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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纪念馆内堂几处点着煤油灯的昏暗房间内,秦康他们总共找见了六个女人和两只母狐狸。

狐狸的皮毛倒也算鲜亮,那些女人看着就有点惨,连番多人运动下,比死人多口气而已。

帮着套上衣服,喝过点水,女人们在抽泣中渐渐打开了话匣。

红毛狐狸和手下是一伙流贼,核爆后从别处来的海边,占了纪念馆当窝点。

这些女人是村民没错,却不是附近的,而是来自十几公里外的村镇。

由于玩得太凶,这伙强盗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批新货,窝边草早就啃完了,这批刚掳来不到一星期。

本来嘛,秦康也算救了她们,女人们也心怀感激。可言谈中得知恩人来自华夏,刚才还健谈的女人突然噤声,一个个手脚瑟缩成团,眼里满是惊惧。

在秦悠亚用家乡话反复劝慰后,一个叫香奈的怯怯开了口,还是略带口音的普通话:“我听说,因为对退盟不满,华夏正准备侵略我们。华夏的男人也特别可怕,尤其对女人,从八岁到八十岁都不会放过!”

“你错了!”赵诗琪从旁叉着两手,扭头往集体退立在门边的妇孺瞥了眼,“咱们家里这位啊,从两岁就开始谋划了。”

香奈惊叫中捂上了嘴,秦康则是饱含幽怨地瞪了眼正妻。

拉开点距离,秦康又问:“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

香奈啊了一声,回应道:“村里的老人家,还有村公所的干部,都这么说!”

“这说法什么时候传开的?核弹爆炸后吗?”

“不是……”香奈咬着嘴唇,努力搜索记忆,“应该更早,退盟独立那会儿就有了。”

把纪念馆中的食物与车辆都留给了那些受害的女人,秦康决定结束这段基调并不愉快的小插曲,继续上路。

从地图上看,他们当前所在的飒摩位于九洲岛最南端,要去的福岗却正好处于北面。

去到福岗的路线有两条,都要从南至北穿越九洲岛,区别是其中一条还途经了核爆过的茵岛。

秦康自然是选择了另一条路,沿着海岸线北上。

有了纪念馆的前车之鉴,秦康也知道了在当下小日省民众心里华夏是个什么形象。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野心家们却像是玩不出新把戏的魔术师,翻来覆去还是妖魔化宣传那套。

虽然以当下实力之强横,秦康根本不怕麻烦找上门,但也不想主动招惹麻烦。

为今之计,还是不要过多和当地人接触为妙。

一路不带停地疾驰过一百公里,就连午饭都是车子停靠在路边就地解决。

重新出发后不到十分钟,车载无线电响了起来。

声音来自押后的尾车,是赵紫兰。

“姐夫,我要上洗手间!”

秦康叹气摇头拿起话筒,三连动作一气呵成:“车里不是有应急尿袋吗?”

“那个我用不惯!而且……而且人家是来大的……”

有一刻,秦康真有点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为什么把小姨子带出来?

还不是怕留她一个人在家闯出祸来。这下好,幺蛾子随身带。

他端起话筒,勉力压住火气:“前面有片小土丘,你找个背风地儿……”

“不嘛!我看地图上,再走一段就有个洗手间。”

扭头找到坐副驾捧着地图的秦悠亚,秦康脸上泛起古怪:“这地图什么时候做得那么精细啦?连公厕都标。”

秦悠亚摇头:“小兰妹妹看错了,这不是洗手间,是这户人家姓御手洗。”

“听到了吗?自己找个地方,最多我给你望风……”

“嘿嘿,姐夫你想偷看我吧?”

啪嗒一下关了无线电,秦康从后视镜里瞄了眼暗自哂笑的赵诗琪,嘟囔道:“让她拉裤子上得了!”

“是啊!她拉了一裤子,到最后还得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帮着收拾。”

“所以你的意思是?”

赵诗琪嘴角轻勾:“快去快回。”

秦康深吸一口气,又找到秦悠亚:“你提到那家姓洗手间的是干嘛的?”

“极真空手道场。就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

秦康是多么希望这边人去屋空,可惜事与愿违。

隔远了就能听见道场内哼哼哈哈的气合声,气势倒也惊人,像是要掀翻屋顶。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过来的是三个人,赵紫兰、秦悠亚以及他自己。

按事先说好的,只由秦悠亚开口,其他两人全程装哑巴。

接待他们的是个面相颇为凶恶的壮汉,个子在小日省里是远超平均水准的高,一条黑色布带紧紧扎系在白色道服的腰间。

听秦悠亚说明来意,黑带男面色起了转圜,哈哈一笑,主动提出要带路。

秦悠亚和黑带男交替着鞠躬致意,这一幕在秦康看来很是滑稽,怕露馅才硬生生憋住了笑声。

末了,黑带男毕竟技高一筹,秦悠亚竟是没能推脱掉主人家这份好意。

只见他雄赳赳走在最前面,带起一阵风,刮得尾随其后的赵紫兰一步三回头。

秦康跟在几米外,升起一只手掌微微摇。

刚才他也没闲着,查过这个名叫御手洗干麿的黑带男记忆,不是异能者。

目前为止一切正常,只要对方没有出格,秦康也不愿多生事端。

在道场内拐过几个弯,御手洗把人带到了一处半开的小门前,侧过魁梧的身躯,躬身向着门口探出一只手。

赵紫兰学着秦悠亚作态,嘴上嗨了一声,碎步进入。

门咔哒一声上了锁,守在外面的御手洗笑容可掬,望着隔开不远的秦悠亚又开始了一轮鞠躬的比拼。

开闭隔间门的声音接连响起,敲打在秦康的耳膜,让他隐隐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都是蹲坑啊——呜!”

御手洗干麿脸上的笑容立时僵住了。

同一时间,秦康已经出手!

在对方做出下一步反应之前,他的掌刀已经劈在了御手洗颈侧。

架着御手洗的两腋,秦康把他靠着厕所墙边盘腿摆出个坐姿。

从木门那一边传来小姨子颤弱的声音:“姐夫……我是不小心……”

“够了够了!”秦康不耐烦打断,“赶紧去!我给你一分钟时间,完不完事都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