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又问:“那,那大人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了吗?还是大人觉得那人还不够爱你啊?”
郗困昇竟然走神了一瞬,可下一秒,呼吸又是一滞,他拍了苗秧一巴掌,警告喊:“秧秧,不许作乱。”
苗秧哼了哼:“黑,就许大人动,不许我动,这是什么道理啊?原来郗困昇这么霸道啊?可这么霸道厉害的人,怎么偏偏遇到朕的事,就什么都要争一争?”
苗秧说着自己都一阵恍惚,然后瞬间清醒过来:“大人啊,我们现在都很好,你在担心什么?”
郗困昇脸色一沉,握在苗秧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将其推倒在床上,“陛下,我们这样确实很好,你放心,这一次我们什么都不会经历。”
他语气冷漠,很凶。
苗秧蹙了眉,抿了一下唇瓣,眼尾溢出泪光,“唔,大人。”
郗困昇眸色沉沉,也不知道多久,突然抱紧瞳孔涣散的苗秧,沙哑道:“秧秧,是我不好。”
苗秧半晌才回神,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没,大人明明很好了。”
郗困昇将人抱起来。
苗秧:“……”
他真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白日,苗秧没能成功起床去上早朝。
不少事务,都是郗困昇在为他处理。
苗秧醒来的时候,精疲力尽,就是脸蛋粉嘟嘟的,那样的白嫩有光泽。
他收拾好出去用早饭,郗困昇便走了进来。
如今他真的差不多是寸步不离苗秧了。
朝堂上自是有了不好的声音,尤其是皇室宗亲,一个劲劝苗秧立后。
后面没办法了,直接来一句:“陛下若是能尽快留下皇种,那老臣们自是不再过问皇上您的床事。”
把苗秧弄得脸色青红交加,最后沉声将几位宗亲呵斥下去。
只是苗秧压力也大。
郗困昇最近也受到不少的弹劾,莫不是他权力大,现在就是个祸害了。
晚上的时候,郗困昇为苗秧通发,苗秧没忍住笑起来,“怕不是朕先去立个皇后,不然我担心摄政王啊!”
郗困昇手上的动作一顿,捏住苗秧的下巴,用力堵过去,泄愤地咬了他一口,血腥味蔓延,唇瓣一痛,苗秧眼睛都瞪大了。
“唔,痛啊。”
他一把推开郗困昇,没推开,反而被抱了起来,往内室去,砸在了宽大的龙床上。
苗秧被砸晕了,等重新看过去时,只见郗困昇眉眼间戾气横生。
苗秧:“……”
这玩笑好像有点开大了。
“那个,你知道我不会的啊,大人,我,我哪敢啊,你怎么就当真了?哎呀,你这样的话,我要生气了。”
苗秧眼神闪烁,先倒打一耙。
郗困昇皱着眉坐下,伸手将人拽过来,有点痛苦的道:“我不喜你这样说,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关起来,秧秧,别激我。”
苗秧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好像也有点不对?
那他一个天子,说说怎么了嘛?
郗困昇如此也要吃醋发火,当真是……
苗秧一把捧住他的脸,嘟起唇亲过去:“可爱,又过分,我嘴巴很疼。”
郗困昇帮他舌忝掉血渍:“痛吗?”
苗秧瞪他:“当然了。”
郗困昇:“你咬回来。”
其实不那么疼,也不知道郗困昇怎么弄的,一点也不疼了。
他就是想在苗秧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
郗困昇才像是那个没有安全感,失去方向的人,一点小事便杯弓蛇影,紧张至极。
偏来苗秧这家伙有时候又要故意说一些话,做一些事激他。
不过,换句话说,难道苗秧就不知道这些行为会引来什么后果了吗?
他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喜欢看郗困昇为自己失控,喜欢看他露出掩饰不住的慌张和心痛。
苗秧心想:我真坏。
他抱住郗困昇:“大人啊。”
眼眶莫名一热。
假的又怎么样,反正郗困昇和苗秧都是真的。
郗困昇侧头安抚的碰了碰苗秧的脸颊,应着他:“嗯。”
苗秧跨坐到他的腿上:“大人啊,我冷,你暖一暖我呗。”
说着,他方才泄露的丝丝悲伤已经烟消云散,手不规矩的伸进男人的衣襟里。
“妈呀,大人的身材真是顶顶好啊!”
他眼睛发光。
郗困昇觉得苗秧可爱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