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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佟大鹏便带着两个年轻人进来。

其中一个面色苍白,有些战战兢兢地“扑通”一声跪下。

“会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说漏嘴了。”

宋云筝气得一巴掌拍在茶几上,“你真是混蛋!”

李东成压了压手,示意宋云筝先不要追究责任。

他说道:“你不用害怕,先站起来说话。”

年轻人这才站起来,“李先生、宋会长,昨天早上出门前,我开车去加油。”

“在加油站遇到了马卫也在加油,他问我是不是要跑长途,我就随口说了一句去铁牛村,其他的并没有说。”

听到马卫这个名字,李东成觉得好耳熟。

佟大鹏提醒。

“就是与先生在公交车上发生矛盾,被先生惩治过的那人。”

李东成立即便记起来了。

宋云筝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年轻人怒骂,“你呀,真是糊涂。”

“他都已经被逐出青龙会,你还把这么重要的事漏出去。”

“属下该死,愿意接受处罚。”年轻人满脸的惭愧。

“暂时记在这里,你们三个立即去找到马卫,带回青龙会。”宋云筝下令。

他觉得现在要争分夺秒,唯恐连马卫也被人灭口。

佟大鹏他们拱了拱手,转身走出去,连休息都来不及。

李东成看了看腕表。

“好了,我先回去,马卫的事,你们问清楚了就打个电话给我。”

“是。”叶清漓答道。

两人送走李东成,宋云筝说:“大小姐,李先生怎么不等等,好像很不高兴。”

叶清漓叹气着苦笑。

“不高兴是肯定的,主要是即便抓到马卫,也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

她转身走进大厅。

宋云筝赶紧跟上,“怎么会呢,马卫既然无意中得知这个消息,肯定会告诉某个人。”

“老宋,你觉得对方会把底牌露出来吗?”

宋云筝愣了一下,叹气一声坐在椅子上。

李东成的确是觉得从马卫身上挖不出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才走的。

至于生气,倒不至于,只是有些郁闷。

他开着车等红绿灯,眼睛看到对面道路上的摄像头,略有所思。

觉得候兵在死前肯定接触过谁,不然不会那么早就结束打麻将。

城市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几乎没有任何隐私可言,可在乡村上,反而不会有太多的监控,存在不少盲区。

接着,他又想到眼皮底下的陶小莹,自己也难免不会有疏忽的时候。

没一会,绿灯亮起。

李东成在前边的道路右转弯,前往了电子市场。

半个小时后,他出来时,手中多出一个小型摄像头。

这种摄像头,不需要布线,还具有实时传输和提醒功能。

他觉得应该在书房安装一个,陶小莹有没有问题,让时间来证明。

看了看腕表,离中午放学已经不远了,他便先去学校接甜心,顺便把调理身体的处方交给黄灿。

黄灿很高兴,还告诉李东成,已经把石蓉的处方给了对方。

她算是和对方从此两清,不再有任何牵连。

午饭后,李东成便一头扎进书房,把摄像头安装在一盆绿植中。

他在努力追查妻子自杀的真相,慢慢地揭开了冰山一角。

缅甸的森林中却上演着生与死的残酷游戏。

喜鹊的战术很简单,打得赢的就打,打不赢的就跑。

本着保存实力,拖延时间为上策。

小队的人数始终保持着不变,虽然都有些轻伤,但不是很严重。

“歇歇吧,太累了。”燕子双手叉腰,喘着粗气。

“好吧,都休息下。”喜鹊也累得够呛。

说实话,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她们的极限。

这三天时间里,全靠蛇虫、鸟类、野果子来补充体内能量。

偶尔捡到几枚鸟蛋那都是山珍海味,但由于缺少食盐,现在连走路都有些发软。

几人都停止下来,先是竖起耳朵听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异样,才找到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休息。

各自拿出包里所剩无几的野果子准备来吃。

野果子虽然苦涩难以下咽,但可以充饥,还能补充一些人体所需的水分。

神经刚刚松弛下来,咬上一口野果子,耳边就传来拉弓射箭的破空声。

“嗖嗖嗖”,密集的竹箭带着杀气袭来。

几人脸色大变,都慌忙找地方躲避。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负责警戒的拉丝和燕子的队友当场中箭,竹箭射中了两人的肩膀,这还是躲避得快,不然就是一箭封喉。

但相比下,燕子的队友最惨,竹箭射穿了肩膀。

拉丝离她比较近,一把拽住对方,两人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喜鹊也被来袭的竹箭贴着肩膀飞过,带走了一块衣服布料,皮肤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有股热流顺着肩膀流下来。

燕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唯一幸运的是劳曼。

从密集的声音判断,对方至少有五人以上。

这时,密集的竹箭忽然又停止下来。

传来一个喊话声,“燕子,你自己走吧,我不为难你。”

“是的,我们放你走,只找那个喜鹊。”还有个女孩大声说。

喜鹊、劳曼、拉丝都是大吃一惊。

前一个说话的竟然是乌鸦,而后一个声音却是金发女郎。

两个原本拼得你死我活的小队竟然合并在一起了。

还提前隐藏在这里伏击她们。

燕子自然听得出乌鸦的声音。

“乌鸦,大家都是熟人,没必要赶尽杀绝。”燕子大声说。

“哼,你不知道,喜鹊太阴狠了,我不会放过她的。”乌鸦气愤地大喊。

燕子看了喜鹊一眼,喜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关于昨天做局的事,燕子已经从喜鹊口中知道了。

她又大声说道:“乌鸦,在这密林中,你我都是猎人和猎物,你现在不同样是偷袭我们吗?”

的确,老大不说老二,谁都一个样。

燕子也不是笨蛋,她可以相信喜鹊和黄鹂,但绝对信不过乌鸦,只怕一露头就要被对方秒了。

这时,不远处的劳曼对着喜鹊和燕子比划着手势,用手指往上指了指。

意思说有人在树上。

喜鹊对着燕子比划手势,示意她继续对话。

接着,她又分别对劳曼和拉丝比划手势,传递着只有她们才懂的语言。

乌鸦还在继续诱惑,“燕子,你听我的,我们好坏都是一起的,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喜鹊不一样,我们和她的仇怨历来已久,她今天还重创了夜莺。”

她就是没有说,连麻雀都是因为喜鹊受的伤。

“乌鸦,你看到是喜鹊了吗?”

“不用说,肯定是她,那时只有她在那条线路上。”乌鸦愤怒地说。

其实,这不难推测。

乌鸦当时在追喜鹊,而金发女郎是根据声音找过来的。

当时在那片区域里,金发女郎可以确定没有其他小队。

不是喜鹊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