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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李浩宇回到家,准备好进入仙医密境,门口却传来敲击声。打开门,只见许大茂捧着一瓶茅台和包在纸巾里的东西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献殷勤。

一看见这小子那谄媚的样子,李浩宇便料到事出有因。“进来吧。”他笑着说。

李浩宇也好奇这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许大茂连忙笑容可掬地走进来,小心翼翼揭开牛皮纸,露出里面的酱牛肉包,显然不是一般货色。他毕恭毕敬地给李浩宇斟酒,然后给自己倒满一杯,举起酒杯:“好兄弟,敬你!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别扯这个,我又不是上级,不需要这一套。”李浩宇笑着打断。

在陪伴上级领导喝酒时,许大茂惯常分三层境界:首先用好话劝上级;接下来是豪言壮语激励自己,大三小加起来就是两倍数;最后自己跟着醉倒。而现在,他说着就要与李浩宇开喝。

\"好吧,不客气,咱俩先碰一个。\"

许大茂与李浩宇撞杯,二人相视一口饮尽。

紧接着,许大茂赞美说:“真够爽快,酒量惊人,来,多吃点牛肉。”

话题突然转移:“哎对了,我今早听说你在医院见过一娘亲了,说你发现了她怀孕的事,真的吗?”

闻言,李浩宇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许大茂来的目的总算揭晓。

这家伙可能也在疑虑自己的生育问题。但李浩宇并未揭穿实情,而是回答道:“嗯,前两天见过,都怀孕三个月了。”

听到这儿,许大茂紧盯着询问:“那就是易忠海果真不行啰?”

\"我之前早就说过,是他自己不信。”李浩宇淡淡答道。

许大茂再次举杯,牙关紧咬,道:“兄弟,我知道你的医术了得,我和嫂子结婚也将近两年,可嫂子还是没怀孕的消息。我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如果没有后代有些说不过去啊。”

李浩宇缓缓切下一小块酱牛肉,入口品味。

将筷子搁下,李浩宇开口道:“大茂,我想问一个问题。”他的语速慢慢下来。

许大茂赶紧回应道:“说吧,兄弟。”

“晓娥嫂子的情况跟咱们家类似,算是资产阶级家庭,你清楚这事儿吗?”李浩宇提出这个问题。

许大茂点头表示肯定。

李浩宇继续说道:“如果有朝一日,国家对资产阶级动手,娄家也可能被抄家,那样一来可能会连累你,你会如何应对呢?”

许大茂被这个问题卡住了,这样的深思题并不在他的思维轨道上。

“这怎么可能发生呢。”许大茂反驳。

李浩宇提示道:“我只是假设,如果有那一天,有人要求你牺牲掉娄晓娥以换取权势,你会怎么做呢?”

许大茂有些结舌,显然,这种情景不在他的想象范围内。“这……这种事情绝无可能。谁会因为想要当官就出卖妻子?我绝不是那样的畜生!”

听到这样的答复,李浩宇不禁露出一丝微笑,这个回答倒映出了原着中的情节。尽管许大茂可能是因为与他们无子的情况才急于摆脱干系,但他的这句话无疑是真情流露,至少在他还未身处类似院子里的那种环境逼迫之下。

“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李浩宇严肃道。

许大茂一脸迷惑地看着他。李浩宇接着补充:“你们的情况我很清楚,娄晓娥身体健康得很,并无生育问题。而你则是血气两亏。我知道即便你在其他方面功能没问题,但我猜你在做这事时不会超过五分钟吧。”

“额……”许大茂面带恐惧。

“我猜,是傻柱造成的。”当听到下身受创的问题,许大茂立刻忆起,每次傻柱揍他,都会瞄准下半身。

怒火迅速在他眉间聚集成一团。然后又流露出担忧的表情转向李浩宇,问道:“真的还能治好吗?”

李浩宇纠正他的话:“是康复治疗的一个月中,房事必须禁行,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外都不可以。我知道你常去外面,像那些红星公社、红旗公社,你也曾招惹过不少小乡村的女孩,包括傻柱的夫人李春花当初也是如此。”

许大茂苦笑起来,“你放心,我没问题。”

若是为了让娄晓娥怀胎他哪至于在外面这么乱来。“好,从明天开始,我会用针灸辅佐调理,一周或者两周的时间后,应当能完全康复。”

当然,李浩宇可以直接治愈他,但这样的技术他是不愿意轻易公开运用的。

关于让许大茂禁欲一个月的事,事实上完全没有必要,只是为了磨炼他的性情罢了。实话实说,李浩宇与许大茂相处之后,并没有对这家伙产生讨厌之情,比起四合院中的恶犬,许大茂算是比较好的那种,只是相比之下有些清醒,世故一些,被大院的人当作异类看待,所以经常泼他的脏水。

说到他未来的行为,许大茂至今尚未有所行动,我们怎能凭上一世看电视的情节就断定他会做坏事?

晚上,兴奋难耐的许大茂迟迟无法入眠,娄晓娥问他原因,但无论如何追问,他都闭口不言。

翌日清晨,许大茂带着八百元现金直奔李浩宇家中。出乎李浩宇意料的是,他如此迫不及待。

李浩宇来不及吃早餐,就立即为他施了一针,并给出了药方。“按照这处方,先服十日,十日后来找我复诊。”

接过药方,许大茂仿佛得到珍宝,立刻向轧钢厂请假去买药。针灸后的许大茂感身体轻松许多,对他深感信服,相信一定能通过李浩宇的医术痊愈。

用过早餐后,李浩宇如同平日,踏上了去轧钢厂工作的路途。

贾东旭趾高气昂地走入车间,步态傲慢,仿佛谁都不待见,他已经成为高级钳工,收入不菲。“看他那德行,不过是高级钳工罢了,总有一天他会遭遇报应的。”

不远处的易忠海拿着大茶杯,目光冰冷地斜视贾东旭,他早已在贾东旭常用设备上做了手脚。那次棒梗事件以及与母子的交流,使易忠海在心中已将贾东旭视为第二号必死之人。

第一名当然是李浩宇,但现在易忠海没准备好对付他,暂且先对付贾东旭吧。“贾东旭,我听说你的师傅易忠海的妻子离了婚,又跟人好上了还怀了孩子,这消息准不准?”

“是的,大家都知道了,都在传说是易忠海的问题,竟敢赖到他妻子头上。”其他几个与易忠海不相和睦的工友围过来,询问此事。

贾东旭听完笑道,这些传言居然传得飞快。“这还是李浩宇跟我提起的,估计是真的。”

“说曹操曹操到,那就是李医生啊。他的医术那么高超,卫生部和工业部都夸过他,绝不会编谎。”其他人附和道。

“没错,这样的人,自己生不了还怪别人,真不配称男人。”其他人纷纷摇头叹息。

易忠海听到此,面色阴沉不定,内心涌起一股恨意,不仅是针对贾东旭,连同李浩宇、王桂花一起。当初不是你们在我身旁,还会出这样的乱子?离婚,结婚都不对,她都五十多了,怎么还能怀孩子!

怒火在易忠海胸中燃烧,眼看快要抑制不住。于是他走出车间,独自到一隅点了根烟,心中五味杂李。

而在医务室内,

王语嫣拿着一本医疗手册坐到李浩宇身边。“师父,这些穴位的位置实在太接近,功能还相反而异,我都不知道该怎样练习。”

看着眼前的景象,李浩宇意识到这是个问题。在针灸中,精准度极其关键,误差微乎其微,往往一根错针就能让病人在生与死的深渊间摇摆。“我有个针灸铜像在家里,回头可以带来,让大家平时也可以演练一番。”李浩宇提议。

“针灸铜像?难道是天圣针灸铜像吗?”神针王王秀山的孙女王语嫣熟知关于这类传说。

“天圣针灸铜像久已不见踪影,而且现有的那个精度也不够,我这个针灸铜人是我亲手设计制造的,等有机会你们自个就能感受。”提及天圣铜人,实则是一件国宝级的存在,但那只是北宋时代的产物,对人体解构描述尚不精确,据说现世的一对分别在日本和高丽各藏一件。

那位在高丽的可能就是名医许浚从中原带走的,但现在不知道确切是哪个高丽。至于日本那边的铜人,恐怕是因为那次事件日本人的觊觎而被盗走。

自从那趟东瀛之旅后,李浩宇还未踏足过。他心里有个盘算,打算找个适当时候把从日本皇室手中失落的宝物追回。

思及此,李浩宇觉得自己肩上的任务太多,要做的事情似乎都能转化成德行值……当然,他会优先采用医疗技术,诸如让那些守卫国宝的日本人尝点苦头之类的。

正当李浩宇在思索何时再去一趟东瀛时,一个员工慌张地跑到诊所大喊:“李医生!快到车间去,出事了,有人需要紧急救治!”

“出了什么事?”李浩宇立刻追问,并下意识提起了医疗箱。

“贾东旭,贾东旭被一个钻头砸到了……”员工说不出口了。

皱紧眉头,看来贾东旭是真的出事了。虽然彼此之间有许多误会,作为厂医他还是要去探视一番。李浩宇没有丝毫迟疑,带上医疗箱随工人们往车间跑去。

现场一片混乱。厂长杨某人和副厂长李某人围在一起关切询问。

李浩宇拨开人群,来到了出事位置。此刻贾东旭倒在地板上,鲜血浸湿了一片,钻头穿透了他的胸口,连同数块碎片深深地扎进去,他静止不动,气息全无。

迅速上前探查,发现一颗完整钻头加上碎片穿透了体内,当即死亡。“人已去了。”李浩宇惋惜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