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后,她接着说道:“更何况,这些爬雪山的老同志可是为了我们九州国的解放事业立下赫赫战功的大英雄啊!能够为他们尽一份绵薄之力,说实话,我的内心感到无比高兴。区区一个药方罢了,我们张家捐献出去的可远不止这一张。想当年,我的太爷爷曾经说过,那些革命先辈们为了国家不惜舍弃自己的生命,而我又怎么会吝啬这点钱财呢?再者说了,国家待我不薄呀,不仅给予了我一定比例的公司股份,还每月按时发放钱款和各类票据给我呢。”
周荣颖嘴角抽抽的说:“你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要问我爸爸要钱?”
张小嘉瞪着她说:“老头在你十岁之前很少回家,但是十岁之后是经常回家的。那场战之后,他不敢也未曾踏足过浙州一步,那是我们体谅他,不忍他伤心难过。我爸爸没有见到过爸爸,凭什么不给我爸爸补偿呀?我爸爸说了,给我就是给他,我凭什么不要呀!!!
再说了,他有三个小孩,居然不给一个小孩姓张,我没有代替太爷爷打他一顿,我都觉得我很善良了。再说了,只要给我们一个电话一个电报,我们就可以把你们接过来一起生活,你们也不需要生活太苦,但是他愣是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回家。”
————
贺飞和宋鲲已经把所有废品车全部收好了,十二个军区,一共收了二十辆,很多都是十五年的废品车。
他们什么都收,他们还收了一大堆的废品配件。
“贺飞,这两辆车修好了,但是轮胎已经不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跑回去?”
贺飞想了一下说:“我上次研究了一下胶水,我用胶水喷了轮胎,保证可以回去。”
贺飞嘴里叼着一支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雾,眯起眼睛说道:“你知道吗?听说首都翼州那里存放了好多十多年前已经报废的飞机,甚至还有些是解放前遗留下来的老家伙呢!要是咱们能把这些都弄回来跟司令说说,那咱这军里就能组建成一个空军团啦!”
一旁的宋鲲听到这话,斜眼看了看贺飞,没好气地回应道:“我说老贺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你难道不清楚九州国目前虽然有着二十多万的空军,但真正能用的军用飞机还不到五千架么?人家那么多正规部队都还不够分呢,你居然还妄想着让咱们这雍州第三军也能组建个空军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就算把那些十几年前的破吉普改装得再好,顶多也就是让人眼前一亮罢了。可你要敢去打那些飞机的主意并且修好了、改装好了,我告诉你,不出第二天,首都翼州那边肯定会派人过来直接抢走!毕竟人家可是嫡长子,而咱们呢,不过只是个小弟而已。”
贺飞想了一下说:“抢走,还是会给点钱吧!我现在有点灵感,需要大量的钱来设计呀!没钱讲个屁。”
宋鲲“最怕的是,一张调令,直接把你给调走。”
贺飞........
贺飞都想哭,在荒野里修车他不在乎,但是不是这个配件少,就是那个配件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他想回家.......
宋鲲直接一脚过去,骂道:“老贺,你她娘的给老子速度快点,两年的假期,我才能休假55天,已经过去一半了,我想回家见老娘!”
贺飞指着这辆刚修好的吉普说:“你开这辆回去呗!”
宋鲲抬头看天说:“我回去,还能走吗?雍州第三军第一团的刀锋团,团长和政委两人要求改成军工团研究所,你不回去解释,不就是老子回去后交代吗?老贺,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什么?你耍什么心眼?你给老子给乖乖快点干,然后回去和领导把事情全部交代后,我回老家看娘。”
贺飞看着他,没好气的说:“我去改大卡车发动机,还是叫大卡车拉破车回去修吧!别一辆一辆在路上修了,浪费油,就浪费油吧!”
宋鲲一口老血要吐了,贺飞这个牲口,居然打算回去修车,叫他面对领导。
贺飞看着他的样子,好心的说:“我的年假给你一半。”
宋鲲听到后,心里好受一点。
两人快马加鞭回到部队。
左边是部队,右边是家属院
向左还是向右......
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右边,先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不然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出不来。
还没有开口讲话,就看见安保队指向左边,随后敬礼。
贺飞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说:“你说这次我们要被问多久?”
宋鲲想了一下说:“老贺,还剩12辆车,你要修多久?那架飞机如果给你修,你要修多久?”
贺飞知道了他的意思,说:“配件有的话,估计修好加改良估计要1周的时间。”
宋鲲呵呵地说:“先修飞机,剩下的我来说。”
两人从车上缓缓走下,目光所及之处,只见雍州第三军的各级领导们早已整齐地等候在此。贺飞随意扫了一眼停放在一旁的汽车,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按照之前的约定,其中应该有一辆是专门为他购置的,可为何迟迟不见有人将其送到自己妻子手中呢?
就在这时,军政委老王面带微笑地走上前来,亲切地拍了拍贺飞的肩膀说道:“贺飞啊,别这么多疑嘛!你瞧瞧,你的车子就在那儿呢。”说着,他抬起手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
贺飞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顿时瞪大了眼睛。那所谓的“车”简直让人不忍直视,说是车架子都算是抬举它了,实际上完全就是一堆零散的部件拼凑在一起,仿佛随时都会彻底散架一般。面对这样的情景,贺飞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官大一级压死人呐!不过没关系,只要零部件齐全,就算需要他亲自动手修修补补,也一定要给他的嘉嘉弄出一辆能正常行驶的汽车来。
与此同时,宋鲲则匆匆赶去参加会议,向众人交代相关事宜。而这次会议的真正目的,其实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他们迫切想要了解贺飞究竟是否具备足够的能力,说服上级允许他们单独成立一个团队开展研究所工作。
————
另一边,每天周茉莉都回来看周荣轩,张小嘉也不阻拦,她想献殷勤,关她什么事?
张小嘉这段时间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她需要将所有的竹筒精心制作成火罐。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因为仅仅做好火罐还不够,必须要确保它们完全适合使用才行。否则,如果在拔罐中途发生意外爆炸,那可就糟糕透顶!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张小嘉只得采用张家祖传的秘制药水对竹筒进行特别的炮制处理。
等到这一系列工作都完成之后,她仍然不能停歇下来。
接下来还有更为繁琐细致的任务等待着她——要根据每个人不同的身体比例,用布料裁剪出一个个与人形相似的形状。她还得在那些用于拔罐的特定区域做出明确的标识,这样一来,患者的家属们就能清楚地了解到具体的拔罐位置了。
等全部做好后,这些只是布料用钱,去第四军花了火车票,竹子没有花钱,只不是花功夫,现在想想看,如果她不是要做火罐,就不回去第四军区,不去第四军区,周荣轩的腿一定会被锯掉,看吧做好事还是有回报的,这一切似乎都是命中注定,冥冥之中早已有了安排。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张小嘉忙都忙死了,谁管外面的流言蜚语,雍州第三军的军务纠察组三人走进来,她头没有抬,在最后打磨竹筒。
“张小嘉同志?”
张小嘉抬头看到三位军人,手臂上佩戴纠察臂章,眼角抽抽,老爷子说了只要有这个章的人,叫她要么客客气气,要么一定要比他们更加嚣张,但是嚣张的前提是绝对没有违反任何部队的法条法规。
张小嘉问道:“有事?”
田芳、李华以及王明三人神情严肃地走到张小嘉面前,整齐划一地向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由田芳开口说道:“您好!我是纠察组第一小组的组长田芳,我们刚刚接到有人举报,称您家中出现了一名男性同志,并与您存在着不正当的关系。所以特地前来了解情况,还望您能够配合并如实作出解答。”
听到这话,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张小嘉缓缓站起身来,面带微笑但不失礼貌地朝着圆桌边走了过去,同时轻声回应道:“各位请先坐下吧,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是简单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稍等片刻,我去取一下相关的证件。”说完,便转身朝房间走去。
不一会儿,张小嘉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证件和资料重新回到了客厅。她快步走到圆桌边,将这些东西轻轻放在桌上,而后推到田芳等人面前,缓声道:“这里面受伤的士兵名叫周荣轩,是雍州第四军第一团第一营的营长。这份就是他的身份证明,还有他来我这里养伤的相关证明材料。”
田芳伸手接过那些证件和资料,仔细翻阅查看起来。当她看到那份由雍州第四军开具的证明时,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再次向着张小嘉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语气诚恳而坚定地说道:“张小嘉同志,经过核实,现在我们已经完全弄清楚状况了,这纯粹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请您放心!我们回去之后会立即发布正式通告,澄清事实真相,阻止任何不实的流言蜚语继续传播扩散。”
张小嘉继续笑着说:“你们先请坐,我想你们有些关系,你们是要知道了,周荣轩的爸爸是我爷爷,就是意味着周荣轩是我亲叔叔,这些是浙州城的证明。”
田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周荣轩是本军司令的儿子,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没有想到张小嘉居然是司令的孙女,看样子绝对不是现在妻子的孙女,心里八卦燃起。
张小嘉继续说:“我不知道流言蜚语是怎么来的?但是周淑芬奶奶、钱梅每天都回来看周荣轩,这就很好的解释了,我和周荣轩不可能会有绯闻,所以我要求给我彻查清楚是谁传播的流言,我丈夫出去任务,我这边传播流言,等我丈夫回来听到流言,而周荣轩已经养好伤回第四军了,传播这个流言是打算逼死我吗?”
田芳认真的回答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谁传播流言,也会在公告栏上澄清这件事,绝对不会让你的丈夫误会的,我们先离开了。”
张小嘉目送他们离开,周荣轩在房间听到后,靠着臂力坐到轮椅上,推着轮椅出来。
“纠察组的?”
张小嘉微微颔首,表示肯定,她轻启朱唇说道:“传出这种谣言的人究竟得有多没脑子啊!你想想看,你老婆还有你妈妈每天都大包小包地往我这儿跑,如果咱俩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们怎么可能还会过来呢?难道这些人连这点基本的逻辑都想不明白吗?”说完,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周荣轩面露愧疚之色,赶忙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张小嘉抬起美眸,直直地盯着他,娇嗔地说:“既然觉得给我惹了麻烦,那干脆改姓‘张’好了,这样以后也省得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是吧,叔叔!!”
周荣轩闻言,不禁哑然失笑,但很快又收住笑容,一脸认真地问道:“抱歉,不过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原本的姓氏‘周’。对了,你可知道这些流言到底是从哪里开始传播开来的吗?”
张小嘉轻哼一声,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缓缓说道:“我的医术在雍州第三军的高层当中可是出了名的,只可惜呀,像贺飞同级别对我的本事还一无所知呢!毕竟大家都处于同一个层级,彼此之间多少有些顾忌,即便遇到难处也不太好意思直接找上门来请我出手相助。如此一来,最近那些甚嚣尘上的流言蜚语,十之八九就是源自于这同一拨人的口中!他们或许是出于嫉妒,又或者别有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