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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灭灭的烛光下,苏屏看到床上坐着一个穿着红嫁衣戴着红盖头的新娘。

她应该就是薛府待嫁的那个小姐薛蓉枚了。

苏屏刚往那边走了两步,身后的房门忽然砰地一声关上了。

顿时这个密闭的房间里面只剩下她和床上坐着一动不动的小姐。

同时,房间里面也响起了骇人的音乐。

在外面的其他人见到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纷纷吓了一跳,面露担忧地看着房间里面。

窗户是木制的,依稀可以看到一点里面。

大片的红色,搭配着瘆人的音乐,光是听着就感觉到后脊背发凉,更不用说和npc单独待在房间里面的苏屏了。

光是想想,他们都替她捏把汗。

但是此时在房间里面的苏屏却饶有兴致地盯着床上微微颤抖着的npc,这是又要开始表演了?

“绣枝,荷包呢?”

那小姐的声音此时听上去有些笑意,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苏屏走上前,将荷包递给那人,却并没有看到她伸手来接。

“我马上就要嫁给子秋哥哥了,你为什么不笑?是不开心吗?”

苏屏原本微微勾着的唇角僵住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不等她说话,床上的新娘已经一把将自己头上的红盖头掀了下来,同时声音锐利地嘲讽道。

“你当然不开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

“子秋哥哥和你情投意合,最后还不是八抬大轿娶我进门?丫鬟终究是丫鬟,是不可能飞上枝头当凤凰的!”

听到这里,苏屏算是猜到了一点故事的前因后果。

所以现在是丫鬟绣枝和小姐薛蓉枚同时心悦一个男子,而那男子心悦的是绣枝但是被薛蓉枚知道了,最后薛蓉枚拆散了两人逼着男子娶了她?

苏屏眸子微抬,被眼前的骷髅头吓了一跳。

盖头掀开她才发现那穿着婚服坐在床上待嫁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副人形骷髅架!

“实话告诉你吧,那荷包就是我故意弄丢的,没想到还真让你找到了。”

“今日是我和子秋哥哥大喜的日子,只能委屈你暂时去柴房待着了。”

薛蓉枚的声音带着一丝恶毒,同时刚刚那道温细的女声再次响了起来,一边磕头一边哭着求饶。

“小姐,绣枝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话还没有说完,就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拖了下去。

然后就是薛蓉枚的声音冷哼了一声:“张妈,你儿子不是在赌场输了钱吗?我可以帮你们还清,就是我这丫鬟晚上一个人在柴房难免孤冷……”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一道苍老的女声连忙道谢说道:“多谢小姐,我儿定不会辜负了小姐的美意。”

听到这里,苏屏心里咯噔了一声,恐怕今晚那丫鬟凶多吉少。

但是这和密室逃脱的主题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丫鬟后面自杀变成鬼魂来找小姐索命了吗?

想法刚刚落下,就听到薛蓉枚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下子秋哥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哈哈哈哈……”

随着声音越来越遥远,刚刚还穿着红嫁衣坐在床上的新娘骷髅一下子散架了,原本亮着烛光的房间忽然变得黑暗。

同时紧闭着的房门也吱呀一声开了。

不等苏屏走出去,外面已经传来了男团成员的声音。

“苏小姐,你还好吗?”

刚刚房间里面的动静他们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他们男孩子都觉得瘆得慌,更不用说被关在里面的苏屏了。

所以在刚刚绣枝一边磕头一边哭的时候,他们全都以为是苏屏被吓哭了。

所以在里面的烛光熄灭后,才担心地问出声。

“我没事。”

苏屏说完后,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何若若在刚刚听到里面的动静后,嘴角的笑容是怎么也压不住,就差笑出声了。

她还想着可以看苏屏被吓哭,没想到她推开门出来后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一点也没有被吓到的模样。

她为什么没有被吓到!

苏屏朝几人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何若若脸上没来得及收敛的笑意。

另一边,屠桁川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她刚刚走出房门,发现另一边响起了唢呐声,像是迎亲的队伍。

但是大晚上的,这一阵阵唢呐声听在几人的耳朵里面非但不让人觉得喜庆,反而让人觉得瘆得慌。

哪有正常人家的小姐大晚上出嫁的?

“老爷,真的要让咱们女儿大晚上上花轿吗?”

似乎是一道妇人的声音响起,随后就是一道有些威严又有些无奈的声音。

“女儿这性子执拗得很,就由着她去吧,哎。”

“而且子秋是咱们看在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虽然是入赘,但只要咱们女儿喜欢就好。”

这边正喜庆地拜堂,另外一边的房间里面却传来了动静。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放开我!”

听声音,明显就是刚刚绣枝的声音,想到刚刚薛蓉枚对下人的吩咐,只怕现在……

“小贱人,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家小姐都把你赏给我了,你还敢不从?”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新姑爷正和小姐拜堂入洞房呢,你不会以为他真的看上你了吧!”

紧接着就是绣枝含着怨恨的嘶吼:“薛蓉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周围再次归于平静,但是苏屏知道事情还没完,刚刚丫鬟绣枝说话的语气含了必死的决心。

果然第二天绣枝在柴房上吊的尸体被过来送饭的丫鬟看到了。

“死人了!死人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然后是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歹毒的心肠?我都答应你和你成婚了,你为什么还要逼她?”

是一道干净的男声,应该就是刚刚和薛蓉枚成婚的夫婿子秋了。

薛蓉枚委屈的声音响起:“你是在怪我吗?我也是把绣枝当亲妹妹看待的,她故意将我的荷包藏起来,我只是想将她关在厨房一晚上打算今天就把她放出来的,谁知道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