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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血毒双修,我逆命破局 > 第373章 邪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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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的讲述瞬间让长卿敏感起来,他聚精会神地听着,好奇苏承接下来会如何说。

“我知道,你一定很在意梅菈也得了脑癌这件事,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说明白,我能把这件事情和你联系到一起,肯定不止因为你们都患有脑癌这么简单,否则全世界患了脑癌的岂不是都有蹊跷。”

苏承说着,有些感慨道。

“我能把你们联系到一起,自然是因为你们二人之间,有着非常多的相似之处,我一样一样的说。”

“首先,梅菈的精神状态变得极其不稳定,时而清醒,时而疯癫,起初我只当这是正常的病理现象,因为脑癌晚期患者确实可能会伴随着幻觉,但直到我发现她一直在对着她记录的笔记说话时,我意识到不对劲。”

“前面我说过,梅菈是我的师姐,不过她也就比我多学习了一年而已,还远达不到独当一面的程度,我只管跑跑腿,她比我稍强一点,负责整理记录的工作。”

“但不管她再如何整理记录,都不该和自己的笔记本达到那么一种亲密无间的地步,那笔记本简直比她的亲老公还亲,就不正常。”

“于是我有一次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翻阅了一下她的记录,便察觉到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那笔记本看似一切平常,只是详实记录了我们三人的调查方向,行动轨迹,关于案件的详情,以及不同物品的介绍。”

“可当我看到一处记录之后,突然觉得不寒而栗。”

“起初我只是一扫而过,还没注意,那处记录只是交代了我们三人刚刚开始调查之时,的琐碎线索,包括邪教徒的行动,涉案人员的背景,有关邪教的种种猜测,以及他们所信奉的邪神形象。”

听到此处,长卿猛然警觉。

看到长卿表情的变化,苏承掐灭了烟头,又点上一支。

“是的,梅菈在笔记上用手绘的形式画出了那所谓玛木尔杜斯格利亚的形象,虽然我和她都有一定的绘画基础,这些是必修课,但她的水平我大致了解,笔记本上所画的那尊邪神已经远超出了她的水平,简直是大师级的水准。”

“笔记上画的那尊邪神活灵活现,简直和我在照片里见到的那座已经损毁的雕塑如出一辙,邪恶,扭曲,混乱。”

“我去找导师求证,因为我敢保证除了我和他以及参与调查的警员之外,没人见过那尊邪神的真容,警员们是见到了雕像全貌,我和导师看的是照片,可照片立刻就被导师烧毁了,梅菈应该绝对没见过它的样子才对。”

“果然,我和导师再三验证,梅菈确实绝对没有见过雕像的样貌,她更不可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我们三个人调查的时候几乎都在一起,况且那些邪教徒大多疯疯癫癫根本连话都说不明白,警员们对于那雕像也是尽量闭口不谈,谁会和她讲这些?”

“于是我去询问梅菈,那时她还有许多清醒的时候,意识也很清晰,逻辑也在线,我趁机展开调查,发现梅菈的说法却更加诡异。”

“梅菈表示,她见到了那邪神,就在我们调查时,她亲眼所见。”

“那时我无法确定是不是她因为脑癌而产生的幻觉,因为据她描述,她就是在我们询问威尔逊画家时,看到了那尊邪神。”

苏承嘴巴张了张,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开口即忘,想了想他只能猛吸了一口烟,而后皱了皱眉,从身后的背包中翻找了起来。

长卿这才注意到,苏承在给他讲这些故事时,不知不觉间已经抽光了一盒烟,烟头扔了一地,整个屋子都烟气缭绕的。

他倒是不太介意苏承抽烟,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二手烟的危害他也不放在眼里,至于烟味那就更无所谓了。

只是他觉得苏承抽的也未免太多,太快了一点,有些不大正常。

这时,苏承也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了一瓶药,倒出一些,吃了下去。

长卿看了看那药瓶,上面全是英文,是他从没见过的药。

“巴比妥......这是什么药?”

他问道。

“镇静剂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苏承把药咽下去,似乎是舒服了一些,才摆了摆手,随意道。

“镇静剂......平头百姓可买不到这些东西,你为什么需要镇静剂。”

“镇静呗,明知故问。”

苏承无所谓地笑了笑。

“香烟,酒精,镇静类药物都能帮助我拓宽意识的边界,只是成效有所区别而已,关于我跟你说的这段故事,我必须借助一点药物,才能把它说完,不然那段回忆实在太过混乱了。”

“有成瘾性,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不过总比脑袋炸开来得好。”

吃了两粒药片后,他的声音明显都轻松了不少,也不再抽烟,而是接着讲道。

“每每回想起当时的经历,我就好像脑子要炸开了一般,见笑了,小崽子,舅舅也不是无敌的啊......只因为梅菈当时的描述实在太过混乱,那种异样的矛盾你肯定难以理解,她明明看到了那团怪异的扭曲血肉,却不以为奇,反而习以为常般将其画在了纸上。”

“和我讲述这一切时,梅菈十分清醒,也非常理智,似乎并没有觉得那怪物出现在那里有什么不对的,直到我指出这一切的不合理,不正常之后,她也隐隐意识到了不对,但随着她深入的思考,她就开始变得疯癫。”

“她抢过我手中的笔记本,和那画中的雕像进行着对话,我很确信她是在对话,而并不是一味地喃喃自语,只是那画中雕像所说的话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罢了。”

“往后的几次,她依旧有很多清醒的时候,但无论我如何向她求证到底是如何得知那雕像是什么模样的,她的回答始终如一,没有变过,而只要我指出其中不合理之处,她依旧会变成那副疯癫无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