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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大小姐今天也很努力完成任务 > 第171章 血色荆棘:翠林山庄园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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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血色荆棘:翠林山庄园36

蔷薇花瓣被风吹了进来,他痴痴地凝望着这深深夜色。

就像那血迹来时一样,退散时,让人找不到一点痕迹,韩少辰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漆黑静默的夜色中,同时,与每一个在游戏里死去的人一样,他的身份信息也被游戏系统彻底删除。

这个消息,只有很少的人才知道。

书房里,只有中间的办公桌被头顶的吊灯照亮,落下一道道无人注意、死气沉沉的投影,而站在灯光下,仿佛两个舞台剧演员一般,一个目光落处是夸张的眷恋和痴迷,一个眼波流转间是浮于表面又生疏的满足喜悦,淡淡的怀疑和犹豫并未真正地掩去。

目光从面前人的脸上移到了她身侧的窗外,那些正在发生的悲哀惨剧正被毫不留情的黑夜吞噬,过后,留下空白和虚无。

安纱琳跟着苏玉衡的目光轨迹看向窗外,那里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清有什么,她也就不再多看,大约都是与自己无关的。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聊,打了个小呵欠,苏玉衡看到了,笑着伸手拢拢她脸颊边的头发,问:“困了么,纱纱,我送你回房间吧。”

今天什么都没找到,就只知道庄园的阁楼里有很多密道,明天她一定要好好翻翻上面都有些什么东西。安纱琳点点头,跟着苏玉衡回到自己的房间。

到了门口,对方正要祝她好梦时,安纱琳想到了一件事,叫住苏玉衡,她问:“那个,之前在老宅里看到的喜堂和婚房是为我们准备的吗?我们要在老宅里举行婚礼?”

不是说那里很危险吗?苏玉衡提起来时都忌惮不已,应该不大可能吧。

这大概不是一个能短时间内说完的事情,安纱琳请他进屋子里说,两人坐下,苏玉衡这才摇头,说:“不,我们的婚礼就在庄园里举行。你说的那座楼是……其实,老宅里除了还有仆人在定期打扫外,已经不住人了。”

那就难怪了,去了两次,第二次逛了那么大半天,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不过,不管怎么样,且不说自己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算在这个世界里,他们也不是一类人,这场婚礼注定不会举行。

“所以那里是?”安纱琳看他明明都要说到了,结果话音一转,还是没有说到,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家伙也真是的,一个大男人,怎么说话总是说一半藏一半的?一点也不好。

她忽然又想起来,自己到那里之前,听到了有人在唱戏,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声音,她跟着声音去找了大半天都没找到。按照苏玉衡的话来说,老宅那里根本就没有人,今天也不是打扫的时间,应该不会有人在才是,那么,是谁在那里唱戏呢?还唱的挺好的。

虽然她有点害怕这种东西,但是,现在是在庄园里,提到这些应该也没什么事。安纱琳想明白后问:“老宅里真的没住人吗?我去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唱戏,应该有人住吧?”

苏玉衡摇头说:“那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从我的太爷爷那一辈起就已经搬到庄园里,除了逢年过节祭祖之时,我们无事都不回老宅,尤其到了现在,我对于老宅里的事情都是从我父亲那里得知,其他的我不是很清楚。”

对于苏玉衡的这番话,安纱琳持保留意见,她才不信苏玉衡不知道呢,他现在可是明面上庄园的主人,掌控这里这么多年,有大把时间来熟悉庄园和老宅,不管这里有什么秘密,他肯定都能很轻松地知道,又不会像玩家,被游戏世界排斥。

这个想法在心里诞生,安纱琳立刻就觉得,苏玉衡肯定知道,但是不肯告诉自己,这样来说,还是得自己来找答案了。

不行,她得找机会再去老宅大楼的婚房里看看。

理智终于被好奇心打败。

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苏玉衡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但想想,这个小姑娘应该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才对,她又那么胆小,怎么会让自己身处险地呢?

轻盈的铃铛声渐渐靠近,芳铃端来了一杯蜂蜜水,苏玉衡把蜂蜜水递给安纱琳,看她喝完问:“那么,纱纱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喝完蜂蜜水,安纱琳习惯性地又打了个小呵欠,摇头说:“没有了。”

说完,请苏玉衡离开,她才到盥洗室里洗漱,躺在床上,她带着对老宅的疑惑进入了梦乡。梦里,她又梦到自己来到了老宅。

熟悉的花园里,眼前隔岸的亭子里有人穿着红粉戏服,迈着小碎步正在唱着什么,她听不真切。

等穿过花园和池水,她来到亭外时,那人却不见了踪影,她环顾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那人像是忽然趁自己不注意时消失了。

她感觉这并不是平常事,开始害怕起来,想要退缩,就在这时,那戏子又出现在不远处茂盛的花丛里,似乎是在等着自己靠近,可当她真的快步追去时,那人却又消失了,就这么一来一去重复了几次,她的耐心彻底耗光,只坐在原地,任凭那红妆戏子如何出现又消失也不再去追逐。

这时,那戏子却自己走了过来,仍穿着他一身红粉戏服,脸上涂抹厚重的妆粉,让人一点也看不清原来的样貌。

被这人逗着玩了这么久,她早已经生气,根本不理会那人。

这会儿正生着气,那戏子却是款款走来,点翠攒珠的头面近看时更加华丽、美不胜收,戏子的面容勾出几分哀怨和柔媚,伸出的手却非常有力,一臂便把她抱入怀中。

虽是一言不发,她却能感觉到,这人好像是在向自己道歉,希望能得到自己的原谅。然而,他的目光却与他的表情截然不同,温和之下掩饰不住的,是执迷而病态的渴求,还有面对上钩的猎物时的志在必得。

她似是不习惯陌生人这样逾越,伸手就把人推开了,还自以为凶巴巴地问:“你做什么?”

这样一来,戏子脸上的表情越发地哀怨和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