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声谈俩父子不善的眼神下,苏凝跟在渡长临的后头,与他离开俩人的视线。
闻予安很不爽:“阿爹,那小子明显不怀好意,你让阿娘就这样跟着走了吗?”
他看着是小孩子。
实际是个成年人,怎么看不出这些弯弯绕绕。
“你刚才为什么不抱着你阿娘的大腿,不让她去?”闻声谈把责任怪他身上。
“你自己的人都看不住,怪我干什么?”
“老子说话,你闭嘴。”
“……”
又拿是他爹的身份压他,他要去告状!
欺负一个不足月的小孩!
而杨承在一旁看着,面对天天揍他的闻声谈,他早没了脾气,谁让人家护短。
自己又打不过。
他多嘴问一句:“你们真的是父子吗?”
“你看不见我们长得像啊?”闻予安白了一眼杨承,这个狗男人就是阿娘的便宜师傅。
偏心的那个师傅。
果然,师傅和师父之间是有差距的。
师傅只会偏心和压榨,而师父那就不一样,最后会变成夫君,还有一个儿子。
他们就是例子。
“我只是好奇,我徒儿刚成年,怎么有你那么大的儿子。”杨承不再叫逆徒了。
在人家儿子和……男人面前。
他还是老实一点。
否则会父子混合双打,那他就废了。
“为什么没有,你在质疑我阿爹的实力吗?”
听到他这句话,闻予安与闻声谈难得统一战线:“阿爹,他在变相内涵你不行。”
“说不行就是对男人的羞辱,你看着办吧。”
杨承:“……”他哪句话说她不行了?
闻声谈看了他一眼,淡淡:“你是没有打怕吗?我让你师傅别对他产生过多的师徒感情。”
“你倒主玩偏心?”
“……”
听到师傅这个字眼,杨承瞬间明白,当初那个老家伙语重心长说他不配当师傅。
终于理解什么含义。
因为,人家有个比他还厉害的师父。
“是你叮嘱我师傅的,再让……”
闻声谈摆手:“行了,闭上你的嘴,麻溜滚远一点,别逼我在最搞笑的时刻揍你。”
“……”
杨承只好灰溜溜离开。
他也准备离开修真界,出去散散心。
“阿爹,阿娘怎么说了那么久还不回来,要不我去看看怎么回事?”闻予安坐不住。
阿娘离开有一会。
该不会是被他那个什么师兄堵在那里吧?
“你干什么去,老老实实待着。”闻声谈揪起他,将他抱在怀里,不准他过去。
他一点不担心她那个师兄干什么。
毕竟这是在修真界,又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想干什么,简直是在自掘坟墓。
纯纯找死。
“阿爹……”他使劲挣扎,可由于体型小。
根本挣扎不掉。
因为是小孩的体型,闻声谈并没有把他当大人:“别动,再动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这话你跟阿娘说吧,方便你们调情。”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别把我当小孩子,我可是成年人。”
“……”
差点忘记了。
这小子年纪还挺大的。
闻予安见自家阿爹沉默,他神秘兮兮:“阿爹,我并非阿娘胎生的,而是你们……”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问出一个让闻声谈尴尬的问题。
“那你跟阿娘……那个啥没有。”他不怀好意盯着闻声谈某个地方,迫切想知道答案。
阿爹修为比自己高。
他看不出来,阿爹到底是不是个雏。
闻声谈看着他脸上的八卦,扯了扯他的小脸蛋:“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来的?”
“不是你们精血汇聚成的吗?”闻予安跟个好奇宝宝似的:“莫非是另有隐情?”
闻声谈对他没有隐瞒:“对了一个字。”
“什么字?”
“精……”他只是说了一个字,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给闻予安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
闻予安耳根子一红,咬牙:“阿爹你这个色魔,居然趁阿娘不知情的情况下……”
说到底。
他还是他们的种,不过不是经过阿娘的肚子生出来,但过程跟自然受孕是一样的。
可不是找其他女人借腹生子。
而是用一种特殊手段,借用外界因素。
“所有……阿爹跟阿娘早生米煮成熟饭了?”得到这个消息,闻予安心底松口气。
阿爹是阿娘第一个男人就好。
呸。
只能是第一个。
“没有。”闻声谈淡淡回答。
“?”
他有些懵逼了,阿爹跟阿娘没有生米煮成熟饭,那他到底怎么来的?不对劲。
现在不是到底怎么来的问题。
而是,阿爹怎么从阿娘那里弄到那玩意的。
像是知道他想问什么,闻声谈嘴角上扬:“我自然有办法,你阿娘对我没有抵抗能力。”
“具体说说?”
“小孩子不要打听那么多。”
“我是大孩子。”闻予安不想错过这个话题,缠着闻声谈:“阿爹,你就跟我说说呗。”
“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闭上嘴。”
“就不要。”
“……”
闻声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没好气:“臭小子,你那么大我不想打你屁股。”
“你还知道啊。”
“……”
不是闻声谈不想说,而是这是他跟乖乖的私密的事,就算是儿子,也别透露。
小徒儿可不是安分的主。
天天变法子调戏他,而且每次都是她先满足,他弄一点那玩意,根本不是难事。
深夜更是最好的作案时间。
他们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闻予安怂恿他:“阿爹,我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你跟阿娘给我生一个呗?”
“那去把你阿娘叫回来。”闻声谈也逐渐等得心烦,小徒儿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他成望妻石了。
“好嘞。”为了有个伴,闻予安从他怀里跳下去:“阿爹,你就洗干净在床上等着吧。”
闻声谈:“……?”这小子,那么有觉悟。
……
另一边。
来到宗门的一个空地,苏凝开门见山:“师兄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得赶时间。”
她得趁白天离开修真界。
因为晚上有约,她还有很多话要问闻声谈,晚上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比较老实。
“师妹,你不要怪你大师兄。”渡长临深深地叹一口气:“他完全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