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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对这老头的身份那可真是充满了十足的好奇。

“老头,你到底是干啥的呀?跟着你干真的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赚那么多钱吗?”

老头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

“盗墓,洗坑,听说过没?”

“了解过一些,不然我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了。你真是盗墓的吗?”

“恩……”

要知道,盗墓在江湖中那可是属于下九流的行当啊,隶属于盗门。

而这盗门呢,又分作两个不同的派别,一个是靠着死人发财,通过挖掘古墓盗取里面的珍贵物品来获取利益;

另一个则是靠活人,通过一些不正当的手段从活人身上谋取钱财。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这样一个神秘且充满争议的行当扯上关系,心中既有着几分兴奋,又有着难以言说的忐忑。

我开始思考,自己是否真的要踏上这条充满未知和危险的道路,可心中那对财富的渴望又让我有些难以抉择。

说到盗墓,前有四大盗墓门派,分别是摸金校尉、发丘将军、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

在民国时期,还偶尔能够见到这些门派的些许身影。

然而,建国之后,在时代的变迁下,这四大门派都逐渐销声匿迹,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而如今,盗墓派别有了新的划分,主要分为南派和北派,其区别主要是以地域来划分。

南派的老大被称作:支锅。

北派的老大则称为:把头。

南派是以家族式的方式进行盗墓传承,一代传一代,内部关系紧密。

北派则是门派式收徒传承,广纳门徒,传授技艺。

另外还有个派别就是野路子,野路子是遇人搭伙,容易内讧黑吃黑,胆子大但没规矩,往往死得也快。

而这老而这老头就是北派的把头,也是我的把头,江湖人称:北派炮神-李牧之。

“先讲讲你那个汝窑瓷瓶是怎么来的?”

老头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神色严肃。

“我从一个小孩手里弄来的,小孩说是捡来的。”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你知道小孩是在哪捡到的吗?”

“我知道啊!是在我上班的地方捡到的。”

“行!明天带我去看看,我们实地考察一下。”老头双手抱在胸前,表情凝重。

“考察?是说那地方可能会有古墓吗?”

我瞪大眼睛,满是惊讶。

“是的,有这个可能。”

“行,那明天我们去看看。”

过了一夜,大清早的我就被老头叫醒了。

这老头起得还真早,还没到7点呢他就起来了。

只见他精神抖擞地站在我床边,用力地拍了拍床沿。

“这么早起来干嘛呀?还早着呢。”

我翻了个身,嘟囔着,一脸的不情愿,眉头紧紧皱着。

“早什么早,快起来!该准备出发了。”

老头不由分说地把我的被子掀开,着急地催促着。

我一脸不情愿地坐起身,慢悠悠地穿起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抱怨着。

因为昨晚被那几个痞子狠揍了一顿,到现在浑身还疼着呢,每动一下都忍不住呲牙咧嘴。

随后我们在路边的早餐铺子吃了一顿早餐,这时候的早餐真是美味无比,

对味蕾而言简直是极致的享受。

我一个人干掉了五个大肉包子和三根油条,这个时候的我正处在长身体的阶段,

所以食量较大,不多吃点也干不了砖厂那种高强度的工作。

吃完早饭,老头直接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泰兴。

一路上老头也是全程戴着个墨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说实话,

有时候我还真挺好奇这老头的,老头可不是因为眼睛小才一直戴墨镜的,恰恰相反,

他的眼眸深邃而明亮,鼻梁挺直,额头宽阔高耸,脸庞虽然略显松弛,

但却有一种健康的红润,一看年轻的时候就没少祸害人家良家少女。

我们就那么坐着,不知不觉间就抵达了泰兴。

下了车后,我和老头便准备去乘坐公交前往镇上。

来到汽车站,坐上了那辆去往南新的公交。

公交车一路上依旧是如往常一样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能把人晃散架了似的。

就在这种慢悠悠的节奏中,车子终于抵达了我工作的窑厂。

我住的地方说起来也就是个小小的单间罢了,不过对于我这样的单身汉来说,也算是足够生活所需了。

老头刚要跟我说话,我就给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因为我这个房间是简单砌成的,一点都不隔音,

随便说句话隔壁都能听到,我怕隔墙有耳,就带老头出去讲话。

我带着老头来到了外面一处无人的角落。

“我那个房间没隔音,不好讲话,在这说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四处张望着。

“先去考察那个地方,带我去看看。”

“行,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我应声道,便领着老头出发了。

说完我就带着老头朝着目的地走去,那个地方不远,往上走个几百米就到了。

是几个厂房,也不知道以前是用来干嘛的,反正现在是空着的,那几个厂房也是这个窑厂老板的。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目的地,老头东张西望了一番,眉头紧锁。

“这块地怎么看着像是不久前被用什么东西推过的?”

“这里前面是个小山包,不久前才用推土机推平了,可能是拿来种地吧!”

“瓷瓶就是在这捡的吗?”

老头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地面。

“是的,被推平之后,小孩说是在这边上捡的,当时还被土包裹着。”我指了指一个位置。

随后老头走到旁边一条小河边,他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里的风水极好,并非单纯依赖于巍峨的山峦,而是凭借着河流的灵动与平原的宽广。”

“虽比不上平原龙,但也算是一个风水宝地了。小子!这地下绝对有大墓,我们有的忙了。”

“真的吗?老头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老头拍了一下我后脑勺,瞪了我一眼。

“我骗你作甚?”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教教我呗!”

我满脸期待,凑到老头跟前。

老头气定神闲地挺直了腰板,双手背在身后。

“我的本事可不是什么人都教的,我们北派的规矩就是只教给衣钵传人。”

我哪里不懂他这话的意思啊,当即就给他跪了下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然后哐哐地磕了几个响头。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小子,你这大礼我受了,起来吧!”

老头笑着把我扶起来。

“谢谢师父,对了师父你刚才说团队,咱们团队有多少人啊?”

“额……暂时就我们两个。”

“我先离开几天去准备些工具,先探好墓室的方位再动手。这两天你先按部就班地该干嘛就干嘛,别让别人起疑心。”

“好,那我等你师父。”

就那样,我送老头上了前往市里的车子。

而后,我回到宿舍,准备动手做些晚饭,此刻肚子着实是饿极了。

瞧了瞧家里,也没啥食材了,就仅仅剩下些鸡蛋和西红柿,

没办法,那就只能做个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了。

我无奈地耸耸肩,挽起袖子开始忙活。

一番忙碌后,饭菜做好,我大快朵颐起来,吃得狼吞虎咽,还吃得挺饱。

心满意足地我便躺在了床上,顺手拿起了以前买的古董画册,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清晨,天刚蒙蒙亮,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居然看着画册就这么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地放下画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起身准备去洗漱然后上班。

七点的时候,我来到了上班的地方,又开始了那重复的码坯工作。

还好,今天是个阴天,没有出太阳,不然的话,又得热得让人受不了了。

我暗自庆幸,加快了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