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少年,他哪里听过这般直白的话,稚嫩的脸庞被刺激的微微发红,哼哧哼哧的说不出话来。
余妃垂眸,轻轻将手放入他的掌心,都能感觉到湿润的细汗。
吴英杰感受这掌心的温度,身子不由一僵,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身前的余妃,对上了她的眸子。
他连忙错开,俊脸更红了。但握着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十指紧扣握死死地握在一起。
“你要注意安全。”
吴英杰垂着头,从储物袋中胡乱拿了一沓符箓塞进余妃手中。
匆忙的扫了一眼,便发现大多都是现阶段能用的低阶符箓,其中还混杂着几张中阶。
“这些你收好,你到时再带着小红,我也会放心些。”
“嗯。”
余妃任由着他紧扣着自己的手,轻轻应了一声。
二人一时间相顾无言,气氛却略微有些旖旎。吴英杰也渐渐镇定下来,细细打量着余妃宛若青葱的柔荑,只觉的怎么都看不够。
目光顺着凝脂般的手臂向上滑去,盯在了余妃粉嫩的唇上。霎时间只觉口干舌燥,全身都有股莫名的冲动。
余妃也同样感受到他愈发火热的眸子,内心渐慌。
想把手抽回未果,余妃轻轻撇过头去,留给了他一个侧颜。
“主人。”
吴英杰这才回过神来,慌乱的松开了手。
余妃好似没发现他的窘迫,接着说道:“主人,那我便先回去了。”
“好吧。”
他颇有些恋恋不舍得低声应下,看着余妃离去的背影,内心有股情绪喷薄而出。
“妃儿,以后便唤我夫君吧。”
余妃的身形一顿,既没应下也没拒绝。
看着她背影被门阻隔,心情有些许低落,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修为的不足,如果现在自己已经炼气大圆满那该多好啊。
几天时间眨眼即至。
很快便到了约定的日期,吴英杰内心还是有些许后悔,但话既然出了口碍于面子他也不能收回。只能气鼓鼓的将灵兽袋递到了余妃身前。
很是不情愿的吐出几个字。
“注意安全。”
余妃见此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伸手接过将其挂在腰间。
“我知道了。”
不再犹豫转身飘出了洞府,放出炎鸟,伴随着一声轻啼飞向了天边。
余妃单膝跪在炎鸟背上,撑起了一层护罩将狂风阻隔,朝着约定的地点飞去。一直扔在房间中的白蛇也带了出来,盘横在了余妃身上吐着信子。
很快,在宗门前发现了一道黑袍身影立在庭门前。
余妃一拍鸟头,炎鸟发出一声脆鸣俯身下冲,随即便落在了人影的身旁。
“妃儿,你来了。”
黑袍人掀开兜帽,眸子中仿佛浸着盈盈水波。
余妃头次发现男人的眸子竟然能这般好看,与自己相比都要胜上几分纯净。
“嗯。”
余妃轻声应下,将不太情愿的小红收进灵兽袋,站到了他的身旁。
“再等等吧,两位长老很快就会过来的。”
阿成看着余妃,将其的打扮映入眼帘。
月白抹胸长裙,只要稍稍往下一撇便能看到那白腻的沟壑,裸露的肩背披着画锦,缠在洁白的藕臂之上,被寒风吹拂的裙摆下隐隐能看到那双曲线绝美的双腿。
就是身上盘横的白蛇破坏了她身上的仙气。
他不由伸出手将被风吹散的一缕秀发搭在余妃耳边,不经意的触碰让余妃的耳垂泛红。
目光嗔怪的横了他一眼,却见他还是一副懵懂模样,内心不由叹了口气。
这傻孩子,自己这一身艳俗媚术算是媚眼抛给瞎子了。
“嘻嘻嘻~”
这时上空一身矫揉造作的荡笑传来。
“没想到小成成口中拥有阵法天赋的便是这位姑娘,你们这般亲昵,怕不是另有私情吧。”
二人闻声抬头看去,只见两道身影乘着血色飞舟飘然而至。其中说话的便是那身着清凉的女人,一袭打眼的红色裙摆,布料极少根本遮不住两双白腿,上身更是俗艳,只有红色胸衣将胸前包裹,任由着肩臂、锁骨暴露着。
旁边的则是一位则是留着山羊胡的黑袍老者,脸色暗沉,模样阴厉。
他御使着飞舟来到二人身前,声音噎哑的道:“上来吧。”
二人闻言跃上飞舟,老者见此毫不犹豫的将灵力注入,化为一道血色光芒直冲天际。
“弟子余妃、阿成拜见花长老、乌长老。”
见二人下拜,乌长老布满皱纹的脸庞没有丝毫反应,双眸已经紧盯前方御使着飞舟。
花长老遍布些许皱纹的眼角眨动,眸子将余妃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闪过羡慕妒忌的光芒。
涂抹着唇脂的嘴角张开:“好一个丰胸肥臀的狐媚身子,不知道得勾了多少男人的心啊。”
她缓步走来将余妃脸庞托起,细细打量。嘴中不住的发出啧啧的声响。
“真是好相貌啊,就是不太守妇道。明明是吴家那小子的侍妾,如今却与小成子勾搭到了一块,真是令我想不到。”
余妃被她说的银牙难咬,但却不敢张口辩驳。
此妖女是个有五十岁的练气九层魔修,每月服用着养颜丹,尽可能的对皮肤进行保养也无法阻止岁月的侵蚀,眼角处已经老态尽显嫉妒之心愈发旺盛,听闻已经害死了数个看不顺眼的美貌少女。
现在她可能就等着自己反驳,然后趁机出手羞辱自己。
花长老等了片刻见她依旧唯唯诺诺的模样,心头失望一闪而逝。还想着她要是敢出言顶撞,那自己就让其知道冲犯自己的后果。
小心思落空之下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出言讥讽到:“都说你是个伶俐的,如今看来也就一般,但你运气倒是不错,以你的出身能成个侍妾就算是你最好的命了。”
余妃依旧喏喏的立在那里,连身上的白蛇也不敢动弹一下。
花长老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旋即看向余妃身旁的阿成。
“你倒也是,明明前途大好,却看上了个有夫之妇。而且她还一身仙不仙,魔不魔的打扮,真是替你害臊。”
阿成也是习惯了,学着余妃的模样垂着头不吭一声。
花长老见他这般模样,也不由的暗气。
“哼,真是个榆木脑袋,被人骗了也是活该。”
说罢不再理会二人,扭着腰肢坐在了乌长老身侧。
余妃闻言柳眉一挑,惊觉花长老对少年言语中多是恨铁不成钢的责怪,全无对自己的嫉恨之意。有些纳闷的转头看向身旁的阿成。
正巧与其目光相对,被其气质所引内心有了些许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