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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骨碌坐起身,秦康往中控台看去。好家伙,右前轮和右后轮的胎压都快归零了!

“气漏成这样,基本上一路都在滚钢圈了,你俩都没感觉吗?”

前排两女皆摇头,两双清澈眼睛里透显着大写的无辜。

秦康把脸埋进摊开的手掌,用力揉了揉让自己清醒,随后麻溜下了车。

前后轮胎都是被钉子扎破的,失了气的轮胎完全扁塌下来,轮毂上像是踢踏着一双不合脚的解放鞋。

如果是一个轮胎漏气他还有办法,前赴后继地爆胎让备胎都不够用了。

好在看周遭环境这已经进了城区,总能找到汽修店吧。

补胎师傅是不指望了,直接顺两个胎回来算了。

一把拉开后座车门,秦康找到聂傲冰:“我去找汽修店,你们就留在车里,哪也别去,知道了吗?”

聂傲冰连连点头让他放心。

预测吉凶发动,跟着远方地平线上那一抹绿光,秦康独行上路。

车里燃油还足够,怠速停靠在路边,风口吹出的暖气让人昏昏欲睡,出师未捷先抛锚让唠嗑组也没了聊天的劲头。

就在车里三女的眼睛都快闭上时,笃笃的敲窗声在耳边响起。

还以为是秦康回来,姜初涵连忙将脸从方向盘上折转,刚堆到一半的笑容却僵住了。

车窗外,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甜美脸蛋几乎贴在了玻璃上,戴着金色美瞳的眼珠子也同时在打量着她。

反复张望四周,确认只有女孩一人,姜初涵降下一半车窗。

“有事吗?”

美瞳女孩笑了,一侧腮边带起了酒窝:“你怎么抢我的台词?”

“啊?”

女孩向着车内中控屏瞥过一眼:“哦,是爆胎了啊!”

姜初涵点了下头,没往下接话茬。

女孩抬起一手比了个大拇指朝向后方:“要帮忙吗?我的车就停在你后面。”

“不用了,谢谢!”赵诗琪从旁插话,“我们老公已经在想办法了。”

女孩的红唇往上勾起一抹玩味笑意:“你们的……老公?”

这种事也确实没必要和不相干的人多解释,两女应过一声就想结束话题。

这时候,后座车门打开,聂傲冰从里头钻了出来。

她扫了眼停在后头空无一人的汽车与车牌号,又看向那女孩:“你好,本地人吗?”

女孩迎着她审视的目光,笑靥如花:“是啊!你们呢,该不会告诉我是来旅游的吧?”

聂傲冰两臂环抱,回敬道:“还真被你猜对了!我们路过的,扎了胎,收拾完就走。”

女孩抬手捂上了嘴:“大老远从伸城过来,不多玩几天吗?我还能当个向导。”

聂傲冰轻轻摇着头:“不了,各走各路。”

忽然间,她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了重影。

这让聂傲冰不自觉地又摇了下头,可是重影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发严重。

女孩向着聂傲冰又贴近了半步:“怎么了,不舒服吗?”

随着女孩走近,聂傲冰的鼻子眼里嗅到一股奇异的甜香,不同于她所知的任何一种香水。

这时,姜初涵从车里探头出来大喊:“小冰当心!她一来就知道我们车上出了毛病,可漏气的是右轮胎!”

像是脑里打响了一声惊雷,聂傲冰后退步跳开,可是已立足不稳。

一道冰锥在她手中凝结,却像风中的枝条般颤颤巍巍。

女孩娇笑着上前,抬起一手轻轻按在冰锥尖端。

啪的一声,冰锥落地,摔成了粉碎。

聂傲冰自己也无力地靠着车尾瘫坐在地上。

前排车门向着左右打开,姜初涵和赵诗琪也各自掏起了手枪。

如一股香风扑面,女孩瞬间挨近,轻巧地两下挥手,二女顿时也感觉头昏脑胀。

晃晃悠悠中,女孩已将二人也缴了械。懵懵懂懂里,女孩魔性的声音好似吹响了天籁。

“女孩子嘛,一手握了男人的枪,就不要再玩真枪了,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分不清的。”

……

一瓢冷水泼上脸庞,聂傲冰像是即将淹死的人被扔回了岸上,浑身哆嗦着大口喘气。

她想抹一把脸上的水迹,却发现手脚都被绳子捆住了,动弹不得。

聂傲冰向左右扭过两下脖子,就发现了挨在身旁境遇毫无二致的赵诗琪和姜初涵。

“醒了啊?”一条身影越走越近,在三人跟前蹲下,正是那个美瞳女孩。

此时她脸上笑容依旧,身上却已没了那股甜香。

聂傲冰咬了下嘴唇,低声道:“放了我们。”

女孩眼里划过一丝嘲讽:“你作为我的俘虏,和我提要求,合适吗?”

聂傲冰勉力扬起下巴:“那你想干什么?”

女孩的眼睛眨了下:“先做个自我介绍,嘉心女子互助会会长,于幼婷。”

聂傲冰哼了声:“这名字适合小白花、甜妹,和你不是很搭。”

于幼婷嬉笑一声:“你觉得我不够甜吗?”

聂傲冰举起被捆缚的双手:“甜妹能干出绑架的事?”

没有理会吐槽,于幼婷把脸几乎贴到她面前:“名字是父母起的,路要怎么走可以自己选,就像现在我给了你们选择一样。”

赵诗琪从旁问道:“什么选择?”

于幼婷笑得越发灿烂:“选择做我的姐妹,还是当我的敌人。”

姜初涵在旁摇头:“如果给你再选一次,你一定不会和我们为敌的,我们老公会好好收拾你。”

爆笑中,于幼婷前仰后合,隔了好久才抹着眼泪回道:“我答应你,一定让你见到老公。只是他没你幸运,他没的选。”

等到秦康一手提着一只轮胎回来,车还在原地。

径直走近,他一把拉开后座车门,浓烈香气直冲天灵盖。

秦康被呛得连连咳嗽,捂住口鼻连退两步,下一秒脸上便好似挨了记重锤,五官都扭曲了。

人呢?

本能地将老婆们的失踪和车里的异香联系在一起,秦康立即把车门重新摔上,找到风口大张着嘴喘气。

呼吸逐渐平复,秦康的视线在雪地上来回扫过。

看地上清晰可辨的车辙印,看车里头专为自己设下的圈套,虽然不知道来路,但对方似乎并不怕自己找上门。

甚至可以说,在引诱着他找过来。

可恶!这个局,从撒钉子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秦康捶打着脑袋,有些发胀。他已确信那股子香气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