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凌珩也惊讶,这爸爸妈妈是什么意思,倒是那句爷爷是听明白了。
这是沈夏的什么人?
居然让她如此高兴。
凌珩心里有一万个问号,他也调查过沈夏,也不知道怎么还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亲戚,重点是,这些亲戚可不是晋元王朝的人。
而是东璃那边找回来的。
沈夏可从来没有出过大晋,怎么可能有那么远的亲戚。
而这三人,也查不到来源,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两母女紧紧地拥抱着彼此,喜极而泣。
她们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仿佛要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思念、委屈与喜悦统统释放出来。
沈母激动的终于能如此真实的抱着自己的女儿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沈夏稍稍冷静后,意识到此时还有外人在场,诸多心里话实在不便当面倾诉。
于是她抬起手,轻轻擦拭去脸颊上残留的泪水,深吸一口气说道:“妈妈,您先稍等一会儿,待这里没人的时候,我再好好跟您聊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说完沈夏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母亲,眼中满是温情与关切。
沈夏的母亲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女儿的顾虑。
紧接着沈夏又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凌珩,尚未等她开口,凌珩便善解人意地说道:“你们慢慢聊吧,我这就让人把午餐送到你们住的院子里来。”
看见她们如此激动的样子,但是看不出来是什么关系。
主要是凌珩不明白妈妈是什么样的称呼,所以只能说你们聊。
但是想来另一个是沈夏的爷爷吗?
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他也没有多问,显然现在也不是多问的时候。
沈夏听到这话,沈夏微笑着点了点头应道:“好的,谢谢你。”
随后离一紧跟着凌珩一同走出了房间。
只见凌珩出门之后,顺手将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唤走了。
沈夏并没有关上正厅的大门,而是让它就这样敞开着。
如此一来,只要有人靠近门口,便能一目了然。
这样既保证了谈话的私密性,又无需担心被他人偷听,只要她们压低声音轻声交谈即可。
确认周围暂时无人之后,沈夏拉着母亲的手走到椅子旁坐下,
沈夏才看着三人:“爸妈爷爷,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因为看着三人的脸都是之前的样子。
所以完全可以相信,他们是身体过来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们三个是身体过来的,自己可是魂穿进顾鸳的身体的。
那么她原本的身体去哪里了。
越想越想不通了!
沈爸爸缓缓开口:“那天晚上,我们三人都在客厅看电视。”
“就感觉你房间里泛着红光。”
“就好奇打开你的房间,想着那房间全是堆着你的宝物,还以为是你回来了,”
“这光太奇怪了,居然是从你玻璃柜里传出来的。”
这时沈爷爷开口:“就是之前给你的那凤羽扳指,光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我们还在好奇,就被里面的一股力量吸了进去。”
沈母接着道:“然后我们三人就来了这边了,重点是你爸爸和爷爷是知道的,别人都觉得我们很奇怪,我们想找你,可是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个地方。”
沈爸爸道:“还好你爷爷医术好,给一个急救病人看一下病,收了一点银子,不然还得流落街头。”
沈夏听着三人的话,心里想起,之前她回主卧,看见的那个有着凤凰纹理的戒指,难道那个戒指有什么秘密!
沈夏想了一下,之前从空间拿出来,就随意的放在梳妆盒里了,不然还可以拿出来看一下。
问问爸爸是不是那枚戒指。
沈夏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沈母道:“就靠你爷爷的医术,看点病收点钱,然后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却了无音讯,正当我们都绝望的时候,发现有的书肆门口贴着高数题。”
“这下我们就放心了,这里肯定有熟人,我们做了题,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做的对不对,后来他们又打听我们三人的名字,结果都一致,我们就知道了,肯定是你回空间,发现我们不在了,所以在寻找我们。”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里是东离国所以根本就没有我们说的地方,所以大家才都不知道。”
沈夏听着三人说着近一个月的遭遇,唯一庆幸的就是,他们三人还好没有分开啊!
不然可想而知,这身体来到这陌生的地方,连个居住的地方都没有。
虽然三人都有一技之长。
可不像她,当初还有一个容身之所。
然后他们就跟着护卫队一起长途跋涉来到大晋这边。
前面一半的路都还没事。
后面就出事了。
途中遇到几十人的杀手。
然后护卫队的人基本都死完了。
杀手好像只要他们的人,并没有对他们动手。
只是劫持他们。
然后离一从中又加入战斗进来,因为刚才他们见过离一所以认识。
那些杀手不是离一的对手。
他们三人就想着太危险了,就想着趁机跑了,反正知道女儿在哪里!
但是没走多远,又被多余的杀手追上了。
突然又出现了一帮人救了他们,然后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沈夏听了他们所说的全过程。
沈夏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中间突然冒出来的杀手与凌珩手下之人究竟是否有所关联呢?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自导自演的。
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性,如果这些杀手并非凌珩所指使,那又会是谁派来的呢?
为何要劫持自己的双亲?
莫非是自己身旁或者府中有内奸通风报信,得知自己正在寻人,故而想要通过劫持人质来要挟于她!
想到此处,沈夏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而起。
然而任凭她如何苦思冥想,将所有可能的结果都在心中预演了一遍,却始终无法得出一个确凿无疑的结论。
最为关键且紧迫的问题并非其他,恰恰在于凌珩那边。
他如此大费周章地策划这一系列事件,其真正的目的到底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