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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定金,再加上杜沉沉带来的货款。

她又有资金打量进行投资了。

【恭喜宿主通过‘拜财神’,获得农田块x10】

【恭喜宿主完成‘赚够八千两’的任务,获得金叶子x2】

【叮!恭喜宿主接受‘赚够一万六千两’的任务,完成任务,获得金叶子x10】

【任务完成五次,获得一次金元宝奖励。】

哐哐哐!

系统界面的大元宝开始不停晃动。

【防弹衣x1】

久酥一愣,“啊哈?不是吧?”

她该开心还是不该开心呢?降落伞还没用,就来防弹衣了,这足以说明,前路艰难险阻,要不就是跳崖,要不就是暗箭。

嘶。

浑身一颤。

不会是她被坏人追杀,被逼跳崖,还要被箭射死吧?太惨了太惨了,久酥揉了揉眉心,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阳光洒下。

喃喃道:“何苦提心吊胆,该是防微杜渐。”

用过早饭,去了铺子将大量葡萄酒放在系统里快速发酵,想起似乎很久没去陈家村了,便骑着孑然前去。

也顺便看看阿云姐他们怎么样了。

为了避开陈兆和白落雪,绕了一些路,久酥将马绳拴在树上,揉了一把马头,递过去一颗苹果,“绳子很松,遇到危险,就跑去找我。”

孑然仰头,嘶鸣一声。

谁曾想,久酥刚走近,就看到一群人围着两个人,不停地发笑。

“哎呦我去,你要脸吗?久酥有困难的时候,也没见你俩出现啊,赶紧滚滚滚。”钱俊杰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地烦躁骂道。

这几天,任务很重,所有人精神都高度紧张,主动加班,而今天,开工前却遇到吸血的兄嫂。

烦啊!

幸好久酥不在这里,要不然看到家人这样对自己该伤心了吧?想来,绿荷姨娘对他也挺好的,嘴毒但是真对他好。

久贵坐在地上,不屑一顾道。

“那咋了,我是她哥!赶紧给我铜钱,要不然,我就跟我妹妹说,让你们都滚蛋!”

“信不信老子削你?”钱俊杰撸起袖子,跟身后几个壮汉,朝久贵走去,威慑力十足地停在一米处,“也不打听打听,我钱俊杰是谁!”

久贵媳妇有点害怕了。

“贵啊,要不然咱走吧?”

“臭娘们,他还能打女人?在家对我娘撒泼的时候,你咋不走?现在走,你不想要吃鱼肉,住大房子了吗?”久贵小声地骂她。

陈玉兰一想也是,还能打她?

敢打她,她就让钱家赔钱。

她蹭的一下站起身,双手叉腰,挺胸仰头逼迫:“钱俊杰咋了,还能打人?来啊,打我啊,使劲打!你敢打女人吗?”

钱俊杰深吸一口气,怒气涌上胸膛。

“你……!!!!”

久酥拨开人群,未等他们回神,将陈玉兰踹倒在地,语气里毫无感情:“这两人闹事,把他们送去官府。”

钱俊杰找了两三个有力气的人。

“送他们去见官。”

眼看要被绑住,久贵赶紧挣脱,跑到旁边,“久酥,我是你哥,你敢把我送进去!你有这么多钱了,给我一点怎么了?”

陈玉兰语气软道。

“是啊,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有这么多银子,在外面不安全,回家里来住,我和你哥照顾你,这多好啊。”

算盘都崩到脸上了。

钱俊杰翻白眼道:“真是不要脸。”

久酥耸耸肩:“什么银子?我没有银子啊。”

陈玉兰着急道:“怎么会没有呢,你跟陈将军和离,他不是给你了五千两吗?”

“花了。”久酥撩起碎发掖到耳后。

“啥?”两人激动又着急,久贵生气道,“你这个败家玩意,整整五千两,你花哪去了?”

久酥挠挠下巴,思忖着,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我也是第一次有这么多钱,很激动,想要钱生钱,于是就去赌了个两三千,但是输了,要不然你给我去要?”

“输了?你说你去什么赌场!”久贵气红了脸,却也无济于事,他不敢去赌场要,突然,反应过来,“那不是还有两千两吗?”

久酥沉思,早知道说全赌输了。

“饿极了,就又吃了几百两。”

“你个死孩子,这辈子没见过肉?有吃的也不想着你娘家人。”陈玉兰舔了舔嘴,她也想吃,她揪着久酥的胳膊,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期待,“那还有一千多两呢?”

说了吃喝,说了赌,还有……

钱俊杰仰起头,一副他懂的表情,打响指道:“那天,我带着久酥去了花楼,她看中了一个小白脸,可谓一掷千金啊。”

久酥:“……”

显眼包,要你说了?

行,这下子,她吃喝嫖赌全占齐了。

村民不停地憋笑,这理由找的也太蹩脚了,不过,久贵俩人竟然还信了,久贵气急败坏道:“娘病了好几天了,你快给我十两银子!”

陈玉兰骂道:“你在外面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你娘病倒了,都没钱治病,你还有没有良心?”

对于原主的娘。

久酥无感,重男轻女,性格懦弱,总想着从女儿身上薅东西,给儿子补贴,可怜也可悲,她道:“娘生病了?那我得去看看。”

既然占用了原主的身份,该尽的孝,她会出手。

但也不会圣母地满足原主娘的一切要求。

久贵厌烦道:“不用了,你给银子就好了。”

久酥冷笑一声,她要是给了,那真成傻子了,她虚掩帕子,眼睛顿时红润,哽咽道:“每次我想回家,你都挡着不让,银子给你了不少,可就没见娘的身子好过,刚才还说都是一家人,现在又不让我回去,怎么?难不成,你们为了银子,诅咒娘!”

村民议论纷纷。

无奈之下,久贵只能让久酥跟着他回家,钱俊杰跟在后面,像是个保镖,就算两人想干什么,也干不了。

久家很是破败。

堂屋空旷,只剩下一条能坐的板凳,他们卖了东西补贴家用,听说东西卖没了,就开始卖老婆和女儿了。

赵玉兰不会被卖。

倒是久母心软又胆小,才是最有可能被卖的。

她半蹲在床榻边上,声音渐渐变得刺耳:“娘,您看谁来了,是妹妹回来了。死老婆子,记住了,等会多跟她要点银子,要不然,今晚别想吃饭了!你也别想再看到你亲孙子。”

女人放在破旧被子里的手浑身一颤。

达理可是她的命根子,“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