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婶忍不住看了牛丹丹一眼,心想:孩子,我教你的那些法子对小林不管用了,你得自己想办法努力了。小林这孩子实在是太出众了,如果我自己女儿没结婚,我都想鼓励女儿去倒追林风。而国内那些有背景的女人,哪个不想把他据为己有,哪还管他花不花心呢。
想到林风的优秀,她都有一股要女儿离婚的冲动。
屈万金知道林风很有钱,而且还是米金,也一直想把他的钱引入工商银行,首长也给自己暗示过,只是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开口。没想到,林风自己就把机会送上门来了。
哈哈哈!
“好,沙皇他们什么时候来?”
“上午刚通的电话,应该这两天就到。到时候你们好好谈谈,其他的我也不太懂。”
“好,到时候我出面负责接待。另外,沙皇和首长关系也不错,首长应该会亲自和他详谈的,他们定出一个大政方针,我们只要负责执行即可。”
牛丹丹听着林风的话,心里既甜蜜又苦涩。她明白,自己和风哥之间的身份差距越来越大,或许以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别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但同时,风哥也会给自己更大的保护,没有人会去动他的女人,即使这个女人上不得台面。
望着牛丹丹那半是甜蜜半是苦涩的面容,林风的心中满是痛楚。他深知自己虽无法给予牛丹丹一个名分,却甘愿成为她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
林风温柔地伸出手,轻轻握住牛丹丹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试图传递给她无尽的温暖,让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对她的珍视与在乎。
牛丹丹亦反手紧握住林风的手,这双手曾带着她冲破困境一路高升至此,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感动。她暗自思忖,风哥的心里终究还是有自己的位置的。今晚回去,定要按照屈婶所教的球技,与风哥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三凤弄龙”排球之战。念及此处,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甜美的红晕,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林风身侧靠了靠。
牛丹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丝丝缕缕地钻进林风的鼻腔,令他心旌摇曳,竟萌生出立刻与她开启一场友谊排球对抗赛的冲动。
目睹这对小年轻旁若无人地秀恩爱撒狗粮,屈婶在桌下悄悄拉了拉屈万金,传递出一个隐晦的信号。屈万金心领神会,无奈地起身回卧室,取出药酒,为自己斟上一杯。
见此情形,林风赶忙拉着牛丹丹起身告辞。
在东长安陈小二招待所的前院,牛丹丹双颊绯红,依偎在林风怀中。她施展出从排球女将中学来的超级游动战术,却最终在林风的晴空霹雳攻势下败下阵来。然而,从林风的眼神里,她分明看到了喜悦和满足,她知道自己的球技提高了很多,看来有时间还得问屈婶请教各种运动健身之术,这才是将风哥留在自己身边的最佳法门。
“风哥,咱们饭还没吃完呢,你为何急着走?”牛丹丹不解地问道。
“你可知屈叔为何半途换酒?换的又是何种酒?”林风卖起了关子。
牛丹丹拿着毛巾,悉心地为林风擦拭胸前的汗渍,轻声回应:“我不知晓,当时我的心思全在你身上。”
林风顺势将她搂入怀中,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而后将手轻轻搭在她高耸的胸脯上,在她耳畔低语:“只因你的举动触动了屈婶,她在桌下向屈叔发出了巫山云雨并榻床的信号。”
牛丹丹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迷茫,好奇地追问:“屈行长他们平日里不在床上歇息吗?”
林风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解释道:“此睡觉非彼睡觉,你懂了吗?”言罢,还意味深长的做了一个动作。
牛丹丹娇嗔地轻捶了他一下:“然后呢?”说罢,将林风的一条胳膊拉直,枕了上去,让两人的身躯贴得更近了。
“屈行长接到信号后,不敢违抗上级的临时起义的指示,回房取的是九鞭酒,此酒有助于增添那方面的动力。”林风娓娓道来。
“增添哪种动力?”牛丹丹面色仍有些懵懂。
林风的手在她的后腰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笑着说:“这下该明白了吧!”
牛丹丹用手在他前胸上捶了一下。“我未离婚时,我那个没用的男人也日日饮此酒,却也未见有何明显成效。”她神情有些苦涩地回忆道。
“他所饮之酒岂能与屈行长的相提并论。”林风说道。
“风哥,待你到了屈行长这般年纪,你也会饮动力酒吗?”牛丹丹问道。
“我无需如此,我修习功法,又精通中医,知晓自身状况后自可调理,到时你若愿意自会知晓。”林风自信满满地回应。
“那我日后会不会如后院佟婶那般容颜老去?”牛丹丹略带忧虑地问。
“不会,我会让与我有牵连的女子皆永葆青春。”林风信誓旦旦地承诺。
“风哥,你真好!我们要不要再来一场友谊排球赛?”牛丹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神情。
林风坏笑一声:“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
黑暗中,屈婶轻声问:“老屈,你说小林究竟有多少财富?”
屈万金缓缓道来:“在我们银行存有二十亿美金,还有诸多外币。前几日他在拉斯维加斯打通关的赌局,又赢取二十亿美金;他在韩国花旗银行存有二十五亿美金;在科威特木得琳那里至少亦有五十亿美金左右;再算上此次开盘口他所分得的红利,大约能有二十亿,加上前两次的十亿。总计约莫一百五十亿美金左右。”
“如此说来,他的财富岂不比国家的美金储备还多?”屈婶忽地抬起上半身惊叹道。
屈万金为她掖好被子,说道:“那是小风的钱财,你这般激动作甚?”
“你说将我侄女介绍给他如何?”屈婶提议道。
“小玉有牛丹丹那般美貌、身材与地位吗?”屈万金反问。
“自是没有,可这不还有你吗!”屈婶辩解道。
“彦子成这个人你可曾知道?”屈万金反问道。
“知道!那又怎样!”屈婶不以为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