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梭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妮娅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三蛇有些扭捏的说道。
“那就不用说了。”
派梭收回了打量大雷的目光果断拒绝。
不知道该不该说就不要说了,免得弄的大家都不好看。
妮娅很显然没有预料到派梭是这个回答,愣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口说道:
“派梭先生,您实力这么强大懂的应该也很多,我最近遇到了点情感上的问题。”
派梭表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个小人懵逼的用手指着自己。
派梭:我?
虽然派梭作为母胎单身数十载是精英,不过对于妮娅的感情线他还是很懂的,未卜先知了解一下。
妮娅见派梭并没有打断她继续说道:
“就是我刚才测试了一下完美伴侣,得出的结果却不是我想要的,你说我还要坚持吗?”
派梭听后心中狂喜,这下妮娅以后的感情路线可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
所以到底要帮杰还是帮寇呢?
博格办公室内。
忍者们破窗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坐在机械座椅上打字的博格。
“不好意思,是我这块玻璃碍你们的眼了吗?”
此时的塞洛斯?博格与他们之前见到的一般无二,唯一的区别就是对方的机械座椅上多了一个显示屏。
“额,博格先生,不是你在雕像里留下的信息说黑暗之主又回来了吗?你还让我们小心什么来着。”
杰出声询问,他很不放心把妮娅一个人留在电梯里面,还好她身边有派梭大神,这是让杰唯一感到心安的事了。
“哦,我很抱歉,那是很久之前做的雕像了,里面的东西是为了奖励当时一个比赛的获胜者的。
你们懂的,说到底就是一场游戏,当时我看黑暗之主的热度还挺高的就把这个最为了奖励。
可惜当时的参赛者没有一个能成功的。”
博格的回答有理有据,给忍者们整的很尴尬,而且刚才那块玻璃应该挺贵的吧,也不知道他们的存款够不够还。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保护忍者城,不过事实证明你们多虑了,黑暗之主已经消失了,现在我们的英雄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博格在后面推着众人来到了另一部电梯前后,就迫不及待的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不料一双大手扒住了电梯门。
机械博格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没这么好骗吗?
“我们的朋友还卡在刚才的电梯里,麻烦博格先生叫人维修一下。”
寇双手轻松扳开了电梯门说道。
“当然,我们的问题,一路顺风。”
当忍者们乘坐的电梯开始往下走后,机械博格座椅上的屏幕上就出现了黑暗之主的大脸,准确来说是电子黑暗之主。
“愚蠢的忍者们,等着吧,等我复活一定要将整个…北部的幻影忍者王国拖入黑暗,到那时我将恢复全部实力。
认命?可笑的命运,明明我们同为天命之人却要打生打死,我会等着你,绿色忍者,真正的胜者只有我!”
电子黑暗之主的声音回荡在博格办公室内。
发泄完后黑暗之主通过信息传递装置直接对着还在带领孩子们参观的琵克莎下令道:
“琵克莎,开始制造机械忍者大军!我要……”
“先生,您是否忘记了派梭还在这里,现在这么做是否妥当?”
琵克莎直接打断了黑暗之主讲话,升级版的琵克莎更加智能聪慧,除了实力不怎么样堪称完美。
“不用你这一堆破铜烂铁教我怎么做,我就是这么想的这不过是考验考验你!”
黑暗之主主打一个听劝,不认。
叨咕了几句琵克莎后就狂砸博格办公室里的东西。
“发生什么事了吗?”
吴大师看着愣在原地的琵克莎出声询问道。
“没事,博格先生正在研究一种技术找我要了一些数据。”
琵克莎冷冰冰的说道,虽然她本来就是机器人,但吴大师总觉得对方没有赞那么有人情味。
他注视着这里众多机械臂总觉得有些莫名的担忧。
王城。
人声鼎沸的高台上站着三名头戴鬼怪面具的人,分不清男女。
站在最中央的那个头戴紫色面具的人手持火把高呼道:
“我们的战争已经开始,现在让我们来赞扬派梭大人的伟大!是他保佑了我们,也许我们今天说的话很快就会被遗忘。
但我们今天所做的事将流传千古,是我们造福了幻影忍者王国!
现在让我们来惩罚这群恶魔!”
说着这人就走向了三个木柴堆,那里面捆着三个已经被打得说不出话,但从那被鲜血浸染的衣袍可以看出他们应该是贵族。
“歌颂派梭大人的伟大!”
说着她就将这三堆木柴点燃,木柴堆很快就燃烧了起来,火焰发出了噼啪作响的声音,甚是好听。
“国王卫队来了!快保护沉默者撤退!”
围在外面将颜料涂在脸上的一群人大声呼喊着冲向了国王卫队。
他们悍不畏死,哪怕明知是死也还是顶了上去。
高台上的三名蒙面人及时逃脱,最终只有很少一批奴隶被抓住。
已经成为护国大将军的哈钦斯用他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这群即使被抓依旧高呼派梭之子的奴隶怒火中烧。
冷漠的下令将他们处死。
他用手摸着用眼罩遮住的眼睛,回想起来那天他带兵围堵这群叛乱者时被一个神秘人一箭射中了眼睛。
最可恶的是对方那只箭后面还拴着绳子,直接就把他一只眼珠给带了回去。
那次差点要了他的命,经此一役哈钦斯再也不敢小看这支由底层人组成的组织,也不用心追捕了。
反正他们反抗的是贵族,他又不算,那他为什么为那群猪猡拼命?
等国王护卫队离开后,一处下水井盖被掀开,那三个戴面具的人爬了出来。
“咱们这么做真的对吗?”
一阵沙哑的女声从那个扎着高马尾的人口中说出。
“你是在为那三个扮作贵族的成员惋惜?只要是战争就会有人牺牲。
他们只不过是先一步走了,不论是你还是我都可以死,但我们要死的有意义。”
头戴紫色面具的人说道,这次她的声音恢复成了轻柔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