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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说得有道理啊,药陆家的人都能接触,况且陆老对陆三太太向来不错,陆三太太何至于要陆老的命呢?”

“是啊…”

“没准人家就是白眼狼呢?”

“……”

陆其轩咬肌动了动,不动声色盯着陆晏舟。

陆晏舟喝了口茶,将茶汤里漂浮的几许茶叶吐了出来,把茶杯搁在桌面,“这茶叶变质了,看来是放久了。”

“晏舟,你怎么还有心情喝茶呢?”陆蔓环抱双臂,“你父亲可是因为药材去世的,若真是那姜绾所为,可就是谋杀罪了!”

“何妈,这茶放了多久了?”陆晏舟并未理会陆蔓,询问。

何妈愣了下,虽不解他为什么会关注茶叶的事,但也还是拿起茶渣闻了闻。

陆老爱喝茶,嘴很刁,不好的茶叶,变质的茶叶,他都不会碰。

他茶柜里很多茶叶都是何妈亲手置办的,茶叶的好与坏,何妈靠闻就能闻得出。

“三爷,这茶确实变质了,要不我给您泡一壶新的吧。”

“不用。”陆晏舟单手扶住额角,“父亲平时喝的药,能保存多久?”

何妈回答,“中煎药,只能保留七天,不过老爷对喝药的把控很苛刻,一般放了四五天后就不喝了。”

在场的明白人听了这话,恍然,“陆老喝的是中煎药?”

“我喝过,那些煎药可苦得很,煎好的药熬成汁,必须在三天内喝完,放久了味苦,而且还会变质,万一喝了对肝脏伤害可大了!”

“二哥。”陆晏舟眯眸,“听到了吗?药放久了是会变质的,何妈都了解父亲,父亲对喝药向来苛刻。姜绾以前也吩咐过他少喝中药,多锻炼,即便你拿起检查的药材有问题,那也不一定就是父亲喝的药。”

“老三,这话是什么意思?”陆书白惊讶。

陆晏舟不慌不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意思就是除了药,还有可能是咖啡,是茶的问题。”

“药材有问题,即便是警方介入调查,随口推脱,那供药的药店可就要负责了。可若是咖啡,茶水有问题,情况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陆书白听懂了意思,看向陆其轩,“老二,父亲当真是喝了药?”

“大哥,你难不成是怀疑我?”陆其轩咬牙,“我也是父亲的儿子,我为何要害我父亲?”

陆书白沉默了。

“再者,老三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推到茶水,咖啡身上,可是证据呢?”陆其轩眼神阴冷。

“是不是证据,将父亲的遗体送到司法部尸检,不就知道了吗?”

“你疯了吗?”陆蔓急道,“那可是你父亲!他连死你都不让他安生吗!”

他反问,“那不是你们说的谋杀罪吗?”

陆蔓语塞。

陆晏舟摆弄手机,“如果是谋杀,我不介意现在报警。毕竟父亲的死因,我作为儿子总该要查明真相,更不能让父亲平白无故死去。”

“我也赞成尸检。”陆书白同意。

陆景年攥紧的手缓缓松开,“我也赞成,我爷爷的死因,必须查清楚。”

陆蔓慌忙站出来,“我们不答应!这不过是猜测,有必要这么较真吗?再说了,让大哥体面的离开才是对他的尊重,死了都还要糟蹋他的遗体,何必呢!”

陆永致将手背在身后,“没错,既然是意外,那就多说无益。”

陆晏舟笑了,“方才口口声声说谋杀的是你们,现在又不让尸检,看来被我猜中了,父亲的死的确跟药无关。”

“晏舟,外人都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何必…”

“二叔公,您老人家向来不爱管主家的事,父亲一走,您就跳出来了。也是,您儿子还在医院躺着,这辈子只能瘫痪在床,指望不了他了,就指望二哥了吗?”

陆永致脸都青了。

就在现场争议颇大之时,门外一道身影徐徐走来。

姜绾穿着一身黑衣,胸前佩戴一朵白色玫瑰,不梳妆发,干干净净。

陆晏舟目光落向她,稍微一怔,眉头紧紧皱着。

“好啊,姜绾,你还有脸来呢?”陆蔓语气依旧尖酸,“都跟晏舟离婚了,该不会也是想来分一杯羹吧?”

她回了一个微笑,“我可没有你们旁氏这么不要脸。”

陆蔓额角青筋怒跳,脾气险些就炸了。

陆晏舟目光随着她移动,直至她站在自己面前,他喉咙一滚,沉声,“你怎么来了?”

“虽然我们在办离婚手续,可还有冷静期呢。冷静期期间,我还是你老婆,也还是陆家的儿媳妇。”

陆晏舟唇角微不可察抿了笑,淡淡嗯。

陆蔓趾高气扬,“这么重要的场合还迟到,把我们在场的人都当成了什么?有没有半点规矩了?”

“在陆爹地的灵堂前,你们又有规矩吗?陆家旁氏就这点教养了?”

陆永致面色不善,“我们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教训我们。”

“你们不要脸,还不让人教训了?也就陆爹地不在了,若是在,你们也不敢当他面放一个屁吧?”

“姜绾,你说话放尊重点!”陆蔓指着她。

“那你们在陆爹地的灵堂前又学会放尊重了吗?不知道逝者为大这个道理吗?”姜绾推开她的手,“陆爹地还没下葬,就被你们吵得不得安生,不就为了侵占别人的东西啊?”

“陆晏舟创立陆氏的时候,你们旁氏的人做了什么?投资了吗?帮忙了吗?没有吧?”姜绾摸了摸脸颊,示意,“什么都不做,好意思怪别人不带你们玩?脸皮比城墙还厚,狗都知道陪主人患难,何况你们这帮亲戚?”

陆蔓扯着嗓子叫嚷,“你骂谁是狗!”

姜绾笑了,“这么激动做什么?对号入座?”

陆蔓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上去撕了她。

陆其轩脸色阴森,“弟媳还真是伶牙俐齿。”

“二哥过奖了。”姜绾轻笑,“不过靠这些外人的支持当上家主,我倒觉得挺名不正言不顺的。”

陆蔓冷嗤,“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当家主啊?你有什么资格?”

“要当家主的人当然不是我。”姜绾走向围观的人群,“我想问大家一件事,父亲去世,直系亲属除了妻子,那是不是还有自己的儿子享有继承权?”

众人回过神,有人说,“自古都是这个道理。”

姜绾打了个响指,“那好办了,让陆家的人做个dNA验亲吧,谁是陆爹地的儿子,谁就是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