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白伸出了她那只纤细白净的手,取下光灵珠,把光灵珠和她掉落在地上的那一册书放在位于她左手边的床头柜上。
在她做完这一切之后,便躺在了床上。
我早就已经躺到了床上,此时此刻见到秋露白也躺了下来,便朝她的位置挪了挪。
挪完之后,我扳过秋露白的脸,在她那惊诧的目光中朝着她的右脸吻了下去。
吻完之后,我正准备满意的挪开自己的脑袋,就看见秋露白笑了起来。
她笑得是那样开心,开心得都流出了眼泪。
她眼角挂着的晶莹泪珠,如珍珠般闪耀,映衬得她愈发楚楚动人,宛如一朵在晨曦中含露的娇花。
我看到她的这个样子,有些害怕了。
我刚想逃,就被秋露白抱进了怀里。
我转过头,看着秋露白,问道:“小茗茗,你怎么了?”
秋露白一边擦干净眼角的泪水,一边回答我的问题:“我没事,我只是太开心了。媛媛,你知道吗?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表露我的心意。现在,你亲吻了我,这让我知道,你也许也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着我,所以我就抱了你一下。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说完话之后,秋露白便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看。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炽热的爱意、似水一般的温柔、如同星星一样璀璨的光芒,以及像受了伤的小兔子朝洞穴外探头那般的小心翼翼。
我笑了,一边伸出手,梳理着秋露白的那头月白色的长发,一边说道:“茗茗,你只是抱了我一下而已,这没什么的。茗茗,我的好茗茗,我也喜欢你啊,又怎么舍得斥责你呢?”
“如果是的话这样的话,那还挺好的。”
秋露白一边说,一边将我抱得更紧了。
就这样,我香甜的睡在了秋露白的怀里,度过了这美好的一夜。
经过了一夜的酣眠,我徐徐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身来,看了看四周的一切。
茗茗还没有醒来,金色的阳光早已照了进来,铺满了我和茗茗的小房间。
我轻手轻脚的下床,脱了睡衣,穿上了一条丁香色的长裙,来到了厨房,准备为茗茗做一顿早餐。
我学着妈妈以前的样子,拿出昨晚包好的小包子,将六个青瓜鸡蛋馅的小包子和六个纯肉馅的小包子取了出来,又拿出一些小米和一个小巧玲珑的南瓜,准备为茗茗做一碗小米南瓜粥。
我先将小米洗得干干净净,放进了陶罐里,又拿起菜刀,为南瓜削皮、切块。
我切南瓜时,不小心切到了我的手。
由于我修炼过将灵魂体化为实体的法术,因此,我的手在被刀切到之后,就立马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我看着自己的手,皱了皱眉头,伸出右手食指,把指头按在自己的雪莲花项链上,把灵力注入其中。
雪莲花项链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这光芒脱离了雪莲花项链,没入我受伤的手指上。
过了一瞬间,我手上的伤就愈合了,看上去和没有受过伤的手没有任何区别。
我继续切着南瓜,不一会儿就将南瓜全部切成碎块。
我将被我切碎的南瓜清洗干净,放进了陶罐里,再从水桶里舀出足量的水,倒入陶罐里。
我将水瓢放好,用火灵珠点燃两个灶台中的柴火,又将十二个小包子放进蒸笼。
做完这一切后,我来到洗手间进行洗漱。
洗漱完毕后,我用温热的毛巾擦干净脸上残留着的水珠,泼掉了自己用过的脏水,将早已准备好的温水倒进了洗脸盆。
我又坐在红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直到三刻钟后才慢腾腾的站起身,将两种口味的包子分别装入两个盘子,又将粥装了两碗,而后把两盘包子和两碗粥端到了餐桌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来到了房间里,轻轻的推了推茗茗:“茗茗,茗茗,我把饭做好了,你快出来吃饭吧!”
茗茗听见了我的声音,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她睁开了她那双如同蓝宝石一般美丽的眼睛,扑闪着自己的长睫毛,看向了我。
茗茗笑着对我说道:“谢谢你,媛媛,起得那么早,为我做早餐。”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其实,也没有太早啦。我在四刻钟之前刚醒,一起来就去做早餐了。”
茗茗说道:“无论如何,我还是得谢谢你。”
说着说着,茗茗坐起了身,换上一条湖水蓝色的长裙,先去说,洗漱完毕之后来到了餐厅,坐到了餐桌边上。
我跟随着茗茗,坐到了她的对面。
茗茗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惊喜地说:“媛媛,你蒸了我最爱吃的鲜肉包子呢!我很喜欢今天的早餐,也很感谢你早起为我做早餐。”
我笑了笑,说道:“茗茗,你喜欢就好,喜欢你就多吃点。还有,我们的关系那么好,应该不用说谢谢,说谢谢的话就太见外了。”
“嗯嗯嗯。”
茗茗连声答应着。
她一边答应,一边快速的吃着包子。
看那样子,就像是有人在和她抢包子似的。
我看着她的这副样子,想到了茗茗之前在她家里受到的待遇,不禁鼻子一酸,掉下泪来。
可怜的茗茗啊,她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事儿是,我以后会倾尽自己所有的爱来爱茗茗,让她明白,她的背后还有我。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都会坚定不移的站在她的身后,保护她,支持她。
“媛媛,你怎么哭了?你没事吧?”
茗茗那温温软软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抬起头,发现她正在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笑着说道:“茗茗,我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你以前的遭遇,在心疼你而已。”
茗茗笑了笑,柔柔的说道:“没事的,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离开了那个待我不好的母亲,她现在已经和我没有多大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