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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人家娶回来美娇娘了,她们还在单着呢!

如果能回到过去,怎么也不挑剔了,也许是外面的水养人,加上不晒太阳,没有海风吹。

我总记得我大嫂说的话,她说靖家的水养人,嫁到靖家的女孩子,会越变越美。

现在我觉得不是,都是靠自己养出来的,就像朱健宇,不用站在船上,露着脸晒太阳。

就三天时间,我们到的时候,是最后一天的正餐了。

吃完饭我们坐朱家的船,豪华了一把,送我们到桥头。

然后沿着旁边走回去酒店,真的是太热闹了。

秦微玫和朱健宇站在桥头,踮着脚跟我们告别。

我们明天就回广州,他们要过完年才回广州。

今年公公婆婆因为嫁女儿,第一次到广州过年。

我们带着他们去逛花市,买对联,一起买蕙兰回家。

我爸妈都是随我们,我们回老家,他们就跟着回去,我们不回他们也不回去。

现在也很方便,随时可以回惠城,如果公公婆婆想在广州住,别墅多的是房间。

回到酒店,大家也累了,马上洗澡睡觉。

两个孩子睡一个床铺,我们睡一个床铺。

两个男人睡一个床铺,两个女人睡一个床铺。

免得查房的时候,要拿身份证什么出来,我们上次已经登记过住宿,也查过了身份。

很快关灯睡觉,因为太累了,闭上眼睛就像漂浮在空中,舒服得很。

酒店的席梦思床垫,太软了,就像是睡在棉花上。

秦淮安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我这才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床垫太软了不是件好事 ,我们的床垫没有那么软,不过弹力不错。

睡觉的时候 ,不会感觉不踏实,秦淮安睁开好看的眼眸,看了我一眼,然后看看两个孩子,这才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朱健宇打电话给秦淮安,问他们还要不要出来接我们回去吃饭。

秦淮安说不用了,去上次的茶餐厅吃一顿,就回广州了。

想到上次的茶餐厅,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记忆犹新。

朱健宇第一次跟我们吃早餐,那时候蛇皮袋里面带着鱼干。

黑乎乎的小伙子,憨厚老实的样子,现在都变了,不再是傻傻的样子了,人都是会成长的。

转眼就一年多了,那个当初憨头憨脑的黑小伙子,已经变得白白净净的。

秦淮安点好了菜问我:“老婆笑什么?”

我眼里一闪而过的都是过往:“不就是你选的朱健宇吗?他带给我们的有快乐,也有一些思考,人随着环境变化而变。”

一大桌子人,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小声的聊天,大家都各吃各的,最主要的是有了孩子,就没有时间管我们两个人了。

姥姥和奶奶一个人照顾一个孩子,我爸和公公有说不完的话,他们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地方,那就是话题。

吃完了一轮,又点了一轮,这才差不多饱了。

两辆车子,吃饱了就回家了,朱健宇和秦微玫开工前到就可以了。

过年前的公路,广州出来的都塞车了,外面进去的没有几辆车,很快就回到广州。

公公婆婆就这样留下来了,这些天已经开始放年假,公公和我爸,在一亩三分地聊天,喝茶。有时候两个人出去走走。

我妈和婆婆动手做饭,家里的阿姨和司机也放假了。

我也加入了进去,三个女人因为有暖水,洗菜最舒服了。

我婆婆平时在老家都是她做饭,我妈偶尔炒几个菜,只有我很少做饭菜了。

之前就两个人,我来做饭菜,秦淮安学会的,估计也交回给我了。

我爸难得有人陪他聊天,我跟秦淮安,多年走南闯北的,很少有时间在家里。

好在有我妈在,也许是秦淮安足够大方,我每年都给几万块钱我妈,以前她还要每个月给一千块钱姜坤泽,现在也不用给了。

秦淮安另外给她一笔钱,我妈说我有给她,秦淮安说那是我孝顺她的,另外的钱是女婿给的,不一样。

所以我妈能安心住在我家里,做我的大后方,其实有些人会说,应该是奶奶给钱我们,我们意思一下给点钱我妈就可以。

我妈有退休金的,当然我爸多一点,我妈那时候有一千多的退休金,在2007年,属于是不差了。

我爸差不多有三千块钱,他退休得比我妈晚十年以上。

不过比不上他做账的钱,从三万多到五万多一个月。

其实挺辛苦的,后来有些人想要他再接几家,他有点力不从心,有时候还找我帮忙,我就说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他后来就把这些账给别人做,确实不能贪心了,他的年龄也在那里。

我又多了一岁,杰克先生的单子还是一样接,不过又要选举了,我就叫他做生意就好了,其实做领导人,真的很累,不如培养个年轻人做领导就好了。

有一次我到上海,施时然也参加活动,我跟着秦淮安进去的,看到施时然旁边有一个女子。

我看到他转身看了我一眼,我没时间看他,就跟着秦淮安进去跟那些合作商寒暄。

施时然跟秦淮安一样,岁月很厚待他们,没有看到他们脸上,有岁月留下来的痕迹。

我们正在坐下来谈合约,施时然走了过来,他看着我们:“什么时候到的,招呼也不打一个。”

在上海这边,施时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他的公司也多,合作商跟他颔首问好。

“你们跟施先生认识?”

秦淮安看了一眼施时然:“不熟,合约签好了,我去跟别人打个招呼。”

施时然拦住我们:“我们坐下来谈谈,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应该了结了。”

秦淮安脸色一冷:“你说了结,就能了结吗?当时我恨不得掐死你,你不是我,怎么能理解我的痛?”

我拉了拉他,他这才把我拥进怀里:“老婆,对不起,我怕再一次失去你,失控了我。”

施时然找了个房间,我们坐下来谈,很快就看到一个女人进来,跟我长的很像。

女人整体五官精致,就是眼睛跟我的超级像,她坐在施时然的旁边。

“这是我太太,项秀芝。”我看这女人,应该是有钱人的女儿。

“施太太,你好!”女人眉眼温柔,唇红齿白,长得也很迷人。

“我家先生说过靖小姐的事情了,我帮他再次道个歉。”

我不可能说没关系,因为当年的伤害,她不能身同感受,也不可能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