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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看着林浅雪,并没立刻去接林浅雪递来的玉佩。

陆明知道以林浅雪的性格,不会这个时候才将哥哥林远山所托的玉佩送给他,林浅雪而是会第一时间就会将玉佩送给他。

林浅雪接着说道:“若不是大人出手相帮,我哥哥恐怕就会被派去执行九死一生的任务。”

“大恩不言谢,今后若是大人需要我们兄妹出手的地方,只要通过这块玉佩,只要是在大赵就能联系上我们兄妹。”

听到林浅雪如此说,陆明才知道这块联络玉佩已然上品,比起传音符强上不知道多少。

有着这一份承诺,也就等于在大赵多出一个帮手,而且还是一个修真的帮手。

只不过这份人情,并不是陆明所给,但陆明也没有说破的意思,因为苏鱼仙子所做并不出于其他目的帮助林浅雪,他不如苏鱼仙子。

受之有愧,但陆明还是收下林浅雪递来的联络玉佩,而后对林浅雪说道:“若是今后你们兄妹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也可以通过这块联络玉佩联络于我。”

“只要我能帮,力所能及,义不容辞。”

陆明算是给了林浅雪兄妹承诺,他并不想只是一味获得别人好处,占别人的便宜,若是那样就不是朋友,那样的人也不值得与之交往。

林浅雪目光感激看着陆明,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块联络玉佩只能使用三次,这块玉佩是上古之物,是哥哥偶然所得。”

陆明一愣,灵识微微一探手中温润的玉佩,这块玉佩虽然不是空间石所祭炼,但材料也是极其珍贵,如同万里传音般能够相互交谈。

这等神效比起那些如同收到讯息的联络法器不知强上多少。

陆明微微一笑,也就是他能通过这块联络石获得林远山的三次相帮,至于林浅雪,若是有危险,陆明自然不会让林浅雪这个小姑娘涉险。

就算他真的是林远山的救命恩人,他也不会觉得林远山就得给他卖命,他救林远山不也是出于目的吗?

他还没有自以为是贪婪到那等地步。

陆明自然也明白林浅雪为何不好意思,比起哥哥林远山,林浅雪还是太过单纯,脸皮薄之人往往都会吃亏。

陆明哈哈一笑说道:“三次,这只是这块联络玉佩使用的次数,而不是朋友间的情谊次数。”

“若是情谊能够衡量不过是利益,不过是买卖。”

“我的小洞府,今后就拜托林道友。”

陆明将静心居的令牌递给了林浅雪。

陆明并没有在湖畔书斋待太久。

与林浅雪告辞后,陆明立于翠竹舟在风雪交加之中回望,在这白茫茫的世界之中,那一点亭亭玉立犹如寒梅傲雪的嫣红。

陆明洒然一笑,身影消失于苍茫天地间。

谁也不知道,今天是陆明的生日,二十年前,一个风雪交加的夜里,他呱呱坠地,来到这人世间。

在宗门的传送阵,陆明以回家探亲的身份,直接传送去往一处坊市。

从这个坊市,陆明去往天云山。

“小二好酒好菜尽管来。”

元宵节这天,青山镇的醉仙楼里来了一位年轻的青衣游侠。

虽然这青衣游侠算不得英俊,却是自有英武洒脱之气,要了二楼一间雅间。

赏了店小二一钱碎银,陆明的好酒好菜很快就端了上来,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仿佛几年前饿殍满地的动乱不过是一场噩梦般。

青山镇,陆明当年乞讨的时候就来过,只不过当时他只能在这家酒楼门外闻味,再次来到这里,他有种物是人非,恍若隔世之感。

“这位客官,不知找在下有何事?”

陆明笑呵呵端起酒壶满了一杯酒,让已是年逾古稀的醉仙楼掌柜坐下说话。

“我是云阳来的买卖人,我有一单生意要与贵店要谈,不知掌柜的可有兴趣?”

老掌柜打量着陆明,坐在陆明对面,微微一笑说道:“不知客官尊姓大名,要谈何等买卖?”

“在下云阳姓马,所谈云阳鲤鱼。”

老掌柜听到陆明如此说,再看向陆明目光已是有了变化,而后笑道:“云阳鲤鱼倒是鲜美,不过千里迢迢,恐怕也运不到我们这里。”

陆明笑道:“云阳鱼干也是不错,若是鱼干,不说千里迢迢,万里迢迢也来得。”

说着陆明拿出一块腰牌放在桌上,而后轻轻推到老掌柜面前。

只是看了一眼这块腰牌,老掌柜赶忙起身行礼说道:“属下马忠见过大人。”

陆明与老掌柜对过暗语后,给老掌柜所看腰牌是马飞这位云阳城的大商人所给。

一般叫醉仙楼的酒楼饭馆,多半便是马飞的产业。

青山镇地属南北要道,在这等地方又怎会没有马飞安插的眼线产业。

陆明示意老掌柜坐下说话,端起酒杯敬酒说道:“我想知道马大掌柜如今在何处?”

老掌柜赶忙端起酒杯,说道:“三天后,马大掌柜将会亲自带着商队去往南方路过青山镇,到时候大人就能见到马大掌柜。”

陆明微微一笑,将杯中酒先干为敬。

陆明提前来到世俗,并不是火急火燎去执行任务,为的就是寻找马飞,这个当初在云阳城同生共死的兄弟。

在青山镇陆明将修真界与修真者的气息消散得一干二净,在隐蛟逆鳞的加持下,他仿若就是一个江湖游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第三天有一队浩浩荡荡的车马来到青山镇,听说是从云阳城来的大商队,如今南方正在打仗,这一趟不知道能赚多少钱。

茶余饭后,人们对那个年纪轻轻就富得流油的云阳大商人马飞除了羡慕嫉妒恨,便是大骂马飞是发国难财的奸商。

而如今,这个被骂大发国难财的奸商却是一脸风霜,鬓角已是有了几缕白发,哪还是当初那个养尊处优,意气风发的云阳商人。

雅间里,一碟下酒的花生,一碟咸鱼,两坛浊酒,酒菜亦如当初在云阳城那个风雪交加的小院那般简单。

男人之间喝酒看的不是菜,喝的也不是酒,看的是感情,喝的也是感情。

陆明与马飞连干三大碗,直呼痛快,不用过多言语,一切都在酒中。

放下酒碗不待陆明开口相询,马飞说道:“通过调查与关系,我们得知,你出事的那天晚上,有船救起过不少落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