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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红莲进门了,她行礼道:“姨娘。”

柳萍儿道:“红莲,你做的很好,给我好好盯着那母女俩,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原来,是红莲一直记恨宋摇,将她在这些日子发生之事全都说给了柳萍儿,包括当年宋摇害柳萍儿流产之事。

柳萍儿气得双目喷火,牙齿哆嗦,这才知道宋摇竟在七八岁的年纪就有如此成府。

奈何已过去这么多年,她若再提起当日之事,老爷也不会信。

为了给宋摇一个教训,柳萍儿将她站台一事说给了宋景山听,这才有了宋景山教训宋摇,夺了卫氏管家权一事。

柳萍儿取出五两的银稞子,给了红莲。

“谢姨娘。”

“继续盯着她们。”

“是。”

此时,卫氏在宋摇的院子。

她眼神如刀子般:“告诉我,为何要站台?”

宋摇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下,全身紧绷:“母亲,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刚挨了宋景山的打,卫氏不会也想打她吧?

不得不说,宋摇猜对了。

卫氏朝她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这些年的规矩,你全都学到了狗肚子里了吗?”

卫氏的怒吼,让宋摇忍不住整个身子全都紧绷。

直到卫氏骂累了,解了气,留下一句:“在院中闭门思过吧,这一个月内哪里都不许去。”

卫氏走后,宋摇再也忍不住大声嘶叫了起来。

前世大宅门里的生活,她也不是没有过过,自认了阿妹后,她也是在顺义侯府里生活过的。

她能在顺义侯府过得如鱼得水,为何这世在小小的宋府生活,却处处受阻?

她不甘心!

香云庄内

江晚吟附耳与云扶说了几句。

“在宋府又挨打了?”

江晚吟笑道:“是。”

云扶也笑了。

看来她那个阿姐最近日子没少挨打啊。

她自以为生活在高门里这么容易,殊不知前世阿姐入了顺义侯府,顺义侯府中人之所以对阿姐敬重,全都看在她这个主母摇钱树的面子上。

转眼到了二月二十六,后日便是放榜的日子。

云知谦在三日前买下了一处宅子,但宅子还要修缮,他们暂时还没有住进去。

这些日子,云扶闲来无事,带着江晚吟几乎逛了整个京城,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常清清也偶尔出来与她二人小聚。

恰好今日阳光明媚,云扶喊上江晚吟刚想出去,云知砚也来了。

云知砚听闻妹妹要去宝光寺,便道:“妹妹,带上我。”

“怎么?三哥不是从不信这些吗?”

云知砚道:“我只是觉得心烦意乱,去佛祖面前烧炷香,应该会好上许多。”

云扶瞧着三哥这副样子有些好笑:“我看三哥是怕落榜吧?其实三哥不必紧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

云知砚睨了她一眼:看破不说破,还是好妹妹。

“走吧三哥,我们三人是骑马还是坐马车?”

“那便骑马吧,恰好去散散心。”

云扶前世可没少来宝光寺,这一路上,都是她在前面行走,为云知砚与江晚吟引路。

云知砚和江晚吟是第一次来宝光寺,云知砚没看出什么,而江晚吟对这里很是新奇。

“扶扶,你怎么知道宝光寺在哪? 难道你偷偷来过了?”

云扶回道:“小时候大哥带我来的。”

想到上次来宝光寺,已经是六年前了,那次见到了苏老夫人,也不知她老人家怎么样了。

云扶前来宝光寺,也是为三哥,现在他本人来了,索性就让他自己上香,又捐了几两香油钱。

云知砚抽了签,递给老僧人解签。

老僧人低头看了眼签文,见他突然眸子亮了亮。

又打量云知砚片刻,老僧人缓缓开口:“施主好面相,此签乃是‘龙腾九天’之象。汝之未来,非池中之物,必有一番作为。”

云知砚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多谢大师。”

三人出了寺庙,云扶道:“三哥,放心了吧。”

“事在人为,其实我不信这些。”

云知砚说着,便牵过了马。

云扶睨他一眼:嘴硬的三哥。

三人上马,云知砚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云扶指着前面的小道:“我们在这边走,穿过这条小道,再走几里,有个庄子,我们中午就在庄子上用午饭。”

“好。”

三人放弃官道,骑马走在羊肠小道上。

刚走了一截,便听到女子的救命声。

江晚吟道:“怎么青天白日的,就有流氓欺负女子呢。”

江晚吟想调马往女子那边赶去。

云扶道:“晚吟回来。”

若是在石桥镇,管也就管了,可这是京城。

京城的关系错综复杂,看拦住女子那名男子非富即贵,他们现在处在特殊时期,以免惹祸上身。

江晚吟又望了一眼那女子,说道:“好吧。”

女子眼睁睁的看着云扶三人走了过去,救命声喊的更大声了。

“啪~~”

男子一巴掌扇在了女子脸上:“哼!不识抬举的东西,你以为苏家还是原来的那个苏家吗?别给脸不要脸。”

云扶与云知砚闻言对视一眼,他二人立即调转马头,就往女子身边赶去。

江晚吟反应过来后,也连忙拉住缰绳,追了过去。

“放开这位女子。”

那男子望着云扶笑了:“好啊,我放开她,换你留下来陪我…”

云知砚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在马上腾空而起,一脚踢向那名男子。

而那名男子也会武功,二人打了起来。

云扶下马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苏槿摇了摇头:“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不必客气,同为女子,最是看不过这些事。不过,姑娘为何不走官道呢,这种小路太危险了。”

苏槿眼泪夺眶而出,啪的掉落下来:“祖母病重了,我身为孙女却做不了什么,只想着去寺庙为她祈福。我没有银钱坐马车,只能穿过小路走,还近些。”

云扶打量苏槿,十五六岁的年纪,刚才她似乎听到‘苏家’二字,不知她所说的祖母是不是苏夫人,若是的话,那她便是舅舅的女儿。

但看她的年纪,苏家出事时,恐怕她还怀在她娘的肚子里。

云扶叹了口气,也是位命苦的姑娘。

云知砚只用了两招,便将那人踢倒在地。

男子恶狠狠道:“你小子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