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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枝领命而去。

不多时,夏成昊在小枝的带领下,来到了岑姊箫这里。

“岑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夏成昊一进门,便笑着对岑姊箫说道,语气亲密,仿佛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一般。

岑姊箫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说到:“太子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介女流,哪里当得起太子的一声'岑大人'!”

夏成昊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的恢复了正常,道:“岑大人这么讲,就生分了,你我之间,何须如此生疏。”

岑姊箫没有接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不知太子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听闻岑大人被皇上赏赐了御周令,本王特地前来道贺。”夏成昊说着,便从身后侍从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木盒,递到岑姊箫面前。

“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岑大人笑纳。”

岑姊箫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冷冷地看着夏成昊,说道:“太子,您的贺礼,我可不敢收。”

“岑大人这是何意?”夏成昊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语气也冷淡了几分。

“我是什么意思,太子难道还不清楚吗?又何必再来惺惺作态!”岑姊箫义正言辞的和她对视着。

夏成昊脸色一沉说到:“岑姊箫,好歹咱们之前也互相帮助过,你当真要如此决绝吗?”

“况且,当初的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岑姊箫怒极反笑。

“好一个身不由己!你为了自己的野心,就可以随意冒犯于我,甚至把我当成你计划一环里的棋子,这就是你所谓的身不由己吗?”

“我.....”

“你别说了!你一个字我都不想听。”岑姊箫再也忍不住,愤怒的说道。

“你走吧,我不想再听你说的任何解释,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我不是一路人。”

夏成昊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岑姊箫那冰冷的眼神给深深的制止住了,他也只得将木盒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等等!”岑姊箫突然叫住他。

夏成昊脚步一顿,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难道他回心转意了?

他缓缓转过身,却看见岑姊箫拿起手上的木盒,走到他面前,一把将木盒塞到他怀里,冷冷地说道:“把你得东西拿走,我不需要。”

夏成昊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木盒,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他深深地看了岑姊箫一眼,随即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岑姊箫的书斋。

岑姊箫看着夏成昊离去的背影,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倒在地。玉岚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关切地问道:“院长,您没事吧!”

岑姊箫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只是刚刚被气着了。玉岚看着岑姊箫略显苍白的脸色,也没说什么。

而岑姊箫独自走到窗边,看着院子盛开的花圃,心中却是稍显荒凉。

这边书院里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色,而另一边,皇宫里却是另一番景象。太后寝宫内,李太后听着前来禀报消息的宫女,宫女讲述着临康府探子传来的各式情报,其中就包括岑姊箫被皇帝赏赐御周令的事情。

别的都还好,可听见这件事情,李太后原本平静的面容逐渐布满阴云,手中的茶盏被捏得咯吱作响。

“你说什么?皇上不仅没有处罚岑姊箫扰乱祭祀大典之罪,反而还给她加官进爵,赏赐了御周令?”李太后猛然站起身,厉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回禀太后,奴婢不敢欺瞒太后,此事千真万确!”宫女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说道:“皇上还当着参与祭祀大典的满朝文武,夸赞岑姊箫有胆气,巾帼不让须眉,有仁德之心,是难得的奇女子,也是大周未来的肱股之臣。”

“呯!”的一声,李太后手中的茶盏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上号的紫砂茶壶碎裂成片,茶水四溅,碎片飞舞,如同李太后此刻的心情,愤怒,震惊,难以置信,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中无比的不安以及愤怒。

“这个小贱人!肯定是用了什么巫术,妖法蒙蔽了皇上,像她这样目无君上,不知尊卑的人,哀家看她是活腻了!”李太后怒不可遏,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随时要爆炸似的。

“太后息怒啊!小心气坏了身子!”一旁的李尚宫见状,连忙上前安抚到,轻轻地拍着李太后的后背,柔声劝慰道:“皇上此举,定有他的深意,太后你先别过于着急,待老奴派人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再做打算也不迟,况且,皇上回了启封,还不是得听太后娘娘您的话。”

李太后深吸一口,努力平复着自己刚刚如火山迸发时般的情绪,怒火在她眼中燃烧,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打探?还有什么好打探的!哀家早就看出来了,皇上说不定对这个岑姊箫已经动了心思,先是破例让她当上什么书院的院长之位,接着找机会提拔她为裕洋省的典学使,想我大周开国几十年有余,即便是女官升迁,哪有这般一连跳三级的,如今更是当众给她撑腰,赏赐御周令,这不明摆着是想要护着她吗?哀家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个小贱人 ,哀家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李尚宫见状,心中暗自盘算,如果设计祸害岑姊箫,既然她敢招惹太后,那就要准备好自己拿命做为“赌注”的代价。

李尚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太后的脸色,低声说道:“太后,您消消气,依老奴看,不如咱们这样......”

李尚宫凑到李太后耳边,将自己心中酝酿的计划轻声说出,李太后的脸色也随之逐渐缓和下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哀家倒要看看,这个岑姊箫究竟有多少条命可以活!”

李尚宫见太后怒火稍加平息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压低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般说道:“太后,咱们犯不着为此等下人动怒置气,她不是什么都懂吗?还胆敢向皇上保证,能够治愈天花,那咱们也是可以借力打力的,利用那些啥也不懂的老百姓,散播她是巫女的流言,说她会巫术妖法,咱们稍加利用,不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