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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次结束,秀秀都会喝避子的汤药,但她很是怀疑这避子药的功效。

即便是现代避孕药的效果也比不上小雨伞的效果。

所以总是被尹仇这般肆无忌惮的索要,昨晚秀秀睡的格外的不踏实。

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梦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在她怀里,葡萄一样黑黝黝圆溜溜的大眼睛,只长了上下两颗小牙。

一看到她就咧嘴笑,露出仅有的四颗小牙。

粉嫩嫩的小脸蛋,圆润软弹,眉宇间像是小时候的尹仇,看起来可爱极了。

再眨眼,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长大了,可能是刚学会走路,看到秀秀便向她奔了过来,走的也是磕磕绊绊。

但小娃娃对路上的障碍物不管不顾,嘴里还冲她喊着娘亲抱抱。

那小家伙终是赶到了终点,钻进了她的怀里。

小娃娃还穿着开裆裤,秀秀趁机看了一眼,是个男孩儿。

秀秀还颇为坏心的弹了一下,小家伙蹬着小脚丫,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疑惑。

那小娃娃在她怀里,又开始翻转着身子,想要找食儿吃。

一口就找准了位置,咬的秀秀直皱眉。

秀秀忙将小家伙抱得离自己远些。

小娃娃似乎察觉到秀秀不愿意让自己找食儿吃,瘪着小嘴儿,一副你不给我我就要哭的威胁架势。

秀秀没理,果然小娃娃这就嚎啕大哭了起来,秀秀颠来倒去的又抱又拍,怎么哄都没用。

直至秀秀实在烦了,将那哭嚎不停的小娃娃放到了地上,躲得远远的。

刚放开,那小娃娃声音就小了,再看到秀秀躲到了远处,小娃娃真就不哭了。

那小崽儿自己翻了身子,又开始向秀秀爬了过来,边爬还边叫着,娘亲抱抱,晟儿不哭了。

一转眼,向她爬过来的奶娃娃已有四五岁的年纪。

看模样,就像个小号的尹仇。

小号尹仇手中一个小木剑,来回挥舞着,秀秀则是在摇椅上。

小屁孩武着武着竟是气得将木剑摔了出去,恨不得想要踩上几脚,可是抬起的脚又迟迟没有落下,看样子是有些不舍。

小屁孩气呼呼的将小木剑捡起,边哭边奔向秀秀,“娘亲,我这剑怎么练都练不好,父亲晚上就要检查了。”

然后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秀秀还很有耐心的问他,“那晟儿是想让娘亲帮你跟爹爹说,晚些再来检查?”

秀秀这么一问,小屁孩儿反而哭的更厉害了,“不要!我不要娘亲帮我!”

秀秀又问,“那晟儿是哭什么?”

小屁孩两个小脚直跺,“我就是着急,我学不会,晚上爹爹罚……”

秀秀被小屁孩逗笑,下了摇椅,又将小屁孩抱了起来。

这孩子沉了很多,秀秀又问,“那晟儿是想在爹爹罚你的时候,让娘亲求情?”

小屁孩哭得声音停了,眼珠子直轱辘,鼻涕已经到了嘴巴上,又开始打嗝。

秀秀拿帕子给他擦着鼻涕眼泪,小屁孩这才有些“勉强”的答应了。

擦干眼泪的小屁孩又在秀秀怀里窝了一会儿,然后又拿起父亲给他做的小木剑,舞了起来。

颇有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势。

再一眨眼,小屁孩又长大了,身边还围了两个小娃娃。

小屁孩穿着红衣,比他小的两个小娃娃一个粉衣一个蓝衣,扎着像年画娃娃一样的发髻,都是黑亮黑亮的鹿眼,跟着小屁孩的后面叫哥哥。

红衣少年拿着小树枝,在弟弟妹妹面前武了一套剑法,两个年画娃娃拍手叫好。

然后少年将那个小树枝递给蓝衣娃娃,他颇为老成的说,“弟弟,你做一遍,我看看你的悟性。”

蓝衣娃娃很是排斥,“晟哥哥,我不喜欢舞刀弄剑,我不行的。”

那个粉衣娃娃推开蓝衣娃娃,一脸嫌弃,“晟哥哥,瑞哥哥笨,让我来试试。”

那小女娃,拿起树枝,一招一式,还打出了些样子,红衣少年边看边点头。

场景再次变幻,红衣少年又变回了她怀中的奶娃娃,两只小手摸摸搜搜,依然执着的在找食儿吃。

秀秀再次警觉的将其抱开,小家伙四脚朝天,手脚并用的够着秀秀,可是触不到秀秀的小家伙又开始哭唧唧,“娘亲不要晟儿。”

这次即便秀秀躲得远远的,那孩子都没有停下哭声。

秀秀再将其抱起,小家伙才停下了哭声,声音可怜巴巴的,“娘亲,别不要晟儿……”

秀秀再睁眼,尹仇已经趁她不备得逞了,尹仇没给秀秀拒绝的机会。

“煜哥哥,你怎么……”

“昨晚不是教了秀秀,日后都要改口叫师父的,我是认真的。”

“师父,怎的又来,昨晚还不够么?”

“不够,与秀秀多少次都不够,我的秀秀太美了,这么多人都在觊觎秀秀……但秀秀只是我的妻,他们都休想抢走。”

不待秀秀再问,尹仇已是动情不能自抑。

看着眸中泛着水光的少女,尹仇心中的兽很是满足。

两人近到,他能从秀秀的眼中看到意乱情迷的自己,尹仇知道,他已经拥有了天下。

御书房

张阁老近日整治京中幻药,查到了些许线索,便急匆匆的向崇帝禀报。

“陛下,刚知晓此事时,也惊到了微臣,但微臣实在拿不准主意,还是先启奏陛下。”

“微臣跟踪这卖药人的踪迹,竟是查到了昔日五皇子的仆役。”

“从那人口中得知,原来这药都是自五皇子处出手,按着线索查,查到了京郊一处宅院。”

“那处附近据说偶尔晚上就能听到女子嬉笑,男子哀嚎的声音。”

“那仆役说,他们的货也是从那处接头进的。”

“可那京郊的宅院,是万贵妃的私宅。”

“再联想到昔日淑妃被这幻药毒害一事,还有尹督主前去浦南查案被刺杀一事。”

“这两件事与万贵妃和五皇子……”

崇帝甩着珠串,面色已有不悦,“够了!朕知道了。”

张阁老还弯着腰,“那臣……接下来……”

“让你治病又不是让你查药,非要查出来为难朕是么?”

张阁老有些支吾,“可是这药,不查出源头,不好禁,那这病永远治不完啊!”

“而且臣查出这药的原料,竟是出自东丘那边,怎的就突然入了京,还进了宫,然后才在民间传开的?”

“若真是万贵妃那边传出来的,那万贵妃又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东丘的药?”

张阁佬说完,崇帝的愤怒变成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