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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备都已经装船,可这两天码头外海的航运线路上,到处都是缉私水警的快艇。我看为了稳妥起见,这批货物晚两天再走。”

今天是静怡他们启程回去的日子。可没料想,娄振国却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这种情况,以前常见吗?”静怡皱着眉头问道。

难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香江的缉私水警,专门来查扣这一批机械设备?

“非常少见!而且各个路口都是警察,专门拦下那些货车检查车箱里的物品。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娄启刚在一旁补充道。

静怡心里是恍然大悟!肯定是自己洗劫了各大银行里的硬通货,逼急了警务处派人到处去寻找,就像无头苍蝇似的碰运气。

“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出发!船舱里的设备就交给我。你吩咐那艘船的船员,没有命令不许进货舱。”

静怡决定还是计划不变!娄氏公司已经电报通知那边,到时候那边接不到船,回去又得写报告解释。

这是一艘隶属于娄氏远洋公司,五千吨的散装货轮。这艘货轮装满各种商品,要航行去日韩。二十多台的进口机械设备,就藏匿在这批商品里。

娄振国父子还想要劝说静怡,现在这些鬼佬们对流入那边的设备非常敏感,一旦被缉私水警查到,他们娄家决计逃不了好!

“那就全听静怡的!现在你们就去做准备。”

娄振华却一锤定音!他可是知道静怡的本事,肯定能够应对下来。

静怡带着轧钢厂的两名工程师,在码头和娄氏一行人握手告别。

临来时,上面每人都发了二十元港币。两名机械工程师也没地方用,就托当地人买了点小礼物带回去。

三人顺着舷梯登上货轮,两名机械工程师立刻换上海员的制服,混迹在一群船员当中。

静怡被船长隐秘地带进了货舱,她得待在这幽暗的货舱里,来应付即将登船的香江缉私水警。

货轮呜响汽笛,开始解锚起航。刚驶进水道,四面八方的缉私快艇就将货轮给围了起来。

货轮船长只能听从水警的命令,下锚停船放下舷梯,二十多个水警沿着舷梯一拥而上。端着手里的枪支大声命令,除了驾驶室的船员,剩下的全体上甲板集合。

领头的拿着船长递过来的报关单,让十几个水警去货舱检查,剩下的去检查其余的舱室。他们根本就不核实船员,只检查货物。

静怡开着透视功能,见大批水警即将进入货舱。她意念一转,将二十多台机器设备摄取进驿站仓库。然后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水警们按照报关单上的商品名录,开始核对。只要觉得份量上有疑虑,就开箱检查。 翻找了近一个小时,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水警们收队离开货轮,静怡从空间又闪身出来。将那二十多台机械设备,按照原样放好。

等货轮驶进公海区域,静怡从货舱里出来透气。船长连忙将这位请进一间单独的休息室,老板可是再三叮咐他,一定要照顾好这位小姐。

货轮在茫茫的大海上日夜兼程。十天之后,终于是停靠上渤海湾的码头。冶金工业部派来接手的人员,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时。

经过设备交接,就没有静怡他们什么事。三人带着各自的行李,乘坐一辆大货车晃晃悠悠回了四九城。

这次运回来的进口机械设备,非常物优价廉。冶金工业部表示满意!奈何国家现在的外汇太少,这二十多台设备根本就不够分。

静怡一走就是二十多天,刚回来就被小槐花,眼泪汪汪地抱大腿,甚怕她再次长时间地消失不见。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她已经将静怡当成了最亲近的人。

静怡拿给她一盒巧克力,这才让她破涕为笑,蹦跳着找她姐小当一起分享。她又给了傻柱两罐子进口奶粉,能给他儿子何晓增加一些营养。

按例写了份报告给治金工业部,将这二十多天的行程汇报一遍,那两位机械工程师也要写,如果有含糊其词的地方,上面会派人下来当面谈话。

在那十天的海上归程当中,他们三人早就自查了一遍,一切都没有不妥的地方。

静怡的生活工作,又开始按部就班。再过几天的时间,就该过六九年的春节。

这天是大年三十,四合院家家都在炸丸子包饺子。院子里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这天是小孩子最期待的日子。口袋里有零钱的,都买了小鞭开始到处燃放。

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个蓬头垢面,穿着破烂的年轻人。他拢手缩头,慌慌张张的就往里面闯。

前院的大妈还以为是个要饭的,正想过去驱赶他。可仔细一看却大吃一惊!这不就是离家才四个月的棒梗嘛!

棒梗根本就来不及回邻居大妈的话,小跑着进中院。他推开西厢房的门,抱起他奶贾张氏就哇哇大哭。

贾张氐还一时未能察觉来人是谁,吓得她立马是尖叫起来。

“奶奶,先别嚷嚷!是我棒梗。”棒梗也被吓得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棒梗你咋回来了?还是这种打扮?你在外面到底碰到了什么事?”

贾张氏耳朵里传来她乖孙棒梗的声音,她定睛一看果然是她的孙子。还穿着如此破烂不堪,一身的狼狈之相。

他们这批知青出发才四个月,今年根本就没有探亲假。这不用想,他是自己偷跑回来的。

“奶奶,陕北农村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每天就连红薯都吃不饱。还没有水喝,出门都能灌你一嘴的沙子。再待下去我都要快疯了!”

棒梗抱着他奶贾张氏,流着眼泪哭诉道。他这四个月真是遭老大的罪了!光每天挑水就让他是苦不堪言。两个肩膀是又红又肿,就连皮肤都磨破了!

“我的乖孙受苦了!这个罪谁愿意去谁就去,咱不去了。”

贾张氏是心疼不已!这才过去四个月,他乖孙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又黑又瘦。

“可我是扒火车偷跑回来的!区知青办和街道肯定会来找,抓我回陕北农村。”

他是实在受不了当地的生活,连行李都没有拿,偷了知青点仅有的口粮,趁着夜色扒了辆煤车逃跑了回来。

“那怎么办?我去找你妈过来商量一下。”

贾张氏来到正房门口轻声喊秦淮茹出来。秦淮茹正在家里奶孩子,而傻柱正在易中海家忙碌着。按照以往的惯例,每年的年夜饭都在易中海家里过。

“你说什么?棒梗偷跑了回来!”

秦淮茹是大惊失色!她可不是贾张氏什么都不懂。上个月,二里庄有个知青偷跑回来被抓住,她亲眼看见被人押着开批斗大会。

她将孩子往床上一丢,也顾不得何晓哭闹,撒腿就往西厢房跑。进门一看,果然是她儿子棒梗。

“你知不知道自己闯大祸了?趁现在还没来人赶紧回去。”秦淮茹上去一把拽住他,就要往门外拖。

“我不回去!回去也是饿死渴死。”棒梗好不容易到家,连口饭都没吃上他会甘心回去?

“你去插队时,家里给了你三十斤的全国粮票,两百多元钱。这四个月你全花了?”

秦淮茹对这个儿子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她翻箱倒柜开始为儿子筹集钱票。又跑回正房,收拾一些吃穿日用品,用被单打了个大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