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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猛的一震,楼下传来数不清的哀嚎声。

“砰”的一声,像是某种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

沫雨拖不了多久,很快动静就传到了三楼,医院一共九楼,他们在被迫往上转移。

但动静似乎停在了三楼。

风呇下去一趟又回来,对安叙道:“有组织来支援了,你安心找。”

时间越紧就越不能慌,安叙双手之间拢起一团蓝光,他咬牙慢慢张开双臂,蓝光有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扩大,周围飘起了雪花,结界感知到了危险,瞬间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已干扰对方的视线。

风呇余光瞥到了一处正在发光的地方,与其他地方不同,这处光芒忽明忽灭,他看了一眼安叙,后者正在专心施法,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召出螺旋镖,对着刚才的那处扔了过去。

结界忽然灭了,上方出现一道裂缝。

“安叙,这里!”

安叙停下动作,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

风呇一个人断然不行,而刚才施法找阵眼已经是安叙的极限了,他没有力气再继续下去。风呇号召身后的修行者一起来帮自己,数十道光晕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结界上的裂痕越来越大。

突然,天台的门被猛的撞开,安叙一惊,立马上前查看。

夏轩坊的人已经围了上来,沫雨和其他来支援的修行者被抓住,用绳索死死捆住。

沫雨脸色发白,对着安叙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只能做到这样了。

“月渊,不过如此。”为首的那人嘲讽道。

“夏轩坊现在装都不装了?”安叙抱胸,他一个人站在那,对着夏轩坊数百人。

“那又怎样?”

“或者你们乖乖投降,我考虑放你们一命。”

“说得真好。”安叙冷笑,“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

匕首亮起银光,下一秒,那人头颅就这么直挺挺的落了下来,表情惊恐。

安叙出现在他们身后,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眼神冰冷:“下一个是谁?”

弟子们相视一眼,接二连三的冲了过去。

“轰隆”一声,平地起了一阵大风,天台上的围栏被吹飞,就连水泥板做的地面也被掀起了一层皮。

结界破了。

“少主!”

玄舟从另一侧翻了上来。

他们的人也到了。

许多夏轩坊的弟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从身后偷袭的刺客一刀毙命,大量刺客涌现在天台上,他们做出攻击姿态,匕首发出森森白光。

“别忘了,我们的人也在下面。”

“那又怎样,你觉得是他们上来的速度快还是我们杀人的速度快?”安叙轻笑。

宋欣然已经带着地下室的修行者悄然转移,这栋楼只剩下了他们。

话是这么说,但安叙没打算过多纠缠,这场仗他们已经输了,大批月渊刺客折在这里,安叙不知道下面什么情况,不知道夏轩坊究竟还有多少人 保险起见,他们不能再打了。

天台上的刺客已经转移了大半,夏轩坊的弟子发现不对,一道剑锋直直的朝前方劈去,“轰隆”一声,刚才有围栏的地方被劈成了两半,要走的刺客被拦在原地,他回头看了一眼,直接跳了下去。

这操作震惊了在场人。就连安叙也愣了一下,不过这也没什么,他们飞檐走壁惯了,跳下去也不一定会死。可能只是被夏轩坊气到了而已。

“安叙,抬头!”风呇喊道。

众人随着他的话一同抬头看,空中传来一声鸟鸣,西北方向,一只类似于鸟的怪物正缓缓飞来。

安叙趁他们愣神之际来到沫雨身边,一脚踹飞押着她的两个修行者,快速给她松绑。

“这场景有点眼熟哈。”沫雨调侃。

“行了快走。”

不然一会旱魃来了谁都走不了。

“没事,你们走。”沫雨笑道,随即闪身来到大门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想跑,问问我再说。”

“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回头那个怪物来了我们谁都跑不了。”一人苦苦解释道。他们知道那不是个好东西,听说之前的弟子都是死在它手上。

“你们活该,谁让你们来了?”沫雨靠在门边,不屑道,“要不杀了我,要么从这里跳下去,不是会御剑么,这点高度都不敢跳?”

那几名弟子思考一会,决定从旁边翻下去。

沫雨哪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她之前就针对他们设了结界,这时候又怎么会轻易地让他们跑掉。

此时再想从门走已经来不及了,怪鸟已经飞到眼前,翅膀掀起一阵强风,瞬间就吹飞十几个修行者,就连大楼也摇摇欲坠。

医院天台根本容不下它降落,旱魃只好化作人形,脚一落地,顷刻间化为焦土。

“你是什么东西?!”在场几人惊了,哆哆嗦嗦问道。

“凡人,你有什么资格与我对话?”旱魃冷笑一声。

整栋楼被全部清空,确认没人之后沫雨才到旱魃面前拱火:“就是他们偷了你的东西,我本来想拦一下的,结果让那人跑了。”

“无妨,那就拿你们陪葬好了。”

“女拔姐姐,这里就交给你了,下面还有他们的人,我去看看能不能拦住。”

“嗯,去吧。”

安叙没走远,留在附近的一栋楼上等着沫雨。

远处突然传来“砰”的一声,紧接着,那栋医院楼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轰然倒塌。

石子飞溅,灰尘如大雾般弥漫开来。

“看什么呢,走了。”沫雨来到安叙身边。

“你没事吧?”安叙紧张道。

“没事,我又去了趟下面,他们不是说还有人吗,干脆一网打尽算了。”

安叙点点头。

双方谁都没落着好处,还赔进去一栋楼,但总体来说,这场仗月渊败了,安叙没料到他们敢对医院出手,自然就没做准备。

况且自己还有伤在身,不能参与其中,不然还会有翻盘的机会。

若是没有旱魃,恐怕伤亡人数将会更多。

安叙叹了口气,跟着他们离开了。

这场仗后来被写进史书,是小殿下领导的第一场战役,但以失败告终,伤亡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