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今晚会搏个鱼死网破,怎料来人是他?
“回答我。”
早已不是第一回被他如此蛮狠对待。
只要他想,在他手下,不仅是身子,她的一切都会被剖开、不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
抵抗的心渐起,她一字一句,“你今日若不杀我,我终有一日会逃。”
闻言,他唇角扯起弧度,手下再不轻饶。
“除了杀你,我有的是办法……”
视线落在胸前的丰盈,他眼中怒气消褪,被另一种幽邃替代。
手指轻抚过那端肌肤,她忍不住瑟缩。
宁枭看向她邪邪一笑,撩开她身下裙裳。
没有任何预料,毫无怜惜可言。
宁枭在惩罚她。
惩罚她的出逃。
她不是挺聪明吗?怎么身陷囹圄?
若非来人是他,她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吗?
“还逃吗?”
他执着于此,无休无止。
秦烟有些喘不过气,忿然瞪着他。
还有力气瞪人。
如此一想,他愈加发狠,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背后快结痂的伤痕,因为粗鲁的对待再度磨破。
她咬牙紧紧攥住床单,不肯发出羞耻的声音。
偏生宁枭钳制了她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
身体的反应研磨掉最后的理智,细碎的音节传来,他心间异样的火烧得更旺。
唇齿啃咬过她耳垂,她耳后一红,又听他问及,“秦烟,你还逃吗?”
不待她回绝,他重复着久久未停。她红了眼,不知他为何有这般多的精力。
“说!”
任他如何折磨,她始终不曾松口。
宁枭这辈子没有这样的挫败感。
转瞬,他似想到什么,蓦地停下。
顾自往下,一边邪佞开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额间香汗淋漓,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随后见他低头往大腿内侧,脑子里飞速闪过那些画册内容,她并拢大腿,嗔道,“你敢!”
他敢不敢,她马上就知道了。
宁枭手下不留情,如她所想般分开,遂按住她再不能动。
他竟当着她的面俯身。
鼻尖轻擦过,她惊得绷紧身子。
偏偏宁枭在此无师自通,很快找到了窍门。
电流通过全身,她揪紧衾被,难受得厉害。
奈何被他按住,动不了一点。
片刻后,他抬首,微喘道,“回答我。”
秦烟骂了句疯子,他皱眉又要凑下,只听她娇呼,“你给我过来!”
“你先回答我。”
两个坦诚相见的人在此僵持。
她依旧沉默,他冷笑一声。
见他要低头,秦烟眼一闭,“不逃了!你满意了?不许再……”
“再什么?”
得到满意答案,他心情尚好。
秦烟难以启齿,只是忿懑瞪着他。
一眼欲说还休,他小腹一热,再度覆上。
红绡帐内,暧昧声不绝于耳,两人如坠巫山,解脱不得。
更声漏断,月亮盈盈照亮大地。
帐中男女喘息渐歇,静谧占据房间。
她枕在他胸口,觉得身子再无一丝气力。
深幽的目光落在她鲜艳欲滴的红唇,移向那些扎眼之处。
她手臂和背上的鞭伤一条条纵横交错,渗出丝丝血迹,粘连在衾被上。
他一时后悔适才的大力。
指腹轻柔按在红痕边,她不禁蹙起黛眉。
两人不经对视上,她转首又被他扳回。
浅浅的吻落过她唇边,他低声道,“……怪我,弄疼你了。”
秦烟一愣,没想到他也会认错。
“他们是如何对你的?”
他眼里尽是认真,秦烟没有多想,如实以告。
宁枭说起他来此的原因,本是为了追查人贩子下落,误打误撞碰到了她。
这些部落间把人当货物,行事作风狠毒。
眼下他正是得到了接头人的信任,才遇见她。
“那你这是,‘买’了我?”
听此,他话里带刺,显然是在埋怨她,“是啊,明明是我的人,非要从别人那里转手‘买’一次。
你的费用可不低,下半辈子便待在我身边,抵了这笔银子。”
她纠正他,“我非货物,也不是你的人。”
他听完一笑,“我们都睡几回了,还不算我的人?”
秦烟脸上一热,指责是他单方面用强的。
“就算之前是,刚才不是你情我愿吗?你不舒服吗?”
他说得专注,这番话听下来,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否认。
宁枭想掀开被子,被她死死攥住。
“傻不傻,你能呼吸吗?”
“不要你管。”
这可难不倒他。
宁枭眼中狡黠,钻入被子直直看着她,问得认真,“你不舒服吗?再来?”
“住口!”
对外,宁枭声称是安都来的大主顾,需要很多妙龄少女去侍奉达官贵人。
听说北部这边买卖人口便宜,便来碰碰运气。
接头的人见他出手阔绰,有商业头脑,以为是大买卖。
何况他总是独来独往,也无半点可疑之处,对他更是信任。
隔天早上,见他揽着秦烟满意下楼,接头人高兴不已。
“公子是个爽快人,昨日跟公子说的合作,还考虑吗?”
接头人说他们在附近村落还有一处地址,算是大本营,他要是感兴趣可以随时过去挑选。
宁枭挑眉,此次来遇到秦烟是意外之喜,但他仍需要继续追查。
刚好,他就送来这个机会。
不过若是表现得太过热切,恐令人生疑。
他故作思量,“这样倒是麻烦许多……”
“公子放心,不算很远,若是看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您直接带人走便是。”
“……好吧,不过今天我没空。”他在秦烟臀上捏了一把,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男人最懂男人,食髓知味这种事,接头人可见多了。
他说不用着急,只要宁枭得空,随时可以。
临走前,秦烟见那管事的在一旁探头探脑,心里不免有了想法。
她踮起脚同他耳语一番。
外人见了只道是在撒娇,十分亲密。
宁枭听完,目光不着痕迹扫过门后的人,皱眉说道,“我女人身上全是鞭笞的伤,昨夜我一见,简直触目惊心,心疼不已。
听说这些日子,有人恶意待她?”
忽略他霸道的称呼,她方才便是想借他之手,蹉磨那管事的一番。
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对姑娘们用刑。
管事的遇到不听话的女子,的确是要狠狠罚过。
怎料眼前这大佛如此心疼她,还要为之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