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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惊人啊,神灵术方面的天赋简直是顶级的,之前一直把你当成魔法师看完全忽略了你作为源灵使的资质,不亚于当年刚接触术式的我啊”

荒垣彦的声音

“你的属性是水火金,不多但够用,你要考虑自己以后要走的方向,是神灵术辅助魔法还是魔法辅助神灵术”

昕的声音

“虽然只受过一点点训练,但源灵力的自我增长也达到了一品中级,真是不得了,要是两者都能修到极致都不敢想象你会有多强”

这两人共同的指导

以及现在面前的……君主锐梵蒂亚的脸

“喂,该清醒点了,小鬼”漆黑的夜晚,暗黄的烛火,矗立在大堂的世界之子的雕像,遍布的圣十字,这里是一座圣堂

自己倒靠在墙边,君主蹲下身来望着自己,门外还传来黑曜石之怒的低吟声

“我……为什么会?”弗兰克颤抖着身子,轻声发问

“呼~~你的间歇性记忆丧失真的不会影响生活吗?是我找你来的”

“您找我?有何事?”他的眼神在君主的身后游走,似乎是在找寻着某个人

“你在找格雷果吗?放心吧,这次只有我一个人过来,没带任何人”君主锐梵蒂亚脱下披风,随性的坐在了圣堂的座椅上

“那时亚弗拉老师叛逃,作为外支的我被迫继承了斯凯沃克的家主之位,然后一上位,那些老东西就命令我负责去清理艾希默拉的后代,我那时比你现在都大不了多少,就不得不做了刽子手”

“你说这话有什么意义?”弗兰克并不惧怕君主,瞪着他低语

“想让你别恨我,就这样,但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个”锐梵蒂亚的眼神非常严肃的朝他抛出了一个问题:“你注意过自己作为魔法师的“才能”吗?”

“很低,许多魔法我都学不会”

“不是说那种天赋,是与生俱来的特别能力,和部分源灵使一样,许多魔法师生来就有烙印在身体里的特殊能力,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的才能,正是【幻想具现】”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不可能拥有这种高深的能力”

君主否决了他的否认,伸出手强行操控着他的身体实现了一些操作,他抬手间,漆黑的魔力就构建出刀剑、巨镰,再一抬手,魔力甚至能变化成实体的巨狼、甚至是枪械

“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君主拽过那把枪,朝着天花板上扣动扳机,竟真的能够打出子弹

“斯凯沃克家族自古便研究着能够扭曲现实的大魔法,能够真正改写现实的咒印就是其成果,我与血夜门的那一战你看到了,我胸口上的三道咒印是我能活下来的关键,而你的能力,先天就接近改写现实”

君主松开了对弗兰克的操控,道:“现在虽然只能幻想具现化出各种实体,或是方便的实现一些事,但开发到极致,跟我修炼的魔法是同路”

弗兰克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也尝试了一下,但是过程十分艰难的才造出了一把匕首

君主皱起了眉头,道:“你真的搞得跟从来没修炼过一样,带着你逃跑的人不可能什么都没教过你,还是说,你练过,但是故意忘了呢?”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我没事干嘛要把学会的技能忘掉?”

君主无语的转过头,重新披上了披风,向屋外走去:“等你什么时候有了些实力,遇到了什么困难,来西方风暴地那里找我,我会提供帮助”

“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看着你的脸就想起一位故人,仅此”

锐梵蒂亚一步跃上了黑龙的背部,临走之时将一枚戒指抛给了他:“戴着他,在神都没什么用,但在西方能让你通行自如

荒垣彦就在不远处等着,他三十分钟前分明已经看到君主骑着黑龙飞走,可进了这座偏远的教堂后却又没找着弗兰克,不知去了哪里

在他捉急之时,一个披着黑袍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头银发以及蓝色的眼睛的人出现了,他找上了荒垣彦,不等他发问就将一卷卷轴给了他

“帮我把这个转交给弗兰克,能帮到他”他的声音很年轻,跟弗兰克一样是一位少年,身高身材也接近,想来应是天语者的一员

“哦,你哪位?”

银发少年张开了神话传说中天使的六翼,散发神圣光辉,展翅扑向黑云

“天语者阿撒兹拉”他的声音仍在这里回响

“为什么找我?不能直接给他吗?”荒垣彦正挠着头吐出一句没有回应的吐槽,弗兰克又忽然凭空就从远处出现了

“你跑哪去了?”

“不是见君主去了吗?”

“嗯……算了,刚才有个天语者来的人托我把这个给你,喏”

“这是?”

八月五日,宗政渊回到了宗政家宅邸,一开门就如释重负的倒在了床上,对着天花板望呆

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众人自是知道楠竹走了,渊消沉了一会后就把那封信藏进了床头柜里,代她向蝶道了个别

不夜城庆典会持续三天,这才第二天他就已经跑了回来,这次是打算带着蝶再去赶最后一天

尽管他已经太累了,但老早就说好要三个人一起去的,到最后只有他跟楠竹两个人去,对蝶太不公平

他已经麻木了,对邀请蝶去庆典这件事都不会感到含羞了,可一进蝶的房间门,见到的却是已经整理好了的行囊包袱

“你这是要干嘛?”

蝶双手叉腰,确定了一下带的东西,旋即将桌子上的那本笔记本捧来,朝着他打开,最新的一条赫然是【想试着离开渊一个人生活一段时间】

“你也要走?”他一瞬间愕然,喉咙再也发不出来声音

“我考虑了好久好久,其实挺早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了,但是那时没好说出口,现在楠竹不在了,我也该付出行动了”

蝶解释道:“在你们的帮助下,我终于走了出来,但我慢慢变成了离了你就不能活的懒人,认识的所有朋友都是你的朋友,所有社交圈都是围绕着你一个人来,所以,我想着一个人试着出去闯一段时间,看看自己能不能收获什么新的体验,交到自己的朋友”

渊僵在那里愣了半天,想了很久,最后释然的一笑了,这像是他细心喂养了许久的毛毛虫已经羽化成蝶,不拘于那小小的一片树叶,要飞向蓝天了

当然,他比谁都要清楚,蝶要走的原因不止她说的这些

她大抵……是不想偷跑吧

他不会阻拦,但操劳和叮嘱必不可少,这是蝶第一次离了他生活,还是出这么大一趟远门,时间也不是一天两天

他生怕她适应不了,生怕遇到危险,遇到坏人,更怕她结识了其他朋友,逐渐习惯没有自己以后,自己就不会再那么重要了,或许就可有可无了

八月六日的早晨,他送着蝶上了最早的一班火车:“到了地方以后立马就要给我打电话,还有,记住我说的话”

“哪一句?”

恰有一班火车驶来,钢铁汽车发出巨大的呜鸣声,热风拂过,他已经留长的长发飘动,刘海轻轻盖住了他的眼睛,这让蝶的身影变得那样模糊,而在将来,只会更加模糊

就像叶义均、应轩凌、宗政渊、楠竹、蝶五人相伴同行的身影那样模糊

“哪句话都行”

汽笛声响起,他转过了头,背着手摆出告别手势,徐步走向远方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现在却想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哭一场

沉重的走出车站,有一个人来迎接他,还是那样吊儿郎当,双世叉腰,穿着潮流华服的轻浮公子哥

“狗东西,现在才来啊”

“看样子我错过了好多”

“啊,应轩凌和你之后,楠竹走了,蝶走了,现在,就剩下我了”

“是吗?真的是,你小子就是这点不行啊”叶义均微笑一声,这一次出现在他身旁的人有很多,荒垣彦、钟离月、瑛兰、宁空清、弗兰克以及…………

“应轩凌?”

“嗯”

叶义均搭着他的肩膀,与他一同看着火车将要开往的地方

“不是一定要近在咫尺才是亲密无间,你不是一个人,我们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