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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茹,你现在家财万贯,姐姐我如今却一贫如洗,咱们无论如何也是亲姐妹,你必须要搭把手,助我一臂之力啊。”

秦淮茹对秦艳茹紧握手指,不让她离去。

“表姐,我只想说何必呢?你之前说无钱尚可理解,但你看看如今,你子儿女都已成年工作,老谈经济窘迫就不太合理了吧。”

秦艳茹态度平静。

“艳茹,姐姐也就不再隐瞒你了,棒梗给人家骗了,连家中的房子都被掠夺了,现在我们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 你如此财大气粗,不如替姐把房子赎回来吧,我求求你了。”

秦淮茹紧紧抓住秦艳茹的手,不允许她离开。

“表姐,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富有,我现下还有三个小孩在读书,我看我们就此打住,我必须走了。”

秦艳茹甩开秦淮茹的手,如此回答。

“艳茹,你终究不能这般冷酷无情啊,姐姐我过去对你怎样你都抛诸脑后了吗?”

秦淮茹面色愤慨。

秦艳茹感到心绪不宁,她过去对我怎样我还会不清楚吗,每次去 ,都给你捎了一大包土特产,结果你连着差旅都让我承担,来到都市又尽是压榨利用与计较。

秦艳茹清楚知道丈夫陈慕一直不喜欢秦淮茹之类的人,一旦她与之勾搭,丈夫一定会动怒,虽然他不会明言,但秦艳茹也不希望让陈慕不高兴,哪怕只是一丁点。

所以,她也并不想处理秦淮茹那些复杂琐碎的杂务。

“秦淮茹,你家族的声誉已足够堪忧,我不愿与你牵扯,麻烦你让开。”

秦艳茹提出了她的要求。

“好啊,你这秦艳茹,实实在在的忘恩负义,嫁给了个豪门,连关系都不顾了。

你这样的行径只会引来报应。”

秦淮茹没料到秦艳茹竟然如此断然,当下感情爆发,怒骂起来。

秦淮茹,到底是谁忘恩负义,记得吗?去年你父亲生病住院,医药费五千元都是我出的钱。

从头到尾我一共花了一万多元。

现在你却说我是忘恩负义的人,那你为我做过什么?我就是不想与你有任何纠缠。

可她的态度立刻激发了秦艳茹的不满,眼前的秦淮茹变得口不择言,毫无风度。

秦淮茹绝不善罢甘休,反驳说:“我父亲和我并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不是我当初把你从乡下带到都市,你怎么会有机会嫁给如此富有的男人?你的行为不正说明我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吗?”

可秦艳茹并不想继续这种无谓的争论,而是直言不讳:“堂姐,你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我们家的私事,岂容你插手帮助?我们现在的窘境难道是因为我纵容了他导致的吗?”

同时,秦京茹再也忍受不了了,直言不讳:“秦淮茹,你的行为已经太过分了。

你有家事需要处理,但我们没有理由为你购买单。

你家之所以现在这样,不就是因为你的鲁莽行径导致的吗?请记住这里不欢迎你。”

说到最后,秦淮茹只能是秦艳茹的堂姐。

但对秦京茹而言,真正的亲人才是她的姐姐和姐夫。

正是秦艳茹的丈夫,南易,在蜀香楼分店担任主厨,还是靠了她的丈夫陈慕的介绍。

秦艳茹没有继续争论,而是带着三个孩子登上了停在门口的奔驰车,随后她自己也上车,启动了引擎,驾车离开了。

秦淮茹目送着秦艳茹远去的车影,内心涌动着对秦艳茹的怨毒。

她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秦淮茹一生坎坷,先是遭遇了短暂的婚姻,后来甚至嫁给了一个没有子嗣的老人,生活困顿到连房子都没有,反观秦京茹却嫁给了一位大厨,生活变得润泽,而秦艳茹更是嫁给了一位成功的商人,自己也拥有了显赫的地位和财富。

秦淮茹心中总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对于这样不平等的命运,她颇感懊恼,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然而,在沉思中愈发觉得心中难以平息,她越是思量,就越感自己所言过于激烈,可能是自己的嫉妒让她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现在,希望秦艳茹能给她钱的想法已经变得遥不可及。

秦淮茹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

另一方面,棒梗这几日经过仔细的打听,终于发现了易忠海的行踪。

要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易忠海一直在乡间寻找合适的单身母亲,他甚至考虑要用资金作为筹码,以图能迎娶一名可以做他妻子的人,以证明自己还拥有相当的财富。

否则,对于一个上年纪,一贫如洗的老人来说,即便是一位贫穷的寡妇也不会正眼看他。

棒梗愈发觉得自己不能再容忍易忠海的所作所为。

如果对方想要再次结婚,那么那只不过是异想天开。

他计划找到易忠海的财产藏匿之地,然后将所有的财富尽数卷走,如果可能的话,甚至还要给他一些惩罚。

易忠海刚从乡村返回,当走进一个胡同,他感到似乎有人在背后跟踪他。

这不是易忠海第一次被人跟踪,之前的秦祥林曾经对他做过同样的事情,易忠海记得很清楚。

若非他曾经机智,很可能早在秦祥林手中命丧黄泉。

然而,他审慎地检查了一番,却没有发现跟踪者的踪迹。

也许真是自己多心了?

棒梗本不想这么快就让易忠海发觉,这个狡猾的老东西的警觉性实在是让人惊讶。

看来他得更加小心些,否则一旦让那个人发现自己的踪迹,想偷他的东西就更困难了。

出于对安全的考虑,易忠海绕了几个弯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今日,他专门回到乡下去探询调查,得知一位姓林的寡母,年岁不超三旬,与一个十二岁的儿子相依为命,生活十分艰辛。

当易忠海得知这个家庭的情况不禁心动,认为机会就在眼前了。

易忠海掏了十块钱给媒婆,承诺事成还会加五十,媒婆一听立即答应办事,三天后给答复。

认识到随便找一寡妇都胜过秦淮茹,易忠海明白,自己年岁已高,生育无望,但至少有伴送终,若是期待棒梗照料,恐怕连棺材也无半片,最终会被草席包裹扔到荒野。

他对傻柱已怀恨,想凭借他的财富赎回房产不成问题,却视他的话为无物,觉得儿时听话如狗,如今却不再服从。

经过几天监视跟踪,棒梗终于发现了易忠海住所。

惊讶于易忠海能住大宅而自家只能住破楼,心中愤懑更甚。

他目睹一媒婆领一带着小孩的妇女至易忠海宅,立即小心靠近 。

听得内容,棒梗气愤至极,原来离异后的老父亲想从乡下找一带着孩子的女人。

罪该万死。

他下定决心不能让易忠海好过,想要再婚?那绝不可能。

一个年近六七旬之人娶三十多的女人,真是厚颜 。

那寡妇因易忠海太过衰老而犹豫,但当易忠海豪气地掏出一百元作为聘礼时,她考虑到自己与儿子贫困得难以生存,最终答应了。

易忠海见其答应,异常兴奋。

便说:“今天下午我们去登记,好好庆祝。”

寡妇林桂花虽然有些勉强,但迫于生计压力,还是同意了。

中午时,两人在家里享受了一顿美食,易忠海又给了媒婆五十块,媒婆高兴得喜笑颜开地走了。

棒梗在屋外鼻着美食的香味,心生恨意:“该死,易忠海,等着瞧。”

一段时间后,见易忠海、寡妇以及她的儿子仍未出现,棒梗急忙返回筒子楼,将所知情况告知秦淮茹。

贾张氏与秦淮茹听闻后当即勃然大怒。

“易忠海这个死绝户,原来早有计划,不能就此了结,淮茹,咱们找他算账去。”

贾张氏愤怒地起身。

“妈,我已和他离婚,何以为凭前去?”

秦淮茹内心也颇为愤怒。

“奶奶,放心,现在我已知道易忠海所在,等哪天他不在,我就潜入,偷光他的钱财。”

棒梗说。

“聪明,到时候奶奶和你一起去。”

贾张氏答道。

秦淮茹心中一动,不置可否,她认为那些本应属于他们的财物,取回只是理所当然之事。

不久,易忠海在领取了结婚证后,在民政局工作人员异样目光的注视下回到住处,还特意购买了猪肉准备庆祝。

易忠海再次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在此期间,棒梗和贾张氏一直在寻找机会,但由于易忠海现在已经退休,每月领取一万元的养老金,加上他新婚妻子林寡妇一直在家照料家务,他们12岁的养子也到了上学的年龄,所以易忠海的家中始终有人,让贾家的婆媳二人心中充满了怨恨。

南锣鼓巷的神医馆已经得到了进一步的扩建,陈慕将18号、20号和19号院的店面都打通了。

上个月,在上级领导的要求下,澎老和方老师住进了干部疗养院,那里有很多他们的同辈,澎老也很满意搬去那里。

由于这个原因,神医馆才得以扩建。

平时,聂小茜、丁秋楠和王语嫣都在那里坐诊,偶尔也会在后院研究一些药物,最近的神医馆还招收了一批中医学院毕业的实习生来帮助工作。

佟晓梅和通常一样,每个周末都会来到神医馆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