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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强扭的校霸不甜,重生她扑倒校草 > 第100章 单刀赴会,砸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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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禾呆坐在病床上,双手轻抚肚子,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居然是两个人。

宋南洲沉默地削着水果,愧疚的不敢抬头。

“好了,不要再削了,这么多苹果都摆在那儿,怎么吃的完。”

沈岁禾将男人手里的水果刀和苹果都放到桌上,又抽出纸巾给他擦手。

“你要不要听听?”

宋南洲的视线看过去,一脸疑惑。

沈岁禾则是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试试?”

宋南洲闭了闭眼,侧耳贴上去。

咚...咚...咚...

一阵微弱的声音传进耳朵,他再也没忍不住失声痛哭。

这是宋南洲和岁岁的第一个孩子,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送他走。

男人的眼皮止不住地发颤,泪水几乎打湿了沈岁禾的衣衫。

同样痛苦的还有沈岁禾。

她不是没想过要留下这个孩子,可就连老师也告诉她,这个孩子有极大的可能是畸形。

再加上沈岁禾体内的毒素没有彻底清除干净,强行保胎到足月把孩子生下来,她很可能活不了。

所有的指征都告诉沈岁禾必须尽快终止妊娠。

她知道已经穷途末路了。

“南洲,我已经跟艾米说了,手术定在明天。”

“我知道。”

男人猩红着眼,一遍一遍抚摸着女人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的跳动。

沈岁禾不忍宋南洲颓废悲伤,佯装轻松的拍了拍他。

“你去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守着我太长时间。”

“我想陪着你。”

宋南洲拒绝离开。

他想要再陪陪妻子和孩子,在他的心里,他们早就是一家人。

这时,阿晨兴奋地闯了进来。

“小少爷,找到了!”

宋南洲皱眉,对阿晨突然闯进来的行为很不满。

阿晨也后知后觉自己鲁莽了,尴尬的捏着手上的文件进退两难。

“什么找到?”

沈岁禾出言问道。

阿晨这才将手中的文件递过去。

“是纪玥和她的保镖找到了,在船上的时候,小少爷让我严刑拷打纪玥,让她交出解毒的方法,只是因我疏忽大意,被他保镖迷晕,把纪玥救走了......”

在阿晨心里,这是他的耻辱。

要不是因为他办事不力,小少爷也不会给人跪下,被威胁试药;沈小姐也不会受到这么多痛苦,都是他的错。

“既然找到了,解毒的方法没套出来?”

宋南洲语气沉重,透着浓浓的不悦。

阿晨赶忙解释,“找到他们的时候,纪玥已经疯了,应该是没了孩子刺激的,不过据那个保镖交代,纪玥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候。”

“怎么办事的,蠢货!”

宋南洲双眸迸发出凶光,对阿晨的办事能力很不满。

阿晨暗暗捏了一把汗,硬着头皮道:“已经安排精神科医生了,文件里就是医生套出来的话。”

文件里大部分都是一些琐碎的话,没有太大用处。

宋南洲看了很久,终于看到上面提到的宋家那座矿山。

他猛然想起来,宋家有矿山,而纪家有开采核心技术,说不定就是在两家合作的时候,纪家发现了某种毒物。

“岁岁,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沈岁禾知道宋南洲为了自己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不想让他分心,于是点了点头。

“去吧,正好我也想睡一会儿。”

宋南洲弯腰在沈岁禾脸上亲了一口,叮嘱道:“好好睡一觉,我很快回来。”

房门被关上。

沈岁禾没有睡下,平静换上一身衣服,只身来到易氏瑶医馆。

医馆内,易大夫正在给人诊脉,后面还有好几个人在排队。

易柔看到沈岁禾进来时,手里的秤都拿不稳。

“沈岁禾,你还来做什么?”

“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吗?不知道的话我来告诉你,我沈岁禾是来砸招牌的。”

易柔不满跑到她面前,颤着手指向沈岁禾。

“是你自己跑了,还抢走宋阿哥不让他见我,大家评评理,明明是这个女人治到一半就闹脾气不治了,现在还扬言砸我们易氏招牌,还有没有天理了。”

沈岁禾眼眸骤然冷漠,身上寒气逼人,让人不敢靠近。

“易柔,我不跟你扯别的,我问你,你早就知道我怀孕却不告诉我,还故意给我喂乱七八糟的药,是想让我一尸两命吗?”

刚开始易柔并没有明目张胆给沈岁禾加药。

就算易柔脾气再不好,沈岁禾都忍着,不想辜负宋南洲为她跪求来的机会。

当知道易柔给她喝的药只是让身体孱弱一段时间,只要量不大,后期能恢复,她也无怨言配合着。

可偏偏,她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还是医者,真是枉为人!

周围等着号脉看病的人都十分震惊。

“还有这事儿?不会吧,易氏的医术可是远近闻名。”

“我也不太相信,可是这女人说话这么笃定,说不定其中真有什么说不定。”

“这女人说的是易大夫的孙女,会不会是她医术不精......”

议论声不绝于耳,大家从开始的不信,到后面的怀疑只用了几分钟。

正在看诊的那个人更是默默收回手,不敢吭声。

易大夫听到了那些难听的话,气得拍案而起。

“你,你胡说,我不允许你污蔑我孙女!”

沈岁禾却不怕,嘴角勾起冷笑,强大的压迫感,连易大夫都有点怵。

她掏出手上的检查单和b超单看向易柔。

“我胡说?我的b超单上显示已经怀孕三个月,我这期间都在易氏瑶医馆,还是您让易柔给我诊治,她作为您的孙女,瑶医馆唯一的继承人,难道连女子怀孕都诊不出来吗?”

话音未落,在场的人皆是面露震惊。

而易大夫脸上却没有表露出多少惊讶,沈岁禾不禁怀疑,难道他早就知道?

易柔浑身战栗,手臂上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跟着爷爷行医这些年,她从未行差踏错,如今她只会哭,也只能哭。

她不能承认,也不敢承认。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沈岁禾,你别逼我,我当初是要救你的,怎么说也是你的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