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泽离开之后,秦浅待在公主府中,整天都闷闷不乐的。她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心力交瘁得很。这种时候她皇兄也没让她回赵国去,毕竟自己现在还是秦国出使公主,护送完小宏将军按理应回去的,可因为秦国诸多事没法回去。
如今,都已经过去十多天了。秦浅那不理智的脑袋,也总算是冷静了下来。她独自坐在庭院内,依旧闷闷不乐,看向那飘落的落叶时,总有一种触景伤情的感觉,仿佛那落叶也带着她的忧愁,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地。
这一刻,秦浅心中忽然明白了赵云泽的苦心。华师傅是罪魁祸首,赵云泽只是为国除害罢了,他没有做错任何事。而自己却冲着他发火,还让他滚回自己的国家去,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好过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懊悔与自责,心中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沉重而又难受。那曾经的冲动之举,如今如同一根尖刺,扎在她的心上,让她无法释怀。
就在这时,一位侍女匆匆走来,打破了庭院的宁静。“公主,皇上有旨,请您即刻前往御书房。”侍女恭敬地说道。
秦浅微微一愣,随即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便向御书房走去。她心中不禁疑惑,皇兄为何突然召见她?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议吗?
来到御书房,秦浅看到秦帝正坐在案前批阅奏章。她走上前去,轻轻行了一礼:“参见皇兄。”
秦帝抬起头来,看着她微微一笑:“起来吧,朕找你来是有事情要与你商量。”
秦浅站起身来,静静地等待着秦帝的吩咐。只听秦帝缓缓说道:“朕知道你最近心情不佳,但秦国现在正处于多事之秋,朕需要你的帮助。”
秦浅闻言,心中一紧,她知道皇兄所说的“多事之秋”指的是什么。秦国与赵国的关系一直紧张,而她作为秦国出使公主,身处其中更是如履薄冰。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我明白,我会尽力而为。”
秦帝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朕相信你一定能够胜任这个任务。不过,在这之前,你还需要做好一件事情。”
秦浅好奇地看着皇帝:“什么事情?”
秦帝微微一笑:“这件事情与你有关,也与赵国有关。你需要亲自去一趟赵国,为我们秦国争取更多的利益。”
听到这里,秦浅不禁愣住了。她没想到皇兄会给她这样一个任务。
秦浅沉默了片刻,虽然心中有些许忐忑,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好的,皇兄,我愿意前往赵国。”
秦帝拍了拍秦浅的肩膀,鼓励道:“朕知道这并非易事,但你聪慧过人,定能不负所望。你此去赵国,要密切留意赵国的朝堂动向,与我们在赵国的眼线保持联系,尽可能为秦国争取到有利的外交条件和资源。”
秦浅应声道:“皇兄放心,我会小心行事。只是,我去赵国以何种身份和理由前往比较合适呢?”
秦帝思索片刻后说道:“你就以探望赵国皇室宗亲的名义前去,顺便代表秦国送上一些礼物,表达我们的友好之意。但在暗中,要积极为秦国谋取利益。”
秦浅心中暗自盘算着此次行程的细节,她深知责任重大,不能有丝毫马虎。她向皇帝行了一礼,说道:“皇兄,我这就去准备相关事宜,争取早日启程前往赵国。”
“阿浅妹妹,一路小心。”秦帝的声音微微颤抖,有一股不易察觉下的担忧跟紧张。
秦浅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就从容的从这里离开。
走在回府的路上,秦浅心中思绪万千。她明白皇兄让她前往赵国的真正意图,无非是想利用她与赵云泽的关系来打探赵国的虚实。虽然她并不愿意成为政治斗争的棋子,但她也清楚自己作为秦国公主的责任和使命。
回到公主府后,秦浅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启程前往赵国。她挑选了一些简单而实用的衣物和日常用品,又带上了一些秦国的特色礼物,以备不时之需。
在整理行李的过程中,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赵云泽的身影,那个看上去不是个好人,却让她觉得有安全感的男人。
她知道这次前往赵国,她将会再次面对他,面对那份难以割舍的情感。不过,只要秦赵两国不开战,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会变。
秦浅的回赵国之旅出乎意料地顺利,这让她心中既有些许欣慰,也有更多的警惕。毕竟,作为秦国出使公主,她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任何一次简单的旅程都可能暗藏玄机。
等来到赵国之后,秦浅却发现这儿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份悠闲自在。街道上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行人匆匆,神色慌张。
她感到颇为震惊,完全没想到赵国竟然也出现了内战,而且还是短短两个月内。回想自己离开赵国好像也有了小半年,这期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曾经热闹繁华的集市如今也变得冷冷清清,店铺大多紧闭着门。她走在街头,心中满是疑惑和担忧。
赵国的内战究竟是因何而起?局势又会如何发展?这对她此次的任务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她需要尽快了解清楚情况,以便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她站在赵国的城门前,望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记得自己离开赵国时,这里还是一片繁华景象,百姓们安居乐业,市场热闹非凡。然而现在,眼前的赵国却充满了紧张和不安的气息。
城门紧闭,守卫严密,偶尔能看到一队队士兵匆匆而过,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焦虑。秦浅心中一紧,她知道这绝不是简单的政变或内乱,而是涉及到整个国家命运的大事。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然后走向城门。守卫认出了她的身份,虽然有些惊讶她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但还是恭敬地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