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宁枭,她登时明白幕后黑手是何居心。
不止想陷害她,还想离间她和云知行的关系!
不用多想也能猜到是谁。
叶钰,你倒是好手段!
想起方才与她的对话,秦烟猜测她是那时使的手段。
不过现在明白,为时晚矣。
这香味愈渐浓郁,她不敢耽搁,立即下床寻找出路。
推门发现纹丝不动,有铁锁击碰过木门。
看来,叶钰是打定主意要将他们困在这里,门都锁上了。
再拍门,外间死寂一片,亦无人应答。
她目光移回屋内。
房间除了一张床、桌子凳子外,什么也没有。
眼看天色渐暗,浓郁的香味隐隐不散,她心里更是焦躁。
不能坐以待毙!
秦烟当下大力拍打门窗。
“叶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赶紧把门打开!”
回答她的是无尽沉默。
她没能喊来叶钰,声音倒唤醒了床上的某人。
宁枭缓缓睁眼。
床榻间,他呼吸沉重,胸间只觉有火灼烧。
听见门边的响动,他眼底有光芒乍泄。
那是他刻在脑海深处的声音。
“……秦烟?”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秦烟背影一僵。
她停下动作,慢慢转身。
帐内,坐着的身子伟岸,隔着纱帘,目光却快将人刺穿。
“你醒了。”
她整个人贴在门边,定定凝望着他。
她在确定宁枭的情况。
眼下吸入这香气已有多时,少时闻了多次,她没有太强烈的反应。
可这不代表宁枭也是。
若她没想错,他应该从未闻过此香。
合欢散催情,对于第一回接触的人来说,更是霸道。
她默默观察着,尝试跟他说清现在的处境。
“我们现在被叶钰摆了一道,门落了锁,这房里有……合欢散,她想……”
隔着帘子,她看不清他表情,不确定他能否明白如今的困境。
“宁枭?”
他一瞬不动。
难道是吸入太多,脑子都不清醒了?
眼下云知行失忆,他也倒下的话,秦烟不敢想后果。
芊芊素手拨开帘帐。
轻纱后,深褐色的眸子幽幽望来。
眼眸深处泛着迷蒙,见到她时,有一逝而过的痴缠。
“你……”
手腕忽然被握住,接着她整个人被他拉入帐中。
纱帘如被风吹过,一阵晃动后,恢复了平静。
突如其来的牵掣,秦烟娇呼出声。
天旋地转间,de面前阴影笼罩,似有黑云弥漫。
下一瞬,英气的脸凑近,压上她唇间。
对于久居沙漠的野兽来说,蛰伏,不过是为猎物放松的一刹那,出手将之收入囊中。
一旦触及她的柔美,他仅存的理智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以往和她在床第间缠绵,她的每一次眼波流转、每一帧表情,烙印在他脑中。
那些画面他从不能忘。
每至夜深人静,她的身影划过脑海,令人思之若狂。
这五年来,多少个日夜,他活在甜蜜过往和没有她的现实中。
后悔、痛楚折磨着他,难以入眠。
而今她枕在他身下,就这样乖巧躺着,任他索取。
甜美自她唇间渡开。
刚劲的手臂圈住她,他唇间力道愈重,呼吸开始不稳。
这变故令人始料未及。
鼻端是男子独特的气息。
粗重的喘息落在耳边,秦烟迅速回过神。
结实厚重的身躯如一堵墙,被他压制住,她连手臂都伸不直。
寻得他换气的空档,秦烟别过头,及时出声唤他。
这一声听在他耳畔,更像是娇滴滴的引诱。
宁枭呼吸一重,不做多想扳过她下巴。
那一瞬看上他的眼中,里面的猩红令她心惊。
合欢散在他身上的作用,超过了她想象。
她不知的是,宁枭爱之深、思之切,即便这是场梦境,他也不愿错过她分毫。
上方身躯的体温骤然升高。
这香气掀起他血气上涌,颈边、脸上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
他只觉身体内的无名火,蹿得更厉害。
他在柔嫩的唇瓣间流连忘返,想得急了,便重重啃咬过。
秦烟疼得倒吸口冷气,想骂他是属狗的。
刚启唇,便有灵巧的舌尖钻入。
湿滑处传开的悸动,令他浑身一怔。
随即她揪紧了他衣裳,忍不住上手掐过。
如今的他似一副钢铁,俨然感知不到疼痛。
秦烟捏过、也拍过,他浑然不觉,忘情吻着身下人。
待她察觉到不对劲,他已吻上凝脂颈边。
趁此机会,她终于能够喘气。
“宁枭!宁枭你清醒些!”
他的唇带来滚烫热度,落在她身上每一处,都像被烙铁印上。
这样失控的他令人害怕,眼看他辗转去吻锁骨之下,她使尽浑身解数,出手将他拉开。
宁枭眼里笼上一层迷离。
他茫然看着她,带着不解。
此刻他眼里的秦烟,眼波氤氲,媚骨天成。
衣襟处因为适才的推搡,早有些散乱开,透出虚掩的春光。
他喉间发热,难耐的舔过下唇。
秦烟掐了把他的脸,他这才有片刻的清醒。
“宁枭!这是合欢散,是叶钰的手脚,你不能中招!”
合欢散?
那又是什么?
他从未听过,不知她为何一直强调这个东西。
看着她唇瓣启合,带上无声诱惑,比多汁的水果更让人动情。
他眼里一黯,覆首想咬一口。
就知道他听不进去!
秦烟眼疾手快,伸手挡住他动作。
宁枭一下咬在她指腹,秦烟吃痛嗔道,“果真是个属狗的!”
她迅速抽出手指,上面水色潋滟,一如他眼里的情动。
衣帛撕裂之声传开,秦烟震惊看去,这厮竟然一把撕开她身前衣物!
雪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暧昧光影下,她整个身体镀上了一层暗粉,缱绻至极。
他的身体又滚烫了些。
“宁枭,你住手!”
仅剩的胸衣遮住她最后的体面,秦烟按住衣衫,不给他下手的机会。
此刻的人已然意乱情迷。
朝思暮想的女子就在眼前,他如何能放手?
对于他来说,秦烟的抵抗聊胜于无。
大手轻轻一扳,她已失守。
他一手钳制她手腕,接着掀开碍事的衣裳。那块薄薄布料下的内容,更让人感兴趣。
秦烟读懂他目光想制止,苦于双手被束缚。
着急之下,扭动的身躯看在他眼里更是极致引诱。
宁枭喉头滑动,下腹某处灼烧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