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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后面弗林特一直想找机会修改里德尔的记忆,梅林却一点也不眷顾他。

气得他每次看见阿布拉克萨斯和里德尔在一起的画面就忍不住回想起自己的蠢样,狠狠磨牙,最后直接眼不见为净。

“我很怀疑弗林特先生也许不小心掉进了黑湖。”

脑子全是水。

里德尔扫了眼从礼堂消失不见的背影,慢悠悠端起高脚杯。

阿布拉克萨斯正在沾果酱,听出了对方言外之意,不由得冷哼一声。

某种程度上,他对弗林特自叹不如。

环视一圈斯莱特林长桌,发现人依旧像个鹌鹑一样躲着不来。

他接过面前出现的布丁,冷冷吐出三个字。

“别管他。”

弗林特的脑回路总是莫名其妙,他基本都会选择无视。

他居然以为他和里德尔在一起了?

这怎么可能?

就像他不喜欢里德尔,里德尔也绝不会喜欢他一样。

一山不容二虎,蛇群也只能有一条蛇王。

更何况,他们恨不得直接把彼此捏在手心里,牢牢控制。

怎么可能会谈呢?

谈什么?

谈怎么压下对方?

谈怎么驯服彼此?

只是,他想到那次聚餐时的场景,他说要和里德尔建立更亲密的关系,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因为即使没有那层关系,他们也可以享受接吻带来的快乐。

而他只不过是给了里德尔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一个两人可以做那些亲密举止的理由。

其实,现在想来,倒真觉得自己那时有些昏头,说了那样轻佻暧昧的话。

他垂眸看了看手里里德尔递给他的布丁,香草海盐,是他最近喜欢的口味。

随后又望向浑身被温暖的烛光笼罩的里德尔,温和的光亮柔和了他锋利冷冽的五官,额前散落的黑发有些长,遮了眉眼,却挡不住唇角边微微扬起的笑意。

整个人看起来柔和的极了,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兽。

他又想了想,确认自己就是昏了头。

他甚至觉得梦境中的自己会主动拉拢他,到最后的臣服,其实有部分原因是因为里德尔的容貌。

他想他应该收回四年级时说的那句话,漂亮的皮囊确实很有用,至少他现在只能接受里德尔的亲吻。

阿布拉克萨斯静静看了一小会儿,突然意识到,这时的里德尔其实也不过四年级,并不是梦境中杀人不眨眼,残忍、诡秘又极端的黑魔王。

可他仍旧需要用那种戒备至极的态度对待他。

里德尔……

伏地魔……

黑魔王……

也许是阿布拉克萨斯的目光太过明显,又或是里德尔总是关注他的举动。

在阿布拉克萨斯出神凝视里德尔时,他忽地抬头,对上那双有些恍惚的灰色眼睛目不转睛的端详片刻,确定这人真的看自己看的愣神,眼底浮现一抹疑狐。

难道他又暴露了?

他自认做的隐秘,在走近她们时还丢了几个忽视咒,摄魂取念结束后也修改了记忆。

而且,里德尔不动声色的将视线投向远处长桌上的两人,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甚至她们在注意到自己视线时还会羞怯一笑。

一切都显得无比正常。

那马尔福怎么会这么看自己?

阿布拉克萨斯注意到眼前的身影在动,抬眸,对上一双若有所思的黑沉眼睛。

“怎么了?”

他下意识询问,而后才觉得这句话很突兀,对他和里德尔而言,这是一句主动且侵占感很强的话。

里德尔垂眸,藏起眼里的浮动,轻车熟路的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放到唇边亲一亲,又意识到这里是礼堂,于是只在手里握了握又松开。

“吃吧,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他重新拿了份布丁,将阿布拉克萨斯面前那盘移到旁边。

阿布拉克萨斯看着盘子里的香草海盐布丁,裹着奶油和糖丝,亮晶晶的,卖相十分不错。

他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最终什么也没问,像是在抑制什么。

“呜呜……”

一道似乎在哭的人影突然从他们身后跑过,她的身后还带着嘲笑声。

“为什么学校还不开除桃金娘沃伦?明明就是她了,还说什么没有充足的证据!”

“谁知道?不过这也太恐怖了,因为嫉妒就把人脸毁了,恐怖如斯……”

随着哭泣消失,那道人影也离开礼堂,周围的窃窃私语愈发明显。

里德尔见阿布拉克萨斯动作停了下来,以为他有些兴趣,贴到他身边低声说着。

“目前,学院方面给出的解释是并没有任明确证据表明那件事是那位拉文克劳做的,而且庞弗雷女士正在尽力研究药剂仅剩的残渣,希望找出治愈方法。

虽然霍格沃茨出面保了她,不过更多的其实是的那位邓布利多教授。他始终认为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出现之前,任何人都不是嫌疑犯。”

说到最后那句话时,里德尔眼底轻蔑乍现,没有确凿的证据,任何人都是清白的?

可这位变形课教授怎么偏偏对他没有这么公正公平的态度?

阿布拉克萨斯静静听着他的话,突然开口,“你觉得是谁?”

里德尔顿了下,听这意思,看样子似乎十分确信那件事不是她干的。

他摇了摇头,语气淡淡,“这与我无关。”

所以他不知道。

阿布拉克萨斯听出了这个意思,也就没再询问。

不经意间抬头扫视一眼,目光在某处停了一瞬。

她们是朋友?

他回想鼻涕虫俱乐部聚餐时,似乎确实看到卢琳娜和普林斯在一起说话,周围还有一个看起来不太高兴的女生,看起来似乎不太乐意同普林斯在一起。

她们应该在谈论什么魔药?

也许是什么极其复杂深奥的魔药,他记得卢琳娜神情很激动,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能发现的激动。

“咚——”

清脆突兀的声音在耳边出现。

阿布拉克萨斯应声望去,只见里德尔手拿银叉敲了一下他的盘子。

见人被自己吸引视线,里德尔勾了勾嘴角,但很快压下,“我从来不知道礼堂会有让你目不转睛的东西存在。”

阿布拉克萨斯望着他脑子闪过问号:什么东西?

里德尔很少见他脸上流露出这样明显的疑惑,下意识伸手理了理这人侧边晃动的发丝。

动作虽轻柔,眼底深处却格外冷漠。

就这样就好,不需要将视线投注给那些丑陋恶心的苍蝇。

九月下旬,为了欢送这些即将前往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候选人,霍格沃茨专门为此举办了一场欢送宴会,

学院到处看上去都怪怪的,他们不再是清一色的校袍,而是穿着五颜六色的属于自己的私服,甚至有些隆重点的还穿了礼服长袍。

卢琳娜站在公共休息室的靠寝室的那面墙,她看起来像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件很漂亮的粉白色长袍,又黑又长的秀发用金丝带编成了辫子,手腕上还戴着金闪闪的镯子。

公共休息室同样坐着或站着几位漂亮优雅的女士,只是没有穿礼袍。

她们看起来神情激动,脸上泛着红光,不过当属最明显的就是卢琳娜,虽然她与其它女士站得有些远,但她却尤为激动,就像是期待已久的事情终于要实现了般。

突然,卢琳娜眼睛一亮,下意识理了理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更精神。

然而很快,她脸上的激动渐渐退去,变得失落难堪。

她望着渐渐远去的两道身影,藏在礼服下的手紧紧握住。

在注意到有人看向自己后立刻调整了一下她的手镯,抬头的瞬间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阿布拉克萨斯和里德尔一起走进被精心布置的礼堂,在看到弗林特时,冷冷的目光直接丢了过去,让这位想上前却又犹豫不决的渐层立刻摇着尾巴凑上去。

“也许我应该可以狡辩一番。”弗林特说。

阿布拉克萨斯掀了掀眼皮,也不说话。

“好吧,是的,我是说,我应该可以……对吧?”

渐层斟酌谨慎,目光盯了又盯旁边的里德尔,眼里藏着催促和烦躁。

怎么这么没眼色,还不走?

里德尔接收到冷眼,竟然十分大度的对两人笑了笑,然后径直离开。

阿布拉克萨斯扫了眼里德尔,又扫了眼面前的弗林特,轻叹一口气。

某种程度上,他觉得弗林特也算是接受了里德尔。

不然也不会在他面前做那些又蠢又笨的小动作,这个一向自大又傲慢的弗林特少爷也不可能屡屡将目光投注过去。

“我们谈谈?”

他这样说。

弗林特停顿几秒,果断点头。

而这边十分自觉大度的里德尔来到一处没什么人的餐桌。

也许是为了方便学生们的玩乐,礼堂中间的长桌被刻意移到墙壁四周,中间空出一块很大的空间。

里德尔端着高脚杯,斜靠在墙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众人,在看到一位穿着粉白长袍的人缓缓靠近阿布拉克萨斯后,倏地收回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这时,瑟琳娜出现,微微低头,表情敬畏又激动。

“都准备好了,Lo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