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
今天回去的路上,周世铭也没问她和父亲说了什么。
还是很贴心的照顾她,和往常一样,但郁杳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第六感告诉她,周世铭已经知道了什么,只是一直没说。
周世铭从浴室出来,就见郁杳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过去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郁杳这才发现周世铭已经坐到她旁边了。
周世铭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脸色怎么这么差?”
“是不是孩子折腾你了?”
郁杳扬着唇“没有,他才多大啊,还没成型了,怎么能折腾我。”
“那就好,有不舒服的地方和我说。”周世铭温声音道。
他话音落下,手机就响了,拿起手机开口“可能有点事,你先休息。”
“嗯,你也别太累了。”郁杳开口道。
周世铭出去了。
书房。
周世铭给回了电话。
“有事?”
“周总,出来聚一聚啊,前两天大喜的日子还没庆祝呢。”
“你老丈人损失可不小啊。”
男人的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
“欸,今天新来的货,可是带劲得很。”男人怀里的女人叫了一声,他的手刚才掐在了女人的大腿上。
周世铭听着手里的声音点了根烟“一会儿过去。”
两分钟抽完烟就离开了家里。
-
隔天。
姜颂中午被男人亲醒了。
“一会儿还要赶飞机呢,不吃午餐了?”男人声音低沉。
姜颂半睁着眼睛“嗯,吃。”
被傅淮砚抱了起来,早上吃完饭本来想睡个回笼觉的,没想到直接睡到了中午。
洗漱完,两人下楼吃午餐。
姜慕辞直接过来了。
“大哥,吃饭了吗?”姜颂问道。
“没有。”姜慕辞也没客气,直接坐下了,又添了一副碗筷。
吃完饭,三人就出发去了机场。
下午三点多,抵达京城。
姜颂在飞机上昏昏欲睡,她来的时候忘记带药了,两天都没吃药。
和姜慕辞回了家,傅淮砚只能一个人回去了。
到家和傅淮砚说了一声,姜颂吃了药,换身衣服又睡觉了。
一觉睡到六点多,洗把脸下楼。
收到了叶洵尘的消息,告诉她改进了新配方,药已经邮寄过去了,明天邮到学校。
姜颂回了个好。
吃完晚饭,回了房间。
姜颂接到了盛沫的电话。
“好消息,好消息!郁霆出售的那批枪都出事了,现在不少人找他算账。”
“不过郁霆没出面,出面的周世铭。”盛沫幸灾乐祸。
“这次的损失,郁霆至少要赔六个亿,不过这钱好像是周世铭出的。”
姜颂笑了声“没想到周世铭家底这么丰厚,现在还能拿出六亿。”
那他的资产绝对不止表面上那些,姜颂扬了扬唇,终于露出马脚了。
她一直奇怪吗,域圣的打压一直不小,虽然没赶尽杀绝,但也只是留了个喘息,周氏随时可能破产。
但周世铭却没那么着急,在约了玄祁十几次见面后就没了消息,原来是还有底牌,她倒要看看他的底牌是什么。
“和玄祁说一声,不用给周家留喘息的时间了,一棒子打死。”姜颂声音淡淡,她就是要逼着周世铭亮出底牌和域圣对抗。
姜颂第二天回了学校销假。
易真真看见她一个熊抱过来“呜呜呜,颂颂,你可算回来了。”
“我好想你。”
姜颂无奈“我也没走上一周。”
今天周五,她确实早三天回来了。
“你不在这几天,那个严泽森总是跟着我,我一离开寝室就能看见他。”
“还拿他没办法,他说路又不是我的,他想在哪就在哪。”
姜颂脸色冷了下来。
坐在位置上化妆的许宜心情倒是很好,这几天易真真被严泽森弄得是心力交瘁。
她倒是开心得很,只要易真真和姜颂有一个不好过她就开心。
涂上口红,许宜拎着包美美地出门上课了。
现在已经是七点四十了,姜颂和易真真也出门了。
刚出寝室,易真真就看见了严泽森,一脸微笑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易真真拉着姜颂的手收紧,姜颂回握住她安慰。
姜颂目光带着凉意扫了过去,声音冷淡“你再跟着,后果自负。”
严泽森咧嘴一笑,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路又不是你家的,我在哪你管得着吗?”
“还有,我可没说跟着你们,怎么?你喜欢我?就觉得我在跟着你?”
他脸上是恶劣的笑,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
“啪!”一巴掌,姜颂给人扇飞了。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路不是我的,但手是我的,收拾你轻而易举。”
“我话放这了,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后果自负。”
说完,姜颂带着易真真离开了。
易真真崇拜地看着姜颂“颂颂,你怎么做到一巴掌扇飞他的?能不能教教我?”
“力气够大就行了。”姜颂轻描淡写。
到了教室,姜颂抽了张湿巾擦手。
刚才打了严泽森,她嫌脏。
下课后,两人往食堂走,严泽森顶着巴掌印,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
“颂颂,怎么办?他又跟来了。”易真真小声开口。
姜颂眉眼间染上烦躁“没事,他很快就不敢跟着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严泽森就在旁边的桌子吃饭,时不时的看向两人笑。
姜颂朝他走了过去,碗里的面汤浇在他脑袋上,周围不少同学发出惊呼。
“哐铛一声,严泽森被踹倒在地上,紧接着是无数的拳头砸在他身上。
十分钟后,姜颂起身,地上的严泽森疼的说不出来话,直哼哼。
围观的人不少,姜颂暴打人的场面,也被录下了视频私下传播出去。
“这回记忆深刻了吗?”姜颂冷声问。
严泽深哼哼了两声“记...记......记住了...”
打完人,姜颂就离开了。
易真真有些担心“他要是报警怎么办?”
“放心,他身上没什么痕迹。”姜颂开口道。
确实如姜颂所说,严泽森被送去了医院,身上根本没有被打的淤青,也做了全身检查。
但他一直吵着说疼。
医生也别无他法,只能安排了住院。
病房里,严泽森咬紧牙关,在他强烈的要求下,给他打了麻药,但剂量不多,只能减少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