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是老板。”
“看到没有，前面船上拉的古董，被我们查出来，老板被捆起来带走了。你老实交代，船上有古董吗？”
“大人，我不是贩卖古董的，我贩卖粮食的。”
“确定？”
“确定。”
任九丙看到老板眼光躲闪，任九丙一笑马上带人来到中间位置。直接让人把中间的麻袋搬运开来。一直搬到船舱底层。
任九丙看到底层的慢麻袋不一样了。再看老板，看到老板身体颤抖起来。
任九丙指挥大家打开这些麻袋，从里面搜出一批瓷器，青铜器。
老板瘫坐到地上。
任九丙看看老板道；‘老实交代，从哪儿买到这些古董？’
“盗墓者卖给我的。”
“盗墓者有谁？”
“都是湖东的盗墓者。”
“有湖西的吗？”
“有一位湖西的盗墓者。”
“是牛半仙，还是李半仙？”
“都不是，是一位叫钱半仙的。”
‘钱半仙？’任九丙吃惊不小。
任九丙看看蔡丹，蔡丹摇头，他也不知道。
任九丙吃惊，想不到这人盗墓水很深，抓一位盗墓者，又出现一位新的盗墓者。
形势严峻呀。
但是，现在好了，抓到两位古董贩子，知道牛四，李四把东西卖给两位古董贩子。
现在抓牛四，李四就可以了。
但是，有个疑问。
他在两条船上没有看到顾恺之墓中重要古董。
比如《洛神赋图》《列仙图》《庐山会图》，还有那个手串玛瑙串珠也没有看到。
任九丙想，知道是牛四，李四卖的，那就抓牛四，李四。
任九丙指挥人马在夜色中押走了两位老板，和船上全部人员。
回到留侯古镇上。
任九丙问蔡丹，知道牛四，李四家吗。
蔡丹说知道，都调查清楚了。
“那就连夜抓牛四，李四。”
蔡丹马上出发。
凌晨时分，蔡丹带领几位兄弟把牛四，李四押到任九丙面前。
任九丙大喜，马上开始审问牛四，李四。
“牛半仙，李半仙，名头不小，你们谁是牛四，谁是李四？”
牛四起身说我是牛四。
任九丙看看李四：“你是李四？”
“我是李四。”
“你们盗取了顾恺之墓？”
“对，我们盗取了顾恺之墓。我们知道有罪了，请大人饶命。”
“我想知道一个问题，你们盗墓多少年了？”
“有十几年了吧。”
“平时把古董都卖给谁呀？”
“卖给徐半仙，黑寡妇，铁观音。”
“这都是湖西的古董贩子，有湖东的吗？”
“今晚你们抓到两位就死湖东岸的古董贩子。”
“你们认识麻衣相师吗？”
‘不认识。’
任九丙吃惊道；“你们认识刘四爷吗？”
“我们不认识。”
“你们认识薛半仙吗？”
两人摇头说不认识。
“你们认识马半仙吗？”
两人摇头说不认识。
“你们认识麻衣相师吗？”
两人摇摇头。
“你们认识麻衣大仙吗？”
牛四看看李四。
李四看看牛四。
任九丙捕捉到两人的神态变化。
但是，牛四摇摇头说不认识，李四也瑶瑶头。
“大胆，撒谎是吗？”
任九丙抽出刀压在牛四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