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要加油哦!”一旁的宋诽也为宋亦打气助威。
他笑着回应道:“好的,你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宋亦转头看向远处的宋允,心中暗自较劲。
与此同时,宋菲也在关注着那边的沈夏。
同样是已经成亲的女子,年龄也相当,可沈夏却仿佛岁月无痕般,依然保持着当年的美丽,甚至更添几分成熟韵味。
相比之下,自己却显得有些憔悴。
回想起过去的经历,她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
当初,她们一家跟随大伯来到京城,原本以为生活会有所改善。
大伯确实给了些钱让父亲做起了小买卖,毕竟父亲曾当过多年掌柜,做生意自然不在话下。
而且,她也因大伯的介绍嫁给了一个家境不错的生意人,日子过得还算滋润,至少不用为温饱发愁。
然而,婆婆对她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让她感到十分委屈。
如今,她寄望于大哥能够高中,改变自己在家里的现状。
只要大哥能出人头地,她相信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沈夏走着走着就要到了检查户籍的卡口了。
往前面就更仔细了。
沈夏他们也不能跟着了。
只能看着宋允一个人进去了。
宋允看着沈夏担心的样子:“放心!我没问题的。”
沈夏点头:“好。”
沈夏几人退在旁边,不挡着后面检查的人。
直到看不到宋允的身影才离开。
沈夏也不多耽搁,因为今天上午等会郑锦书当完职得来和宋明一起进宫。
所以还得回去打包东西。
沈夏和宋明退出来时。
正巧不巧的碰到了四房几人。
沈夏并不打算打招呼,便直接走了。
结果就听四婶叫住宋明:“宋明,这是看见长辈也不叫了吗?”
宋明和沈夏停下脚步。
“刚才人多没有注意,原来是四叔四婶,有什么事吗?”宋明淡淡道。
宋菲开口嘲讽道:“这是做点生意,有两个臭钱了,连亲人都不认了吗?”
宋明抬眸看着宋菲:“要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把你们四房当年的所作所为重新说一遍吗?”
宋菲心中一噎,还是狡辩道:“当年要不是我们这么做,你们怎么有这么好的机遇,你不得感谢我们吗?”
宋明勾起嘴角,倒也是,如果不是这样,我们还真不一定娶到夏夏。
“那谢谢你们四房了。”宋明说道。
宋菲一听,怎么了。这么好说话。
她还以为宋明会跟她吵一架呢,没想到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了。
“哼,算你识相。”宋菲得意地说道。
“别以为你们跟着来京城了,大伯就会收留你们,安伯母早就又生了一个儿子,而且大伯一心扶持我大哥,就算宋允考试上了功名也没用。”宋菲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嘲讽的光芒,仿佛看到了眼前这些人的未来,注定要被遗弃和边缘化。
她用轻蔑的目光打量着宋明等人,将他们视为无足轻重的存在,如同被人抛弃的小猫小狗一般可怜。
沈夏注意到宋明的脸色变得暗沉起来,显然对宋菲的话感到愤怒和痛苦。
他知道,对于宋明来说,被自己亲生父亲抛弃是他们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痛,而宋菲却毫不留情地揭开了这道伤疤。
沈夏心生怜悯,同时对宋菲的无情行为感到愤怒。
“呵呵!你算什么东西,大房有什么事,也应该由他们自己去谈,需要你来插手吗?你不过是个已经出嫁的隔房亲戚罢了。是不是因为夫家过得不好,所以想回娘家来掺和一脚?”沈夏冷笑着回应,语气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
宋菲听到这句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踩到了痛处一般。
她怒视着沈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你这个无知的乡巴佬,我那里过的不好,可比你过的好多了。我现在可是嫁到京城来了,岂是你这种下等之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风余一听,上前一步,抬起手中的剑,怒声呵斥道:“放肆!竟敢侮辱皇室中人,这可是死罪!”
他的眼神冷冽,脸上满是煞气,令人不寒而栗。
宋菲被风余的气势吓住了,脸色苍白,连连后退,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说什么?她算哪门子的皇室中人?”
风余正欲开口解释,却见沈夏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于是,他恭敬地应道:“是,主子。”
随后便转身退到一旁。
沈夏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然后将目光投向宋四叔和宋四婶,语气平静地说道:“你们不在我们面前如此张狂,我们根本不屑于多看你们一眼。每个人只需过好自己的生活即可,无需理会他人的闲事。”
“至于你们所追求的那些所谓的机遇,我们并不在意,也希望你们将来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另外,你们还是好好去巴结你们的大房吧!”
宋四婶听后,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沈夏骂道:“我们巴结谁都不可能巴结你!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等我儿子当了官,别妄想让我儿子替你做主!”
沈夏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反驳道:“既然觉得钱不好,那你为何还要做生意呢?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巴结别人吗?现在又来指责我有钱,真是可笑至极!难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不成?”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指望你儿子,我是多没人指望了啊!\"沈夏一脸鄙夷的看着几人,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与愚蠢。
这些人脑子装的是浆糊吗?
都不想搭理他们还总想往跟前凑,这么没眼力劲儿?
做什么生意。
沈夏有些不耐烦地想着。
她实在不理解这些人的行为,为什么总是不识趣呢?
然而,沈夏并不明白,生活中,总有那么一群人。
他们平日里因为自身身份低微,过得不如意,反而不会去体谅那些比他们更低微的人。
相反,他们喜欢践踏别人的尊严,以此来获得一种畸形的快乐和满足感。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并非毫无价值,可以高人一等。
这正是四房这类人的真实写照。
在四房眼中,如果说还有稍微精明一点的人,那就非宋亦莫属了。
他比起其他家人来说,确实多了几分心眼和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