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一行人,带着乌兰等几位随从,一路风尘仆仆,却心怀壮志,向着南郡的方向坚定前行。这一日,阳光斑驳地洒在一条幽静的小径上,两旁树木葱郁,宛如绿色的屏障,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低语着古老的故事,为这趟旅途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宁静。
正当众人沉浸在这份难得的宁静之中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打破了这份和谐。陈封抬手示意众人停下脚步,他眉头微蹙,侧耳倾听,那声音中夹杂着女子的哭喊与男子的叫骂,显得格外刺耳。
“走,去看看怎么回事。”陈封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领着众人,脚步匆匆,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转过一个弯道,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禁一愣。只见一群人围在路边,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圈子,中央则是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年轻女子,她满脸泪痕,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前方的泥土,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而在她面前,站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正手持一根粗壮的木棍,恶狠狠地指着女子,仿佛下一刻就要挥棍而下。
“你这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员外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还敢不从?”那满脸横肉的壮汉大声喝道,声音中满是威胁与不耐烦。
女子哭泣着,声音颤抖:“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爹还病着,我要照顾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仿佛这世间的所有苦难都压在了她的肩上。
“哼,你爹的死活与我们何干?今天你必须跟我们走!”壮汉说着,便伸手去拉扯女子,那粗鲁的动作仿佛是在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这一幕,让陈封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大喝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几个壮汉被突然出现的陈封吓了一跳,待看清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后,顿时露出不屑的笑容。他们显然没有将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书生放在眼里。
“哪里来的小子,竟敢多管闲事?识相的赶紧滚开,别妨碍大爷办事!”为首的壮汉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威胁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挑衅,仿佛在说:你凭什么来管我们的事?
陈封冷笑一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我今天还就管定了!”说罢,他身形一闪,瞬间来到那壮汉面前。那壮汉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木棍就被陈封一把夺了过去。陈封手腕一抖,木棍如灵蛇般舞动,眨眼间就点在了那壮汉的几个穴位上。那壮汉只觉得身体一麻,顿时动弹不得,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
其他几个壮汉见此情形,纷纷怒吼着朝陈封扑了过来。他们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武艺。陈封丝毫不惧,他将木棍舞得虎虎生风,或挑、或刺、或扫,每一招都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那些壮汉根本不是陈封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都被打得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乌兰等人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惊叹。他们知道陈封身手不凡,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厉害,轻松就解决了这几个壮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崇拜,仿佛在看一个无所不能的英雄。
陈封拍了拍手,走到那女子面前,轻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他的声音温柔而关切,仿佛是在询问一个久违的朋友。
女子抬起头,看着陈封,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她哽咽着说道:“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真挚与深情。
陈封微微一笑,说道:“姑娘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应该做的。”他的笑容温暖而阳光,仿佛能够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
这时,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众人纷纷对陈封的侠义之举表示赞赏,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感激。仿佛在这一刻,陈封成为了他们心中的英雄,为他们带来了希望与光明。
陈封扶起女子,问道:“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这些人要抓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疑惑,仿佛想要了解这背后的一切。
女子擦了擦眼泪,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叫小翠,是这附近村子里的人。我们家本就贫困,父亲又常年卧病在床。前段时间,村里的王员外偶然间看到了我,便起了歹心,想要纳我为妾。我不愿意,他就派人来抓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悲伤,仿佛这世间的苦难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陈封听了,眉头紧锁。他深知,在这个时代,像这样的恶霸地主欺压百姓的事情屡见不鲜。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这些百姓做主,让他们不再受到欺凌与压迫。
“姑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陈封安慰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够给人带来无尽的勇气与力量。
小翠看着陈封,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说道:“公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那王员外有钱有势,在这一带横行霸道,您还是不要因为我而惹上麻烦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关切,仿佛不想让这个善良的书生因为自己而陷入困境。
陈封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姑娘,你不必担心。我既然管了这件事,就一定会管到底。这个王员外如此作恶多端,我定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与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就在这时,被陈封点了穴位的那个壮汉突然开口说道:“小子,你别得意。你知道我们王员外是什么人吗?他可是和张县令称兄道弟的人。你今天得罪了我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与恐吓,仿佛想要让陈封知难而退。
然而,陈封却丝毫不受影响。他冷笑一声,说道:“张县令?哼,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任由你们胡作非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与无畏,仿佛已经做好了与一切邪恶势力抗争的准备。
说完,陈封转身对乌兰说道:“乌兰,你先带这位姑娘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我倒要去会会这个王员外,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乌兰点了点头,说道:“陛下,您要小心。”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但更多的是对陈封的信任与敬仰。
陈封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他的笑容温暖而阳光,仿佛能够驱散一切阴霾与恐惧。
于是,乌兰带着小翠离开了现场,而陈封则带着其他人,朝着王员外的府邸走去。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走向一个光明的未来。
一路上,陈封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要想彻底解决这件事情,仅仅教训一下王员外是不够的,必须要从根本上铲除这个恶势力。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要掌握足够的证据,揭露王员外和张县令的罪行。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多时,陈封等人来到了王员外的府邸前。只见一座高大的门楼矗立在眼前,门楼上挂着一块写有“王府”两个大字的匾额,金光闪闪,显得格外耀眼。门口站着几个家丁,个个趾高气扬,仿佛他们是这世间的主宰。
陈封走上前去,对其中一个家丁说道:“去告诉你们王员外,就说有人要见他。”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那家丁上下打量了陈封一眼,见他穿着普通,便不耐烦地说道:“你是什么人?我们王员外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乞丐。
然而,陈封却丝毫不受影响。他冷笑一声,说道:“你就告诉他,我是来为小翠姑娘讨公道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与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与一切邪恶势力抗争的准备那家丁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转变为嘲讽:“哼,为小翠姑娘讨公道?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南郡地界,谁不知道我们王员外的名号?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别自找麻烦!”
陈封面不改色,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空手而归。你只需通报一声,至于见与不见,由他王员外决定。”
家丁见陈封气势不凡,心中虽有不悦,却也不敢再轻易怠慢,只好悻悻地转身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华丽长袍,面带傲气的中年男子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正是王员外。
“何人胆敢在此喧哗,扰我清净?”王员外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陈封,语气中满是不屑。
陈封拱手行礼,却不卑不亢:“在下陈封,今日特来为小翠姑娘之事,向王员外讨个说法。”
王员外闻言,眉头一挑,冷笑道:“哦?你就是那个多管闲事的小子?我告诉你,小翠那丫头是我看中的人,你凭什么来替她讨说法?”
陈封神色一凛,正义凛然地道:“凭的是人间正道,凭的是天理昭昭。王员外,你强抢民女,欺压百姓,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王员外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王法?在这南郡,我就是王法!你一个小小书生,竟敢与我作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罢,他挥手示意身旁的随从动手。那些随从正要上前,却被陈封一个眼神制止。陈封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令牌上刻着“钦差”二字,金光闪闪,令人不敢直视。
“王员外,你可认得此物?我乃朝廷钦差,此行正是为了调查地方官员与豪绅勾结,欺压百姓之事。你的所作所为,早已有人告发,今日我便是来取证,将你绳之以法!”
王员外见状,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又强作镇定:“你……你休要唬我,这令牌焉知不是伪造的?”
陈封冷笑,从袖中抽出一份密函,那是他此行前皇帝亲笔所书,授权他全权处理此类事务。“此乃皇上亲笔密函,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员外见状,终于明白眼前之人非同小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大人饶命,小人一时糊涂,愿意赎罪,愿意赎罪啊!”
陈封冷眼旁观,心中并无半点怜悯:“你罪孽深重,非我一人能赦。待我将此事查明,自有国法处置。”
随后,陈封命人将王员外及其党羽悉数拿下,同时封锁王府,搜集罪证。一时间,南郡百姓闻讯,无不拍手称快,陈封之名,也因此在民间传为佳话。
而这一切,只是陈封行侠仗义,为民除害的开始。他知道,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但只要心中有正义,手中有剑,他誓要还这世间一个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