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无知无畏的给美人绑着铃铛,边绑还边说,“改日煜哥哥让人找些码数大些的女装,我给你上个全妆,咱们再出去玩,肯定会有更多人侧目。”
尹仇按住在他手腕处给他系着铃铛的小手,眸中是秀秀看不懂的情绪,“为兄男装就足以让人侧目了,胆敢对我直视注目的都被我挖了眼睛。”
“若是秀秀实在喜欢,也可穿得,反正为兄也不介意多给妲己挖些口粮。”
尹仇说完,在一旁打哈欠的小狐狸停了动作,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两人,似乎等着有人给它加餐。
好端端的,尹仇突然阴阳怪气起来,秀秀被他的话说得鸡皮疙瘩四起,手上的铃铛也被他拿了去。
美人又说,“其实为兄还是更喜欢看秀秀带,终是等到秀秀身子爽利,今日先让秀秀开心,之后秀秀的时间就是我的。”
美人话语没有商量的意思,不等秀秀应声,便被尹仇抱起。
少年直肩窄腰,胸上肌肉还有未擦干的水珠,紧实有力的手臂轻抱着将秀秀放到了床上。
……
美人任秀秀肆意亲吻抚摸。
但尹仇看的出来,秀秀多是在照顾着他的感受,他喜欢的地方,秀秀就多加照顾。
终是等秀秀窝回到怀里,他才说:“秀秀这般便好了?秀秀不必如此照顾我,为兄喜欢的,会自己来。”
小姑娘也疑惑,“兄长身上有禁制,你不要功夫了?”
美人坏笑,“说好了,接下来秀秀的身体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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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褪下颜色的小脸又浮上了红晕,樱桃小口被尹仇堵住。
秀秀的眼睛一眨不眨,眼波潋滟,灵动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情欲。
少年如玉般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虽不能,但是秀秀可以,我想看秀秀在我身下最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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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郑德不知道这一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不止伤口处疼,连带着腿也跟着抽筋,他已经记不得抽了几次。
每次都抽疼得他浑身发抖,好在周围无人,可以任他肆意嘶吼发泄。
只有喊累了,他才能沉沉睡去。
又到了昨晚差不多的时间,周助提着竹篮又来了。
看了看炕中间放置的盒子,空无一物。
便说道:“郑宫监,您自入了敬事房就没见您排过,您别憋坏了身子。”
“……”
见郑德不说话,周助继续说:“郑宫监,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难熬的还在后面。”
“入了咱们这行,在宫里比宫女还不如,总是要先伏低做小苦个两三年。”
周助一边开导着郑德,一边给郑德擦着身子。
“您这条件在宫里算是中上,新人刚入宫,都要找个师父或是义父仰仗,日子才能好过些。”
“不然没有势力保护,新人容易被人欺负,那日子会比您现在这样还要难熬。”
周助擦完,又拿出与昨日相同的凉粥,不过这次比昨日多了一些。
周助用勺子润了润郑德的嘴唇,郑德机械性的吞咽着。
“郑宫监,我本不该说这些话,但人总是要活着,活着也要有个盼头。”
“虽然咱们太监被人瞧不起,但是您看现在做到最高位的大太监——尹督主。”
“他开始也有三年受尽了委屈,因为生的貌美,被当时的东厂督主收入麾下,据说当时的东厂厂公为了他,连着几日不早朝,还被皇上斥责过。”
“也是当时东厂的厂公,势力越来越大,太得意忘形了,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后来,那个厂公为了炫耀,将尹督主带出去给其他要好的同僚看。”
“当时不知哪个不知死的太监,也许是为了捧那个厂公,说这男孩生得比女孩还俊。”
“当时厂公也是喝大了,就让人给尹督主装扮成了女子,讨那帮太监的欢心。”
“那时候尹督主也是刚入宫,脾气倔,没见过这场面,给其中一人耳朵咬了下来。”
“那厂公失了面子,为了给那太监找补,硬是让几人按着轮番给亵玩了。”
“再后来,那厂公很久没带尹督主出来,咱也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
“大概过了一年,厂公又给尹督主带了出来,还是那些人,那厂公似乎就是为了证明他的手段,让尹督主重新将那些人一一侍奉了。”
“之后尹督主就平步青云,在东厂受了重用。”
“后来姬氏灭族,东厂那个厂公因为贪图姬氏传承,所以被皇上给废了。”
“与此同时,皇上也成立了西厂。”
“但是尹督主却没受牵连,反而帮着皇上管理东厂,直到有新人接手。”
“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东厂似乎从那个厂公出事之后,每三年就会换个人。”
“我们当时都以为,尹督主会接手东厂,结果他接手了西厂,还去了司礼监一干就干到了现在。”
“五年时间,从掌管宫廷礼仪的太监,当上了司礼监的掌印。”
“本来司礼监没有这么多的权利,尹督主太得圣心了,最后司礼监连皇上的折子都管,虽无丞相之职,但有丞相之实。”
“后来丞相也犯了事儿,那人被灭了族后,皇上便也不再设丞相这个位子了。想来多年老臣,也确实是伤了陛下的心。”
“自此,东西两厂和内阁在朝中辅佐,朝廷才稳了下来。”
郑德终是吃完,他之前虽在宫中,但无心朝中这些事,他也只知东厂西厂势同水火,西厂爱屠人全族的事,他也知晓。
当时荣王、柳相还有众多老臣,都是被西厂抄的家。
但是他不知道尹仇过往是如此。
“小助兄弟,为何要与我说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