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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把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着,一把更是重重的抵在脑门,痛的工藤新一更难受了。

他低着脑袋,尽量伪装自己很害怕的模样,声音颤抖道:

“我不是什么工藤新一……你们、你们是谁啊?为什么要抓我?”

琴酒不吃他这一套,所有的伪装在他面前根本不管用。

他认定是工藤新一,他就是工藤新一,他认定的不会错,boss也不会让贝尔摩德发出错误命令。

看着地上的可怜少年,琴酒墨绿色的眼眸眯了眯,直接弯腰伸手一把抓起工藤新一的头发。

他抓住后还把工藤新一的脑袋往上掰,迫使工藤新一露出完整的一张脸来。

看着工藤新一因为头发被拽起而痛苦皱起来的脸,琴酒这才满意一笑,可惜他的面部表情都被风衣略长的领子遮挡,旁人什么也看不到。

“工藤新一,你在装聋卖傻什么?你不是名侦探吗,怎么连你上过报纸这件事都会忘记?你工藤新一的脸可不会有人认错。”

琴酒恶意满满道,把架起的枪移开,只用右手紧紧拽住工藤新一的头发,不断加重力气。

“这就是欺瞒我的下场,要不是为了活捉你,我应该早在第一枪时就把你干掉。”

工藤新一就感觉自己头皮被扯的越来越疼,仿佛要把他的头皮撕开一般。

他双手撑在地上,艰难地支撑着自己发软的身体,以免摔倒在地。

在剧痛之下,他咬着牙,努力保持清醒,“活捉,你们要抓我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黑衣组织就出来抓人,不怕警察来抓你们吗?”

琴酒注视着他,看他还有力气,又把他的脑袋向上掰了掰,让他更加痛苦。

直到听到工藤新一隐忍不了的痛呼出声,琴酒才停止动作,用不屑的目光垂视他。

“威胁我,真是好大的胆子。一群酒囊饭袋又碍事的臭条子,我可不怕,倒是你,该担心自己才对。”

琴酒缓缓说道,语气阴冷。

他拼命遏制想直接杀掉工藤新一这个隐藏祸端的念头,不断提醒自己,才没有赏工藤新一一颗子弹。

毕竟,boss说了要活捉,那就意味着需要留他一命。虽然不能杀他,但也不代表不能好好折磨一番。

想到这里,琴酒将左手的枪插入腰间,然后猛地挥出一拳,重重击打在工藤新一的腹部。

这一拳打得又快又狠,甚至能听到拳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工藤新一只觉得一股剧痛从腹部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惊愕和痛苦。他张开嘴想要发出尖叫,但喉咙里却只发出一声支离破碎、不成调的气音。

“嗬——”

工藤新一因为剧痛再加上感冒头晕而不断颤抖着,他双手紧紧抓住地面,试图就这样缓解疼痛。

他还不断的用力挣扎着,试图摆脱对方的控制。

然而,琴酒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只是钳制住他的头皮,工藤新一都摆脱不掉。

跟琴酒对比,他实在是太弱了,他的挣扎在琴酒眼里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琴酒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工藤新一的挣扎感到有趣。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然而,琴酒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这一次,工藤新一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弓起,像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试图保护自己的弱点。

他脸色更是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汗水,双眼失神,眼前一阵眩晕感猛烈传来,胃里都在不断翻江倒海,似乎想把胃里的酸水血水都通通吐出来。

脑袋更是疼的一抽抽,浆糊的脑子被疼痛支配。

他恍惚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

可是,不能晕过去……

不能就这么晕过去……

不能让黑衣组织的人把他抓走……

我都变回来了,可以弥补小兰,让她原谅的……

我高中生侦探的人生又可以继续了……

还可以和川上富江一起探案……接受服部平次的挑战……

怎么可以就这样被黑衣组织带走……

他们杀人如麻,以制造恐惧为乐……

我被抓住,绝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说不定还会遭受更恐怖的折磨……

工藤新一浑浊的脑袋想着,在疼痛的炸裂感中,求生的本能让他意识越来越清晰。

他艰难地咽下上涌的气血,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并且越到关键时刻,他工藤新一就会越冷静。

在朦胧的意识中,工藤新一带着扭曲的痛苦表情,挂着一抹难以言说的苦楚。

他就以这副表情,谨慎小心的观察周围的地况,不断思考自己脱离困境的方法,探寻最后的一线生机。

天色渐暗,余晖如血,为这幕紧张的对峙增添几分凄美。

四周的人群早已在枪声的惊扰下,如同受惊的鸟群,四散飞逃,留下一片死寂的空地。

他孤身一人,面对着四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神秘组织成员。

他们如同暗夜中的幽灵,其中三人以臣服的姿态站在那位令人胆寒的男子身后,如同忠诚的影卫。

他的脚下是一片未铺水泥的黄土,带着一种原始的粗犷感。

左侧,一座喷泉静静地伫立,水花不再跳跃,仿佛也在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喷泉周围更是空无一物,没有任何可以藏身之处;

右侧,是一座半人高的花坛,它的背后是一排排沉默的居民楼,那些墙体仿佛是最后的庇护所,给予他一线希望。

两者对比,工藤新一很快就在脑子中规划出一条绝佳路线,虽然并不保险。

绝佳路线就是挣脱恐怖男人的钳制,向花坛后方跑去以躲避子弹,再迅速跑到后方的居民楼墙体,这样他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只有这一条路径可以行的通,但太冒险了,万一失败他可能就会直接中弹倒地,然后被抓走,迎来更痛苦的折磨。

那到底还要尝试吗?只有这么一次逃脱机会。

要不要赌一把?

工藤新一心中默问,意识更加清醒。

同时,他的心跳在胸腔中开始猛烈狂跳,如同擂鼓,每一次跳动都在提醒他时间的紧迫。

他要是失败,就会被子弹打成筛子,然后遭受更加痛苦的折磨。

这是一场与死神的赛跑,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却也带着一丝不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