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书斋内的灯火依旧倔强地燃烧着,驱散着屋外的黑暗,也映照着三人疲惫的身影。岑姊箫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放下手中的账册,轻轻叹了口气。一旁的小枝也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秀气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显然是遇到了难题。
“怎么样?有找到什么线索吗?”岑姊箫轻声问道,打破了书斋内沉寂的氛围。
小枝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沮丧,“这些账目看似杂乱无章,但我仔细检查过,每一笔账目都有据可查,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方向?”武成将手中的账册重重地摔在桌案上,语气中充满了烦躁和不甘,“这些账目也许真的只是普通的账目,根本没有什么暗语。”
岑姊箫沉默了片刻,她凝视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账册,心中也泛起了一丝无力感。难道真的是他们想多了吗?李玉升真的只是想用这些账目来混淆视听?
“不,我不相信。”岑姊箫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李玉升此人做事滴水不漏,他既然敢将这些账册留下来,就一定有他的用意。”
“可是,我们已经查了许久,还是没有发现。”武成有些颓丧地说道,“这些数字就像是一堆毫无意义的乱码,根本找不到任何规律。”
“再想想,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们忽略的。”岑姊箫坚定地说道,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李玉升这个伪君子,“我们再仔细想想,李玉升究竟想隐藏什么?他又会用什么方法来隐藏?”
几人再次陷入了沉思,书斋内再次恢复了安静,只有翻动书页的声音和偶尔响起的叹息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书斋内的灯火依旧通明,三人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疲惫。
“不行,我还是找不到任何规律,”武成奋力地将手中的毛笔扔在桌上,语气中充满了憋屈和不忿,“这些数字就像是毫无关联的乱码,根本无法破解。”
岑姊箫也感到一阵无力,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会不会是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小枝突然开口说道,“也许这些账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暗语,李玉升只是故意将账目做得混乱,想要混淆视听。”
“不,不可能,”岑姊箫摇了摇头,“李玉升此人做事谨慎,他既然敢将这些账册留下来,就一定有他的用意,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些账册中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破解的方法而已。”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枝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
“再想想,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们忽略的。”岑姊箫坚定地说道,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李玉升这个伪君子。
就在这时,书斋的门突然被人敲响,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岑妹,是我。”
是大师兄?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岑姊箫心中疑惑,起身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陈秭归的到来,为岑姊箫她们原本死气沉沉的氛围注入了一丝活力。
近日的行宫内的公务也是让陈秭归忙碌的疲惫不堪,但他依旧保持着自己君子之相,身材挺拔,一身月白色长衫,更衬得他面如冠玉,温润如玉。
岑姊箫望着陈秭归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不免心疼起来。
“大师兄。” 岑姊箫迎上前,将陈秭归引到桌案前,“你这时候怎么来了?”
“我听闻收到启明组的密信,知道你还查到了镇西将军府这条的大鱼,便想着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陈秭归的目光扫过桌上堆积如山的账册,眉头微微皱起,“这些是……”
“都是从李玉升书房里搜出来的账册,我们怀疑其中藏有他勾结太后的证据。” 武成闷闷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可是我们查了整整一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陈秭归拿起一本账册,随意翻看了几页,沉吟道:“这些账目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常,但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其中暗藏玄机。”
“什么玄机?” 小枝好奇地凑了过来,一双大眼睛闪着求知的光芒。
“李玉升此人素来谨慎,做事滴水不漏,”陈秭归将账册轻轻放回桌上,发出一声轻响,将众人的思绪拉回现实。他目光扫过岑姊箫、武成和小枝三人,语气沉稳,却透着一丝凝重,“他既然敢将这些账册留下来,就一定有他的用意。我怀疑,这些账目并非简单的数字游戏,而是采用了某种特殊的加密方法。”
“加密方法?”岑姊箫秀眉微蹙,陷入沉思,大师兄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她心中的阵阵涟漪。“大师兄的意思是说,我们需要找到李玉升用来加密的密码本?”
“正是。”陈秭归赞赏地点了点头,岑姊箫的聪慧一点就通,总是能准确地抓住问题的关键。“李玉升此人,”他顿了顿,似乎在脑海中搜寻着对李玉升的印象,“他虽看似古板无趣,喜好舞刀弄棒,却在武将当中,是稍有对诗词歌赋情有独钟之人。我猜想,”陈秭归语气坚定了几分,“他所用的加密方法,很可能与这些诗词歌赋有关。”
岑姊箫眼前一亮,大师兄的分析不无道理,如同拨开云雾,让她看到了一线曙光。她想起了之前在李玉升的密室里,也曾见到过一些翻阅过后的诗词典籍,难道那些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分头行动,争取尽快找到突破口!” 岑姊箫当机立断,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玉岚,”她转头看向小枝,“你再去一趟地牢密室,仔细搜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可疑的诗词典籍,尤其是那些被翻阅过、做过标记的,一定要格外留意。”
“武成,”她又将目光转向武成,“你继续留在这里,仔细研读推算这些账目的原理,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一些规律或者蛛丝马迹。”
“大师兄,”岑姊箫最后看向陈秭归,“我陪你去一趟李玉升的行营,会会这个老狐狸,看看能不能从他那儿找到些线索。”
三人分头行动,原本略显拥挤的书斋内再次恢复了安静,只留下翻阅竹简的沙沙声,和算盘拨动清脆的响声,仿佛在预示着他们正在一步步接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