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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要去沪上看比赛,上午侯天涞正在整理要带的随身物品。叶念午敲门来汇报一个突发情况。

叶念午:“殿下!李怀德想见您,兰办同事说看表情挺急的!他还说是见最后一面。

属下初步调查了一下,倒是没发现异常的!他老丈人也还健在,几个舅子也没出什么问题。”

侯天涞来了性趣儿,半是询问半是自语道:“我刺,这个李坏人又整什么幺蛾子?还最后一面?难道是这些年让酒色掏空了身子,这是要嘎了!打算见我最后一面!还是毛衣又穿反了?按说不应该呀!”

叶念午略略弓着身子,不好搭话。毕竟李怀德可是殿下的老交情,虽然没进兰芳集团的核心圈子,甚至连外围都算不上。

可是俩人可是从抗战时期就开始打交道,这将近四十年的交情可是除了远在兰芳范五爷以外很少有人能比较的!

殿下可以调侃、吐槽,他作为属下可是万万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发表意见的!

见叶念午不发表意见,贝勒爷意识到问题好像严重了!心中想到,按说不应该呀?这老东西虽然贪吃好色,可自从“鸡心领毛衣”事件以后,这孙子可是惜命的很!

算了!瞎猜也没用,还是见他一面吧!毕竟早年间的老兄弟,已经开始越来越少了!

当年江边溃兵连里的老兄弟里,年纪大和伤病多的,近两年已经开始陆续有去世的了!真是世事无常!

于是吩咐道:“尽快安排一下!我和他见一面,地点就定在兰办吧!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晚上。”

叶念午的工作效率那是没得说的!

睡醒午觉,事情就安排妥了!

“殿下!今天晚上李先生和您共进晚餐。”

镜头快进,时间来到晚上。

兰办的一间小餐厅,贝勒爷见到了神色萎靡不振的李怀德。

侯天涞:“我刺,老李这才多长时间不见。你怎么这副鬼样子?”

李怀德:“害!别提了!可能是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了!我约了明天手术,这不是趁着还能动,就来见你最后一面。也算全了咱们相交一场,好在我也六十多岁了!不算是夭折了!”

侯天涞:“你丫就是自己吓自己,还记得鸡心领毛衣那档子事儿吗?”

李怀德:“呵呵,怎么不记得!就这点事儿让你老小子拿捏了几十年。

这次我是真到寿了!癌症!骨癌!就看手术以后病理组织到什么程度了!”

听李怀德满嘴医学名词,心道看来老丫挺的这是去医院检查过了!

不过侯天涞还是道:“把手给我,老子给你把把脉。真要是有问题就去兰芳治疗,那里的医疗条件是比肩国际最高水平的!如今我那个皇家医院比世界上绝大多数医院强还是些的!”

说着话侯天涞就拽过李怀德的手给他诊脉。

经过多年的钻研,如今侯天涞的医术说一句大国手也是当得的!

可一番诊脉除了肾虚和最近忧思过重以外并未发现什么不妥。

换了一只手继续诊脉……。

李怀德摇摇头叹气道:

“天涞,别做无用功了!治疗癌症肿瘤还是得西医。你那套过时的中医也就是看个感冒发烧。

这次我来找你没别的意思!这风风雨雨几十年也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不见你最后一面我死不瞑目。”

此时贝勒爷已经确定“李坏人”没什么大毛病。于是问道:

“癌症?还是骨癌?病灶在哪里?让我喽喽。”

李怀德先是在黄花梨椅子上坐好,又给自己点上烟。这才慢悠悠脱下布鞋,扒下袜子,露出了五根有些肿胀的黑紫色脚趾。

“看吧!脚癌!明天就手术,要是命大,癌细胞没转移。以后的岁月也是坐轮椅的命……。”

看着看似豁达大度,可是夹着烟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的李怀德。

贝勒爷知道这孙子心里不平静,其实就是一句话,怕死。越是上了年纪越怕死。

这生死之间可是有大恐怖的!李怀德现在的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明显没有几十年前鸡心领毛衣那次坦然无惧。

收起打量李怀德的目光,贝勒爷皱起眉,脑子里在疯狂分析这个没想到的情况!

看样子这次不是乌龙,可自己的医术也不是作假的!这里边儿一定有自己没发现的关键。

看到随意丢在地上的黑色袜子,贝勒爷陷入沉思,半晌端起酒杯就泼了上去。

等了不到两分钟,贝勒爷拿起桌上的餐巾盖住袜子然后拿脚踩了上去。

在拿起餐巾的时候,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雪白的餐巾上有一个袜子形状的紫黑色印记。

贝勒爷没好气道:

“你丫汗脚吧?”

李怀德看着贝勒爷一通操作莫名其妙可是不明觉厉,下意识回答道:

“是汗脚,还挺严重的!”

贝勒爷:“你老小子早晚把自己吓死!你说你赚那么多钱怎么就舍不得买几双好袜子穿呢?”

这说癌症呢!生离死别的!怎么转到汗脚又转到袜子上了!

见他还没醒悟,贝勒爷干脆直接点明了说道:

“这特么是袜子掉色引起了你丫皮肤过敏。神特么癌症!还特么脚指骨癌!神特么手术!我叫个厨子过来把你丫十个脚趾豆全剁了就一了百了了!

以后出去别说和我侯天涞是朋友,说了我也不会承认!丢人,太特么丢人现眼了!”

李怀德听了侯天涞的这番话,还不信邪。抓起丢在地上的餐巾拿起台子就往脚趾上倒,然后就是一通擦。

时间不长左脚的五个略有些浮肿的脚趾就恢复了正常的肉色。

李怀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头顶呼呼冒热气。这要是拍电影都不用特效了!

“特么的!庸医,老子跟他们没完。我要不整得丫拉裤子算他吃的少。”

侯天涞就那样坐在主位上看着李怀德上蹿下跳的表演一言不发。

“天涞!你倒是说句话!你着一言不发的,哥哥心慌!要不然以后鸡心领毛衣那事儿随便提行吗?袜子掉色这事儿实在是太丢人,你要是敢满世界传。我就、我就,我就吊死在兰办外头。造不成外交事件,也臭你一块地。”

侯天涞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的!只是斜睨着李怀德,看着他的表演。

见李怀德耿耿射脖子,明显是要和贝勒爷顶牛儿!

“我南锣鼓巷那宅子里住着的可都是轧钢厂职工。尤其是傻柱和许大茂,那俩孙子的嘴可是根本没有把门的!”

声音不大,可是却像一只大手直接掐住了李怀德的脖子。

半晌,看目光赢不了,李怀德只好放缓语气道:

“天涞、兄弟、大哥、贝勒爷!你不会真想逼死哥哥吧?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你不会让哥哥成为四九城里的笑话吧?差不多的人可都知道咱们俩人是朋友,要是真闹得满城风雨您脸上也没光不是?”

见侯天涞还是面露微笑,好像在说我不在乎。

“您可以不在乎,可是我不行呀!天涞,贤弟!这样吧!我新招了一个秘书,叫尤凤霞。那可是有几分姿色的!我还没下手,要不然你给收编了得了!”

侯天涞:“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念午,进来给李经理拍几张照片。我怕这孙子说话不算数。”

叶念午闪身进屋,咔嚓咔嚓一通拍。刚退出去就有两个服务员端着洗脚水走了进来。

李怀德像被强暴了一样了无生趣的任凭服务员给他洗脚上药,然后套上纯棉的白袜子。

话说,兰办的小餐厅里不但有监听设备还有录像设备。贝勒爷不特殊要求都是开着的!这也是为了保障贝勒爷的人身安全。

所以贝勒爷对手下人的这些动作,他根本不觉得奇怪。而李怀德整个心神都沉浸在拍照的那一瞬间。

完了!完了!这次可算是被侯天涞这王八蛋拿到短处了!

小餐厅里此时就剩下贝勒爷和李怀德两个人!贝勒爷邪笑道:

“老李呀老李!这事儿老子得吃你一辈子!不对,等你死了还能拿着照片和录音接着吃你儿子!”

李怀德已经缓了过来,怒道:

“侯天涞,你特么最好把这件事儿烂到肚子里!不然我跟你拼了!”

说罢,李怀德连鞋都没穿就扑向了贝勒爷。

就像冲向风车的唐吉可德!

可是,对于他的“疯狂”。贝勒爷只是伸出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李怀德挥舞双臂胡乱进攻。

可是李怀德的王八拳始终离贝勒爷的身体差上两三厘米。

贝勒爷对付李怀德这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同龄人,不比掐一只小鸡仔难多少。

贝勒爷:“老李!你这功夫越来越拉胯了呀!你是怎么想的?谁给你勇气对我这样一个国术宗师动手的!”

李怀德:“侯天涞!你不讲武德!

哎、哎、哎,你轻着点。哎呦喂!脖子脱臼了!”

贝勒爷笑了,松开李怀德道:

“老李!你别做生意了!还是说相声去吧!干那个比较有前途。

话说你怎么想的!还脖子脱臼了!那特么颈椎脱臼你丫不死也瘫。你这是想碰瓷儿呀!”

两个人闹够了,李怀德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贝勒爷坐在他旁边儿,伸手从恒温柜里取出一只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