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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景幼沅起床之后,和常乐吃过早膳。

常乐便要离开了,临走前还在担忧景幼沅,问她何时去找大小姐玩。

景幼沅也不知道,景乘枫只对她说每天都去伺候夏依柔,但没规定什么时辰,也许他是忘了吧。

那这岂不是说明自己什么时候去都可以,那时候景乘枫要是生气她也可以以此为借口,景幼沅想着,那自己在天黑之前去岂不是也可以。

那可是太好了!

于是对着常乐说,时辰还早,自己等会再去,让常乐走就行,不要担心自己。

常乐见此叮嘱景幼沅和大小姐好好相处。

景幼沅为了不让常乐担心都一一答应下来。

常乐这才离开了。

不知不觉,已经临近晌午,景幼沅抬头望向越来越大的太阳。

心里不断挣扎,就是不想去。

一个小人说:“去吧,去吧,景幼沅,你要是再不去,景乘枫又过来找事怎么办?”

另一个小人又说道:“再等等吧!那个地方可不是好待的,自己去的越晚越好。”

景幼沅头疼的捂住自己的脑袋。

烦躁的站起身,“怎么办啊!到底去不去啊!”

“算了,去看看吧!万一夏依柔人家根本不想搭理自己,没多久就让自己回来了呢。”

“自己老在这里杞人忧天的也不是个事。”

打定主意后,景幼沅就离开了花兰院,几乎横跨了整个侯府才来到了夏依柔的玲珑阁。

看到眼前这过于辉煌的屋子,景幼沅的眼里不禁亮了起来。

客观的来讲,这房子真漂亮,谁不喜欢漂亮的东西呢。

漂亮是漂亮,不过,自己还是比较适合住在花兰院,那才有生活的气息,如果她住在这里,那会让她有一种自己不是身处人间的错觉。

“二小姐,你终于来了,可是让我们小姐好等啊!”

刚走进门,就看见一个丫鬟站在在门口,一看见她就满脸嫌弃的说了这番话,像是专门等着她似的。

景幼沅定睛一看,这不是那天在湖边和夏依柔一起的那个丫鬟嘛。

果然,把她主子身上的白莲花气质学个十成十,这么让人讨厌。

于是,景幼沅也没搭理她,从她身旁径直走了过去。

“我怕你的主子,还怕你个小丫鬟不成。”

徙琴脸上阴狠的表情再也压制不住,她现在不过是和自己一样的下贱丫鬟,还真把自己当成小姐了。

直接跑过去拽着她,“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嘛?”

景幼沅看她生气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

心里想着,“照你的话说,你我现在也算是同道中人了,丫鬟何必为难丫鬟呢!”

无奈的说道:“听见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徙琴嗤笑一声,“你还把你当个小姐呢,二少爷都让你来伺候大小姐了,你现在不过就是和自己一样的下贱丫鬟而已。”

景幼沅有些震惊的看着她,“她这话说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狐疑的想着:“这丫鬟不会在夏依柔的长期打压下,精神失常了吧!”

“看她这疯癫的样子,景幼沅觉得还真有可能。”

有些同情的望着她,说道:“好好好,这位姐姐,我和你是一样的。”

说完暗暗的在心里想着,“这么说总行了吧!这里果然没有什么正常的人。”

徙琴看着景幼沅这么平淡的反应,眼神中瞬间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为什么她这么平淡的就认同了自己的话,承认她和自己一样是个下贱丫鬟,她不应该是愤怒,痛苦不堪的嘛?

徙琴拽着景幼沅的手渐渐松了下来,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景幼沅伸手在徒徙琴的面前晃了晃,这小丫头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还能愣神,心是真大啊!

看着徙琴回了神。

景幼沅小心翼翼的试探说道:“这位姐姐,要不,我们现在走吧!”

“你刚才不是还说你家小姐在等我嘛?”

徙琴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一个头的景幼沅,暗暗想着依她家小姐那恶毒的性子,待会一定没她好果子吃。

没好气的说,“走吧,奴婢领你过去。”

景幼沅看见夏依柔端坐在凳子上,神情阴郁。

“小姐,奴婢把二小姐领过来了。”

徙琴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说道。全然没有了对自己说话时威风。

夏依柔对着徙琴挥了挥手,随后看着站着的景幼沅,微微皱了皱眉头。

“妹妹,你终于来了。”

景幼沅听着她装模做样的话,并不想应答,于是只点点头。

夏依柔不满景幼沅的反应。

紧紧的握着手,“不过是来当自己的奴婢的,她还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

不过,我现在可不是当年那个只能只能在远处偷窥她们一家幸福的人了,那种滋味也该轮到她来尝尝了。

反正现在也没有人信景幼沅说的话了,自己也不用在她面前装了。

于是当即冷下脸来。

“妹妹啊!你来晚了,让姐姐我非常不高兴呢,正好今天阳光很好,你就跪在那里晒晒太阳可好?”

景幼沅听后赶忙摇摇头,对着夏依柔谄媚的笑着,“姐姐,我可以给你端茶倒水,当牛做马的。”

“只要不让我跪着干什么都行啊!”

而且让我一直跪着会不会有点大材小用了,景幼沅没出息的想着。

夏依柔冷“呵”一声,“景幼沅,你以前不是很高傲嘛,不是看不起我嘛,如今还不是被我踩在脚底下,哈哈哈哈。”

夏依柔疯狂的大笑着。

景幼沅:“我的母语是无语!这不愧是主仆,连对自己说的话都差不多。”

景幼沅觉得现在自己强的可怕,以前要是遇到这种事,自己早就寻死觅活了。

可是现在她有一种看破世事的淡泊。

不是她不想死了,而是她看淡了,做什么事都不要强求,顺其自然就好。

“而如今我让你跪下,跪在我的脚边,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跪着。”夏依柔紧接着说道。

“不过,她可不想活着受罪啊!”景幼沅在心里呐喊着。

“姐姐,我可以帮你做事,我能帮你扫地,捏肩,做饭……”

景幼沅毛遂自荐。

她那次跪完大病一场,感觉两个膝盖都要碎了,自己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因此声音中不自觉的带着些着急和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