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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切属实,那秦淮茹原本和秦祥林的秘密岂不是也让易忠海知道了?

然而易忠海的态度仿佛没事人一般,这让她感到寒气直冒。如果这是事实,那么易忠海的恐怖就不容小觑。

警方接着又问了一些问题,随后离开去做核实,尽管从目前证据来看,秦淮茹似乎无作案可能,但也不排除她与此有关。

这个年代凶杀案件层出不穷,往往是悬案,而秦淮茹作为孕妇且严医生确证那天她在医院就诊,基本可以断定,秦祥林的死亡非出于秦淮茹之手。

警员只好继续调查,寻找更多的线索。

院落中,易忠海凝视秦淮茹的眼光带有一丝轻蔑,秦淮茹有些动摇,不确定是否错估易忠海的情绪,心中越发慌乱,此刻她内心无比害怕。

易忠海很有可能已经察觉了秦祥林与她的秘密策划,此刻,她能依赖以保住自身安全的,唯有腹中那颗孩子。既然她还有怀孕在身,易忠海想必不至于下手伤害她;无疑,这个孩子得平安出生,因为只要再堕胎,她确信易忠海绝不会手下留情。

易忠海轻拍着秦淮茹的肩膀,语气平静:\"不要想太多,好好调养,我们的宝宝需要我们。未来的日子还长得很。\"

这话无疑是易忠海对她 ** * 的威胁。在这个角力中,秦淮茹明显落了下风。如今,除了听天由命外,首要考虑的就是保下孩子:“暂且先把宝宝生下来再说,总比没命强。”她暗自发狠。

关于贾张氏的事情,只能交给时间和命运处理。日子快速流逝,过去的事也被淡忘。如今的佟晓梅每个周末都在医馆勤奋学习,陈慕把她正式收入门墙做记名徒弟,她的坚韧毅力令人赞赏——只用一周时间,佟晓梅竟熟读《医道真解》。

随后,陈慕还要求她通读各类基础医书:“这些都需要熟记,中药乃是中医之基,每服汤剂皆离不开本草药材。不过,硬背并不妥当,还需从君臣佐使之关系,以及草本分类理解记忆。读书要有章 法,学医同理,需活学活用。”

“我明白了师父。”佟晓梅诚挚地答应。自此,医馆里多了个小女孩的身影,她在读书时偶尔与贺红玲暗暗较量,而倾听她的小提琴则是她的独乐之趣。

几个月过去,秦淮茹已挺着大肚子近十个月,临产在即。这段时期内,她乖巧守纪等待生产的来临,对易忠海心存畏惧。一天早晨,她的疼痛突然加剧,预示着宝宝即将诞生。

一闻动静,易忠海兴奋不已,赶紧叫来马车,急切地将秦淮茹送往医院。

\"淮茹,坚持住,就要到了。”

抵达医院,她被直接推进了产房。等候许久,预想中的婴儿啼哭声没有出现,反倒是护士惊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哎呀,怎么回事……”

妇产科医生们看到那团肉丸般的孩子也吓得不轻,像是见了哪吒降世。那并非新生婴儿,而是连接脐带的肉块——历史上陈塘关守军的妻子有过相同遭遇。

见此怪异,医生束手无策,匆忙通知院长前来看看究竟。院长目睹这一幕同样惊讶,这人类怎么可能产下这般异形之事?

内情异样,易忠海急忙闯入问讯:\"医生!我妻子到底怎么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易忠海看着眼前鲜血淋漓的肉球,内心犹如坠入深渊般绝望。

“怎么可能会这样,是不是你们藏了我的孩子,快交出来。”易忠海几乎抓狂,急切地要求。

秦淮茹随后醒来,知道自己辛苦怀胎十月竟只是生下一个肉球,她无法承受打击,晕倒在地。

保安迅速将情绪激动的易忠海制服。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易忠海几乎处于崩溃边缘,焦急而疯狂地恳求。十个月漫长的等待换来的却是个肉团,这不公平!老天爷难道要让易家断子绝孙?

越想心里越愤怒,秦淮茹,这女人!

此事在医界引起轰动,许多专家赶来检查并剖析那个肉球,发现只不过是一个相连着脐带的肉块,令人匪夷所思。于是医院决定免除秦淮茹的所有医疗和生活费用,带走了那个谜团一般的产物。

对于自身的问题,秦淮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了太多的孽受到报应。但转念一想,她是无罪的,女人的路何其艰辛,是易忠海的错误。这只是神对他的审判。

易忠海对秦淮茹不再寄予期望,但他坚信自己需要一个孩子。既然从秦淮茹身上得不到,那就另寻他处生。

几天后秦淮茹离开医院时,易忠海直截了当地提出离婚的要求。

“离...婚?不行。”还没轮到秦淮茹开口,贾张氏已经挺身而出阻止,“易忠海,丧尽天良,你 ** 了我儿子的媳妇,现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没门,想都不用想!”

“供你们吃穿,到现在也没能给我生个孩子,我受够了。”易忠海满腹怒火。如今他已经毫无耐心,就算离婚也要找个能够生育的寡妇,即使是领养的也必须姓易,否则贾家人绝不止步。

对贾家而言,他们是易忠海永远无法摆脱的漩涡。如果继续这般下去,他的家族将永远陷入不孕不育的困局。

“难道是我做错了?我怀胎十月生出来的不是孩子,是你罪恶的结果。”秦淮茹痛哭流涕,“你真是个无情的 ** !”

整个小院里不久被贾家人此起彼伏的叫骂吸引了过来,仿佛成了热闹的闲谈现场。邻里之间很快就知道了这场“**”。

秦淮茹原本期待十月怀胎能诞生新生的渴望变成了一个肉球。面对无法拥有孩子的现状,易忠海试图撇清贾家关系,向秦淮茹提出了离婚的请求。

“好啊,要离婚可以,但是你,易忠海,必须净身出户,房子给我家,还要连同所有的存款都拿走。”贾张氏步步紧逼。

易忠海冷笑了下,这便是他们的虚伪之处。“想得太天真了,不管离不离婚,从今天开始,你们别想再得到一分钱。”说着,头也不回地径自离去。

听到这一席言论,贾张氏号啕起来,声嘶力竭地控诉,指责他是不负责任的“烂男人”,说死也不想活在这世间了。

面对这些指责,易忠海虽然生气得几欲喷血,还是硬着头皮回到家里并关门闭户,躲了起来。这时,棍棒男眼中充满愤恨,这家被欺侮的穷家,绝不能善罢甘休,定要好好教训那个老男人。

不过,梗儿现在已经懂事了,因为他已经成为了一个中学生,不再像以前那样冲动。他用积攒的几分钱买了串鞭炮,悄悄躲在外头的小厕所附近,他坚信那个孤独的老头子易忠海肯定会出来上厕所。

等待了许久,易忠海终于露面,朝厕所的方向走去。梗儿偷偷探头,确认他正走向厕所最深处,立刻点燃了那串鞭炮,准确地投进了厕所最里面。巧合的是,鞭炮不偏不倚落入了易忠海的怀抱。

轰隆隆的声响响起,易忠海毫无防备被炸得手足无措。他一个失足,噗通一声整个人滑进了化粪池。就在那一瞬间,鞭炮还在 ** ,易忠海慌忙大喊:“快来救我!救救我啊!”

听到易忠海掉进粪坑的声音,梗儿连忙逃回家找他祖母贾张氏告状。“乖孙真聪明,”贾张氏一听大喜,连忙吩咐,“你要赶紧去同学家住,晚上回家吃饭。”

“放心吧,刚才没人看见,我在家里就说是生病不出去。”梗儿应声道。

贾张氏点点头,“快回屋。”梗儿迅速钻到床上盖上了被子,祖母忙递上一块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此刻,秦淮茹觉得梗儿的行为算是理智,她的心中充满了苦恼:怎么自己落到现在这一步?那个孤独的男人竟然提出与她离婚,她怎能毫无怨念?

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才生下一个肉团,怎能毫无恨意?心中的愤慨远超易忠海。她宁愿让易忠海死去,在得到他的房子与钱财之前,她绝不轻言离婚。

然而秦祥林去世,没有人能帮助她与易忠海对抗。这只能缓缓来,找个适当时候告诉易忠海,假如将来梗儿的孩子随他姓氏易,或许能打动他的心弦。

好不容易被人救出的易忠海满身粪秽,四处寻找线索。但并没有看到秦淮茹的一家人,心头一股怒火升起。他猜测这可能出自梗儿的手笔,因为四合院里的孩子,谁最令他厌恶?无疑是那个听说他离婚动静的梗儿。

恶心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易忠海接连干呕,吐出来的污物乌黑一片。“易老哥,你还是先去外面清理干净,院子里这味道实在无法忍受。”闫埠贵劝道。

“老闫,看到是谁扔鞭炮了吗?”易忠海询问。

“我哪能知道,我可是听见你在呼叫救命我才冲出来的。”闫埠贵回答。

易忠海目光扫过周围的人,他们纷纷摇头表示不知情。这让他心中愈发气愤,确信正是梗儿的恶作剧。“梗儿,一定是你干的好事!”他对空气中挥舞着手,怒喝。

洗漱完毕,换上一身衣服后,易忠海径直前往贾家。“梗儿,出来!”他咬牙切齿地吼叫。

听见此声,贾张氏厉声道:“易忠海,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