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弥故意俯身把话筒递到蓝若羽面前,示意让蓝若羽跟外面的人说两句。
蓝若羽此刻紧张得像热锅里的蚂蚁,脸都吓白了,直跺脚,慌张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陈弥的催促下,蓝若羽拿着话筒结结巴巴的说道:“唐,唐,唐爷,你们,回,回去吧,天那么冷,别冻着了。你们快赶紧回去吧,别让你们家人担心了。”
听到蓝若羽的话之后,唐宏伟更加兴奋嚣张,他此刻心里更加的认定陈弥就是个运气好的爆发户,这种怂包自己一个小拇指都能拿捏得死死的。
“小美眉,乖,快把门打开,让你唐爷进来,别的不说,以后有什么事你唐爷照着你。”
唐宏伟豪气的对蓝若羽说道,心里美滋滋的幻想着进屋后霸占蓝若羽的场景。
陈弥重新坐直,对着话筒说道:“唐爷,你照着我女朋友,那也会照着我的吧,以后如果有人欺负我的话,我报你唐爷的名号管用的吧。”
“管不管用还得看你这次的表现,如果你们现在老老实实的把门打开,那你就是我唐宏伟的兄弟,走到哪你都脚底带风。但是如果你不听话啊,呵呵,那就不好说了”唐宏伟迷一样的自信对着屋内的陈弥说道。
陈弥见这样寡聊没啥意思了,是该催唐宏伟这帮村匪抓紧动手了。
“唐爷,你那么爽快答应照顾我女朋友,也答应照着我,那我也不能没一点表示啊,你说是不。”
这时唐宏伟身后一个小卡拉咪情急的说道:“就是啊,快表示,表示”
小卡拉咪话未说完就被唐宏伟瞪了一眼。
陈弥憋着笑说道:“唐爷,你看这样行不行,今天你都这么隆重登门了,而且还答应照顾我女朋友,那我就把我家亡犬生前没吃完的那半包狗粮给你吃吧,你们可以在我家门口跪着当面吃完,当然也可以打包回去慢慢吃。这算够意思了吧。”
唐宏伟听到陈弥这反转得如此荒诞的话后,一时没整明白,有点发懵,而身旁的唐竺却紧张起来。
唐竺悄悄的在唐宏伟耳边说道:“唐少,你要小心陈弥,说这番话才是陈弥他本弥的德性。之前那些示弱胆怯的话估计是他故意装出来的。”
这时唐宏伟面红耳赤的咆哮起来:“你个狗币陈弥,你特码的说这种不着调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吃狗粮,你有种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今天让你当着我的面吃我拉的翔。”
陈弥贱笑着说道:“唐爷,别生气,我刚才说错话了,真是被您的气势吓得话都说得颠三倒四的。”
“我想说的其实不是什么狗不狗粮的,这玩意能让您唐爷跪着去吃嘛。”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现在当场拉出翔来,而且当着我的面把你拉出来的翔吃得干干净净的话,那你今天贸然来访我就不追究了。”
“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另外一只手也废在这里,那你以后吃翔都没有手去抓来吃,只能趴地上吃了。”
唐宏伟听到陈弥提到了自己最痛心的手,而且还在众手下面前羞辱自己跪着吃翔。
顿时气急攻心的爆喊道:“挖丝尼嘛哟,今天老子要你死,兄弟们,拿家伙上,把这个门给我破了。”
首先发起攻击的是几个身强力壮的村匪。他们挥舞着石锤,疯狂地砸向安全屋的大门。石锤与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震得地上冰花纷纷扬扬。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那扇看似普通的大门都如同山岳般稳固,没有丝毫动摇。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硬!”一个村匪怒吼道,他的双手因过度用力而颤抖不已。其他人也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与挫败。
这时陈弥对蓝若羽说:“亲爱的,别担心,你去端张凳子拿点零食来,边吃边看戏。”
然后陈弥找了张自己比较喜欢的高原歌手煞鼎鼎的专辑,打开音响,对着卖力砸门的村匪门放些好听的歌曲来助兴,就先放首《右手指月》跟《万物死》吧,这妖魅灵荡的歌声配合这帮土老帽砸门,应该画面比较怪诞脑抽吧。
音量放大,再放大
当《右手指月》响起时,村匪们顿时有种脑乱的感觉,但是想到此行的重要目的,大家又开始猛然开砸了…….
见石锤无效,唐宏伟立刻命令手下换上电钻。这些电钻本是用来在坚硬的岩石上打孔的,但此刻却被用来对付一扇看似普通的大门。随着电钻的轰鸣声响起,火花四溅,仿佛要将整个夜晚都照亮。然而,安全屋的大门依旧纹丝不动,连一丝划痕都没有留下。
“这……这怎么可能?”一个村匪喃喃自语道,他的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其他人也是一脸茫然,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坚固的建筑。
不甘心的唐宏伟又让人取来了电锯。这些电锯本是伐木工人的得力助手,能够轻松锯断粗壮的树干。然而,在面对安全屋的大门时,门缝都找不到,在无缝无孔的大门面前,它们却显得如此无力。电锯的锯齿在金属表面疯狂地跳动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但大门依旧毫发无损。
“给我加大马力!我就不信锯不开它!”唐宏伟怒吼道,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那扇大门都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无法撼动。
见常规方法无效,唐宏伟决定使用更加专业的工具——打井用的专业钻。这种钻头设计精良,能够深入地下数十米,是开采矿石和打井的必备神器。然而,当它们被用来对付安全屋的墙壁时,却同样遭遇了失败。
钻头在墙壁上疯狂地旋转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却惊讶地发现,墙壁上竟然连一点划痕都没有出现。那层看似普通的金属壳,仿佛拥有了魔法一般,将所有的攻击都化为了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