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砚温声开口。
赫连湘宁摇摇头“颂颂已经进去抢救星星了,有她在我放心。”
“颂颂?是叫姜颂吗?”傅淮砚询问。
王后点头“是叫姜颂,你们认识?”
傅淮砚有种强烈的预感,他和王后说的就是一个人。
三个小时后,姜颂从手术室出来,就感受到男人强烈的目光。
既然被发现了,姜颂也没打算藏着掖着,摘下口罩。
“星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后续要看恢复情况。”
“那我能看星星吗?”
姜颂摇头“现在还不行,已经转进重症监护室了,不过可以在玻璃外面看一眼。”
王后被保镖扶着去看星星。
傅淮砚的眼睛一直没离开姜颂。
“没想到能在这碰见我的女朋友,真巧。”男人戏谑开口。
姜颂挑挑眉“我也觉得巧,能在医院碰见男朋友。”
姜颂换下手术服,和傅淮砚去陪王后。
赫连湘宁透过玻璃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儿子,心也跟着碎了。
“王后。”姜颂轻声开口“能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姜颂扶着王后在走廊坐下。
“上午的时候,父亲来了,想让我出面让域圣放了赫连延。”
“如果放在几百年前,皇室的面子算什么,如今西北洲各方势力崛起,皇室早就不如以前了。”
“之前父亲就派人来过,我已经明确的拒绝了,而且皇室也办不到让域圣放人。”
“父亲大怒说我不顾兄妹情谊,朝着我开枪,就是一瞬间的事,星星就挡在了我面前......”
赫连湘宁掩面哭泣,她这个王后做得太窝囊了。
自从国王因病暴毙,整个皇室的担子都压在了王后身上,皇室内部的斗争也很激烈。
赫连湘宁靠在姜颂的肩膀上,姜颂轻拍她,无声的安慰。
赫连家从小的到老不死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颂和傅淮砚一起离开的医院,王后已经回去了,小王子身边派了专人保护。
“不是说在F洲吗?怎么跑这来了。”傅淮砚也不揭穿她,故意开口。
姜颂咳嗽一声“就是临时有点事,朋友住院了来看看。”
傅淮砚“现在住哪呢?”
“圣天酒店。”姜颂回答。
“去我那住吧,安全些。”
姜颂点头,她没意见。
两人分别开自己的车去了酒店。
姜颂回去收拾了东西,上了傅淮砚的车。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进北浮庄园。
姜颂在西北洲待了多年,当然知道北浮庄园。
“你是庄主?”
“不明显吗?”
“深藏不露啊,傅先生。”
“傅太太,不也如此吗?”
两人心照不宣地进去了。
左管家出来迎接“先生回来了。”
“嗯,这是颂颂我的女朋友。”傅淮砚话音落下。
左管家稀奇的看向姜颂,没想到世界上真有让先生心动的女孩。
“夫人好,我是北浮庄园的总管家。”左良弯腰鞠躬。
姜颂汗颜“你好,叫我姜颂就可以了。”
“好的,姜小姐。”左良非常有连眼力见的开口。
“颂颂会在这住,你安排一间房。”傅淮砚牵着姜颂进去。
左良应声“好的先生。”
两人在沙发坐了一会儿,左良回来开口“姜小姐,您的房间收拾好了,在先生房间的对门。”
傅淮砚刚要陪着姜颂上楼,傅金来了。
姜颂看出傅金有要紧事汇报,便开口“你先去忙吧,我上楼收拾东西。”
“我的房间在三楼第二个门,忙完了带你出去吃饭。”傅淮砚揉了揉姜颂的脑袋。
傅金看得一惊,先生从来没带人回来过,他也没往那方面想,只以为是先生的朋友。
姜颂先上楼去了,傅金跟着傅淮砚去书房。
书房。
“先生,赫连延已经被域圣关进地牢了,赫连家正在找各种关系想搭上域圣救出赫连延。”
“目前赫连家正和郁家接触,郁家和地下拳场的时先生交好,而时先生和域圣交好。”
“之前赫连家时不时的派雇佣兵刺杀域圣负责人,就是时先生出面让赫连家停手的。”
傅金汇报完毕。
傅淮砚眯着眼睛,随手拿起烟,停顿片刻又放了回去。
“郁家看重利益,就是不知道赫连家许了什么好处给郁家。”
“你去查明白,然后搅黄,赫连家必须要变成孤立无援的状态。”
傅金应声后离开。
姜颂正摆弄她的东西,手机响了一下,是玄祁。
“赫连家在和郁家接触。”
姜颂回了消息,“郁家没本事帮赫连家,地下拳场的人不会帮郁家的。”
“你就那么确定?”
“确定,这事不用管,等盛沫解气后把赫连延扔回赫连家,人不死就行。”
玄祁“行,我看她也好得差不多了。”
晚上,傅淮砚带姜颂出去吃饭了。
是一家私房菜,距离港口很近。
院子里种了棵树,遮住了院子的一角。
傅淮砚带着姜颂上二楼,这家私房菜是没有包间的。
“来过这家吗?”傅淮砚给姜颂倒了杯茶。
熟悉的茶香飘在两人之间,姜颂点头“来过,他家的菜很好吃。”
两人点的招牌菜,菜上的很快。
二楼的景色很好,刚好能看见月亮。
两人吃完饭就回去了,西北洲除了商业区,晚上的时候最好不要乱晃。
隔天一早,姜颂是被盛沫的电话吵醒的。
“我回岛上了,赫连延就等着被我大卸八块!”
姜颂眼睛还没睁开“别把人打死就行,挂了。”
姜颂刚挂断电话,门就被敲响了。
傅淮砚的声音传来“颂颂醒了吗?”
姜颂应了一声。
“那我进来了。”傅淮砚推门进来,就看见姜颂横着躺在床上,好像还没醒。
刚才明明应声了,傅淮砚走到床边,温声开口“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醒了别忘记吃。”
“嗯。”姜颂翻了个身。
傅淮砚弯腰在女孩脸上落下一吻,一触即离。
姜颂再睁眼的时候已经九点了,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盛沫发了张图片过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盛沫还蹲在旁边比耶,笑得别提有多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