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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康带上缴获的战利品刚想走,却和迎面而来的两人撞个满怀。两边相隔了三十几米,看得一清二楚,无处可藏。

万幸一楼因为漏风已足够冷,让他在出门前就穿上了全副武装,这才没在第一时间露脸。

对面来人也停住了,一前一后拦在那小路上,也在看着他。

走在前头的是一只金钱豹子,后面跟着的,看体形则是个女人。

就在这时候,秦康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那是无数纷繁的画面,还有声音,海量的信息一股脑地灌进了他的意识。

信息的来源,似乎就是眼前的这两个,调查局探员?

那犹如走马灯一样的画面里,他分别看见了两张调查局的证件,上头贴着照片。

信息太过繁杂,以至于他多花了好几秒钟来理清头绪,并且成功无视了对面豹子的喊话。

“喂!叫你呢!干什么的?再不吭声我可开枪了!”豹子已经摸出了手枪。

身后的女人上前对他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你这么做可不合规矩。”

“切!老子就是规矩!说他是危险分子,他就得是!”

秦康把思绪拉了回来,定了定神:“你们是市队的吧?特别行动组,贺局的手下。”

对面的探员被他一下看出来头,都不由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豹子也把手枪放低了一些。

“你是哪位?”

秦康能知道这些,是因为这两人身上闪回的画面里,都有过特别行动组成立的会标,以及一只貌似领导的丹顶鹤发言的影像。

一招得手,更证明了这些涌入他脑海的信息并非是某种神经错乱。

不止这些,他还看出了来的这两人都是异能者,女人会射出冰锥,豹子则是用毒。

你们这组合,还挺刑的啊。不过反正都是调查局的人,随便了。

而且这两人去过智源,那么执行了所谓检查的就是他俩了。

专案讨论会的画面更是连他们调查王家的始末由来都甩在了秦康脸上,那个案发现场秦康碰巧也去过。是军方掉坑里的的那辆车。

那些信息是这两人的记忆!秦康埋在围巾底下的嘴角,勾起了笑意。

“我隶属于军方,来这里和你们一样,都是为了同一件事。但显然,我的效率更高一些。”

“不可能!”豹子辩驳道:“这案子已经移交给调查局了,军队怎么还会横插一杠子?”

“哼!这又不是一般的案子,死的都是军方的人,我们自然会更上心了。不像有的人,在园区里走马观花溜达一圈就算检查过了。王家打点你的三百斤猪肉花的可真值啊!”

豹子被他当场说破秘密,面如死灰。连边上的搭档也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秦康扛着身上的包袱,迈开步子向前走,即将与两人错身时停下:“这里的麻烦已经解决了。我的工作是清除可疑人物,写报告可不擅长,后面都交给你们了,不用把我体现进去。”

“等等!”那名女子发问:“你说你来自军方,有什么证明吗?还有你怎么称呼?”

秦康看着她,在这女人的记忆里并没有找到穿军装的人,不过他找到了别的:“你一个特招的不认识我很正常,毕竟末世前还在地铁里干安检,贺局也不会跟你讲太多。找机会问问他知不知道9527这个代号。再见!”

他敢这么装x,是因为调查局里这所谓特别行动组的特别之处就是全员异能,但多数都是特招,那豹子以前干的是城管。

见那豹子脸上不善,秦康走出几步后又扭头冷冷地扔了句话:“那位鲍探员,我也不是你的领导,你收受贿赂也不关我屁事。但你要是敢动手,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我劝你把爪子收起来,离你兜里那几粒蜡丸远一点。”

豹子伸到一半的爪子像触了电似的缩回。他的能力是放毒,虽然威力很大,但都是从嘴里喷出来,攻速慢距离也近。所以他弄了些蜡丸,把毒药封在里头,临敌丢出去,这是他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可为什么他连这个也知道?

豹子背后冷汗淋漓,等再抬起头,秦康早就走出了围墙。

秦康大步流星地走着,一次也没有回头。

到了隐藏点找出雪地摩托,安放好战利品,他便发车一路向东疾驰。

不用担心那两个调查局的菜鸟。他刚才那番话,绝对已经把他们唬住了。

等到他们回到局里,发现根本没有军方密探,没有9527,全是他瞎编的,又能怎么样?反正他也没露脸。

只是可惜了王家剩余的那么多物资。调查局插手了,这里以后都不能来了。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不要和成建制的国家机关发生冲突。他现在拖家带口的,这代价不是他能承受的。

被一个组织盯上有多麻烦?看看王家,看看文若愚。一旦开战就是不死不休。

现在,关于王家还剩下最后一件事要做。想到这,他又加了点油门。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秦康打开了职工宿舍705房间的门。

里面有动静,虽然很轻微,在这寂静的夜里,却也听得格外真切。

秦康用钥匙打开了反锁的卫生间,一个洗发水瓶子从门后头向他砸来。他一把握住了拿瓶子的那只手,用肩膀将房门顶开。里面那人还想起脚踢他,就被秦康以整个身子压上制住,后背紧贴着墙。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如果忽略掉姜初涵那张写满了气愤的脸,倒像是下一秒就要吻到了一起。

“王家已经完蛋了。”秦康淡淡地说着。

“你骗我!你利用我!”姜初涵几乎是在嘶喊。

“需要我道歉吗?”

“我最恨别人骗我!”

“一样的。没人喜欢被骗。”

说到这,秦康凝视着眼前的女人,阅读了她的记忆。

忽然间,他的眼珠子瞪到最大,耳中嗡鸣,激烈跳动的心脏像要从腔子里蹦出。

他放开了姜初涵,扭头转身奔向了马桶,跪伏在一旁,不住地呕吐。开始还是未消化的食物残渣,胃袋很快清空,跟着是黄黄的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