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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号院众人早晨上班的时候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傻柱破天荒的与秦淮茹说了几句话,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走到前院碰到阎埠贵的时候,两人竟然相视一笑,给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四合院这些人面面相觑,已经好几年相互看不顺眼的几家人竟然又开始接触了起来,就经过了一个晚上,这世界变化也太快了吧?

看透归看不透,该上班的还是要去上班,该去找零活的也不能在家闲着。

只有那些家庭妇女三三两两坐在太阳下,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各种的可能。

“阎埠贵,别磨蹭了。”

两个居委会戴红袖章的大妈,来到了前院,她们的主要工作就是监督像阎埠贵这样被批斗,罚扫大街的坏分子,防止她们偷懒。

阎埠贵没有说话,他知道说多错多,扛起扫帚就出了门。

从门前的胡同开始扫起。

阎埠贵在前面扫,两位大妈在后面跟着,但凡有角落里没扫干净,都要回来再扫一遍。

扫大街这活,累不累就看居委会监督人员心情好坏了。

心情好了,无所谓,一遍过。

心情不好了,那就对不住了,角落里用手抠,你也要给抠干净。

这就是人家的权利。

有权利当然要用了,有句老话说的好:权利不用,过期作废。

居委会的大妈紧紧的跟着阎埠贵,这一路可把阎埠贵给累坏了,从95号院到公厕这里,也就两百米不到,愣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公厕这里,阎埠贵说了声要上厕所。

吃喝拉撒,人之常情,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不让人上厕所,居委的监督员只能点头同意。

阎埠贵就趁着上厕所的功夫,在男厕里,休息了五六分钟。

等阎埠贵出来,两个监督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既然人不在,那就继续休息,阎埠贵就抱着扫帚蹲在墙边太阳底下,晒会太阳。

“阎老抠,阎老抠。”

贾张氏从窝棚里爬了出来,看到蹲在墙边的阎埠贵就喊了起来。

阎埠贵没有理她,作为多年的邻居,他知道,贾张氏这样的人,你越理她,她越来劲。

“阎老抠,别装聋,你信不信我举报你偷懒?”

“贾张氏,你是不是在公厕里屎吃多了?我是不是没有名字?”

要是在贾张氏身体好着的时候,阎埠贵是真不敢这样和贾张氏说话,现在没事,贾张氏瘦的成了一张皮了,也走不成路了,说话都费劲。

“阎老抠,你行,你等着我举报你吧。”

说完这句话,贾张氏就哼哧哼哧的喘的不行。

“贾张氏,有事好好说,别老是举报,举报的,你积点德吧。”

说完,阎埠贵就站了起来,遛着墙根,装模作样的扫了起来。

“贾张氏,贾张氏”

过了好一会,不见贾张氏出声,阎埠贵试着叫了两声,仍然是没有反应,阎埠贵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贾张氏不会是死了吧?

“阎老抠,有吃的吗?给我弄点吃的。”

贾张氏那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阎埠贵长出了一口气,把心放下了,只要没死就好说。

贾张氏要是真死了,自己还要被审查,到时候可是有嘴说不清了。

“贾张氏,我以为你死了呢?”

“呸..阎老抠,你死了,我也不会死,我还要等着我孙子回来,给我报仇呢。”

贾张氏说话很轻,也很慢,虚弱的声音中,夹杂着恨意。

阎埠贵有心想要呛上两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与一个将死之人生什么气,想到这里,阎埠贵说话声音也柔和了一些:“贾张氏,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有话你就说。”

“老阎,能不能给我找点吃的,秦淮茹那个贱-人今天又没有给我带饭。”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力气,贾张氏早就骂了起来,秦淮茹上班的时候可是路过公厕的,她与傻柱一前一后,一口一个柱子,柱子的叫着,听着就让人来气。

“我家也没有余粮呀,贾张氏你还是忍忍算了,我可是听说了,你这病医生也不让你吃太多。”

“阎老抠,放你娘狗臭屁,医生是不让吃太多,没说快饿死了还不让吃。”

贾张氏激动了,像是突然有了力气,声音也大了不少。

“贾张氏,你,粗俗。”

阎埠贵气的扫帚都拿不起来了。

“阎老抠,你就说给不给吧?”

“贾张氏,我现在正在受罚扫大街,哪有时间去给你弄吃的。”

向来都是阎埠贵占别人的便宜,今天贾张氏竟然还想着占他的便宜,他阎埠贵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阎老抠,行,等会监督员来了,你就别怪我了。”

“贾张氏,你,你等着。”

阎埠贵最终还是决定回家给贾张氏弄个窝窝头,真要是让贾张氏在监督员面前乱说一通,再加重了惩罚,那就得不偿失了。

见阎埠贵同意了,贾张氏又从窝棚里拿了个瓶子出来:“阎老抠,再给我弄点热水回来。”

阎埠贵很不情愿的接过瓶子,小跑着回家了,他要赶在监督员回来之前把事情办好,不然等会又要费口舌解释了。

“滴滴滴..”

汽车喇叭声响起,贾张氏缩回了窝棚里,她怕被车撞死了,那样就等不到她乖孙棒梗回来了。

“呸,早晚撞树上,撞死你个王八蛋。”

“刘国正,你个为富不仁的东西。”

“我都没吃了,也不说救济救济我,当心吃肉噎死你们。”

吉普车过去后,贾张氏探出头看了看远去的小车,嘴里骂着恶毒的话,这车她认识,是刘国正的车。

她也只敢在背后小声骂两句,现在只要听到汽车喇叭声,她也不敢拦车了,老实的缩在窝棚里,等到车过去后,在露头骂上几句。

刘国正摇下车窗,调笑道:“阎老师,好好扫,把这胡同扫干净点,别偷懒。”

然后坐着车,扬长而去,阎埠贵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只能对着车屁-股说了句:“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