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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乍起尘欲狂,黄沙拂面,景疏乱,眼迷茫。

郁眠稍迷蒙着眼,却看不清厚重的尘土障,身前即便设立风障,障外依旧浊黄。

肉眼已然无法从场上分辨方位,她身形一只顿,就被抓到破绽,于身后一把锐利白折扇飞过。

郁眠捂住自己手臂,刚刚及时侧身躲开,却无奈仍是被割去一块袖口。

谷清风,以速度见长,修风字诀,是新晋不到一年的金丹初期,但实力已然达到金丹初期上层。

半年前排位大致在五十一到五十五之间。

此次入擂,应该排在五十内,只是没有对战过。

相当难缠。

郁眠看着周围场景,自觉长枪难以施展,风障太乱。

既然对方用的扇子,正巧她也有一柄,让这火借风而生吧!

五彩羽扇出,掩面护身,另一手小叠离火符欻地开扇。

身上辟火符,护身符箓贴好。

离火!

起!

熊熊烈焰伴随着狂风而上,在不足足球场大的场地上,卷起一道扶摇直上的龙卷,火龙咆哮着从中央往外释放。

整片场地都被狂焰吞噬,甚至都要冲出场外,被禁制拦了下来。

场边弟子不由齐齐后仰,发觉没有危险后才捏了一把汗,再将身子前倾,试图看清场面。

郁眠站在龙卷中心,热浪扑面,却被身上防护服抵消,她看着那晃动的火,笑了。

找到你了!

手持羽扇追上,打了谷清风一个措手不及,她白纸扇横着遮拦,却不想郁眠竟向上一翻,羽扇在空中翻转。

腹部一掌击来。

声东击西。

谷清风退后数尺,想要再次融进风里。

郁眠嘿嘿一笑,她可不是只打了一掌,掌心还有张追踪符箓呢!

上面是自己的气息,就算闭着眼,神识都能将其捕捉,就像是被蛛网沾连上的猎物,逃不掉了!

郁眠最开始使用的战斗武器就是这把羽扇,可惜一直没有遇上合适的战技,如今好容易遇上一个用扇子的,不学上半手多可惜。

谷清风分明感觉自己速度极快,每次都能躲开郁眠的攻击,可她不明白这人是怎么找出自己的,总是可以在她脱离之后,迅速找上来。

她眉宇轻皱,低头看了身子一眼,在刚刚被击中的腹部发现了那道符箓,扇子一转清理掉黄纸。

可气息已经被沾上了。

竟是如此!

错神瞬间,面前风障被撕开,羽扇照面而来,她合起扇子,用扇骨迎击。

郁眠看着她手中动作,从连连倒退躲闪,到尝试着使用上技巧,一点点找机会反击。

原来扇子还有这么多种玩法,这也太帅了吧。

她三指一扣,转花扇,横扇,展扇…

战的谷清风眉宇微凝,越看越不对,最后将身边狂乱风障撤去,退后数米抬手抱礼,“你赢了。”

郁眠手一收,自己才学了几招普通的日用攻击路数,精妙的还没看清呢,怎么就赢了?

“谷师姐,我觉得胜负未定,你我都还未出全力,怎能算输赢?”她将羽扇轻展,平放在胸前。

“……”谷清风平静的眼眸朝这个厚脸皮的师妹瞧去一眼,直到郁眠有些不好意思错开眼神,才缓缓道:“师妹符枪皆熟,扇子再打下去,想必也要熟练二三了。”

郁眠起手摸摸人中,“不好意思啊谷师姐,我是一开始练的扇子,只是一直不得其要,今日遇见师姐方才茅塞顿开!”

郁眠始终信奉,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听到她所言,谷清风神色稍缓,“扇子不过辅用,我之所学多为风刃,只可惜被你烈焰与身法化解。”

她抬手间,空中悬起数十道风刀旋转不休,放下手风刃散去。

“师妹若是喜欢扇子,日后有机会可多切磋。”她说完收起扇子准备下台,这一战再打下去没有必要,她必输无疑。

郁眠:“那便多谢师姐…了!”

她面色突然一红,不自然地摸了摸胸前,刚刚好像是蛇尾巴滑到她心口勾了一下。

这混不吝的蛇女人,犯的是哪门子浑?

她转身下台,坐到一旁,抬手碰了碰她,低声询问:“师父,怎么了?”

却没有得到回应,好似刚刚不过是

升卿睡梦中,无意识摆动。

郁眠木然,拿她没办法,就这样吧……

接下来一天,她这位新晋的第五十名格外受欢迎,不少金丹弟子瞧她修为筑基后期,都跃跃欲试。

即便看见了郁眠过往战绩,但总难忍心痒痒,直到被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个扫落擂台之后。

才心服口服。

一天独战七场,全胜。

彻底给这群金丹初期的修士给打服气了。

“第二十一场,玉浮山郁眠,胜!”

她下台摆了摆手臂,这个强度还没有被升卿压着连续对战三个时辰金甲傀儡来的高。

毕竟那三个时辰,是一分钟都没得休息的三时辰。

这,打几分钟,下台坐半小时。

简直轻轻松松。

郁眠都有点好奇,如果将自己乾坤袋里的金甲傀儡取出来和他们对战,胜率是多少呢!?

她念头这么一起,就来到了那个长老旁边,询问战斗能不能出傀儡替自己作战。

结果自然是被驳回。

她丧气正准备离开,碰上了苗俊,他正背着一个小背篓四处跑动,看见郁眠眼睛一亮冲过来,“同桌,你也太强了吧。”

“我全压你胜,赚了三千七百灵石!”

“可惜宗门抑制大赌,有数额上限,否则我就把我的小灵石矿压上去,那不得赚上十几条!”

郁眠正听着他的赚钱大计,猛的听见了“灵石矿”三个字,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伸手捏了捏耳朵,“你说什么?”

苗俊:“我说我赚了三千七百灵石。”

“不是,灵石矿!你有灵石矿?!”郁眠抓住苗俊肩膀晃悠,富哥!

纯富哥啊!

苗俊挠了挠头,有些谦虚道:“那是娘亲给我的,其实只是主矿脉无数分支的其中一条分支,一年也就产出五万下品灵石和五千中品。”

也就!?

这该死的凡尔赛,她也好想拥有这样的也就,郁眠内流满面。

“对了,那你背着背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