今年的高考时间,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是在七月初。

快要三月份了。

满打满算的话,其实能利用上的时间,也就四个月,还有一些具体的突发事件,这都是不可控的。

这么一想,祝穗岁就有紧迫感了。

和寿老头约定好之后,祝穗岁就打算走了。

吴温柔负责送祝穗岁回去。

祝穗岁就在想,还是得买辆自行车,自己现在手里有个几千块钱,老是等车回去,还是太麻烦了。

顺便给吴温柔也买一辆。

这么一想。

等陆兰序晚上到家的时候,祝穗岁就和他提了。

“是应该安排一辆。”

陆兰序也觉得祝穗岁这样太过于辛苦。

祝穗岁道:“两辆吧,温柔来来回回的送我,也不太方便。”

陆兰序点头,“等后天就给送过来。”

“成,那我把钱给你。”祝穗岁打算去拿钱。

一看她这样,陆兰序把人给拦住了,面上有些无奈,“上一回我钱包里多了两百,是你放的吧。”

陆兰序在军区没什么用钱的地方,他本人的消费欲望也很低,除了想着给祝穗岁买点什么之外,很少有自己花钱的地方。

以至于这两百块钱,还是到了今天才发现的。

部队里有人结婚,陆兰序想着随个礼,拿出来一看,就瞧见了一大叠大团结。

除了是祝穗岁有机会放钱进来,还会有谁呢。

祝穗岁瞥了他一眼,“怎么了,到现在才想起来问?”

她都放了多久了,这男人难不成都用不到钱么。

在钱上面,其实祝穗岁还是挺放心陆兰序的,毕竟陆兰序每个月收到的工资,几乎是全都给了自己,他身上留下的很少。

也正因为如此,祝穗岁才不想让陆兰序出这个钱,自行车是她要给自己和吴温柔买的,总不至于还让陆兰序给钱吧。

她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陆兰序却好像有些在意。

他就这么看着她。

看的祝穗岁心里都有些发毛,“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不过穗穗,你真的要跟我算的这么清楚么?”陆兰序感觉过完年后,那层隔阂似乎依旧没有散去。

哪怕祝穗岁现在不会提离婚的话题,可她好像不需要自己了。

很多事情她都会选择自己去做。

祝穗岁:“……”

她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我没有这个意思啊,只是你的钱不都在我这里么,你那边应该没多少钱吧,再说了我还要给温柔买一辆,这也不能让你出吧。”

祝穗岁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不知道陆兰序在纠结什么。

她算是发现了,前世自己不懂陆兰序,这辈子她也还是不懂他。

陆兰序抿了抿唇,“算了,反正自行车的钱不需要你出。”

“你想出就出吧,反正我没有别的意思,”祝穗岁解释了一句,虽然不懂陆兰序,但她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吵架,“你放在我这里的那笔钱,我到时候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投资的项目,总比这么放着好。”

祝穗岁觉得陆兰序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他的钱既然放在了自己这里,她也不太好意思就这么存着,现在是钱生钱的好时机,等钱再多一点的时候,她还是打算买点房子。

这也算是对陆兰序的一种回馈吧。

陆兰序没再说什么,“给了你的就是你的,你就算花光了也不要紧,不用和我说。”

投资自然是要说的。

祝穗岁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可看陆兰序这样,她觉得还是少说几句吧。

这个情况,等到上了床睡觉的时候,祝穗岁都昏昏欲睡了,她明天安排了一堆的事情,现在只想抓紧时间睡觉。

陆兰序关了灯,将她搂入了怀中,半晌后才终于道:“穗穗,我不希望你把我和你分的这么清,不过这是我的想法,如果你觉得分清楚对你来说比较好,那我也会尊重你的想法。”

祝穗岁转了个身,钻进了他的胸膛里,打了个哈欠,“知道了,睡吧。”

这会儿,她更想睡觉,关于陆兰序说的,她其实压根没过脑。

等到第二日。

祝穗岁起床的时候,陆兰序已经不在了,不过给她打了早饭。

她这才想起昨晚上陆兰序的话。

祝穗岁有点庆幸,那时候的自己很想要睡觉,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算了,还是不要去想了。

有些事情,她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就不管是心态还是经济上,她想自己尽可能的独立一些。

至于其他的,祝穗岁还真没多想。

上午做了三套卷子。

等到下个月,她还得把这些卷子给大姑送去,估计还得在大姑那边做卷子。

祝穗岁感觉自己现在被卷子硬控了。

中午在食堂吃过饭后,她就去了大栅栏那边。

本来还以为,能够从自己入的那些货开始学习,就像是鸡缸杯一样,让寿老头告诉她,这些东西为什么值钱,有什么样的价值,当初的制造过程,有哪些方面的历史。

结果寿老头全都没有。

而是丢给了她几本书,让她慢慢看起。

寿老头见祝穗岁还有些不解,便道:“基础是最重要的,你把基础打好了,这些东西进入了你的脑子里,那就成为了你自己的东西,回头你捡漏的那些宝贝,或许你能看的更直白一些。”

关于祝穗岁的基础,寿老头简单的试探了一下。

就知道她是真的一点都没有。

就算知道的,那也只不过是皮毛。

不过祝穗岁也是真和这一行有缘,她捡漏的每一件,都不是凡品,能落到她的手里,寿老头只能说,这是她特有的天赋。

有那么一种天才,什么都不懂,但是就是能找到最有价值的。

除此之外,寿老头没有别的能解释。

祝穗岁听他这么说,也只能耐着性子,从头开始学起。

毕竟这一行,最要沉得住气。

若是沉不住气,回头被别人坑多了钱,那也是她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