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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的日子过得轻松惬意,在新的住所里,他和秦京茹一周里总有那么几天享受着温馨的二人世界。

临近春节,厂里的工作逐渐收尾,准备放假,丁秋楠也开始旁敲侧击,暗示他在过年时去拜见自己的父母。何雨柱心里清楚丁秋楠的想法,可他还没做好准备,想着怎么应对这个棘手的问题。

好在丁秋楠沉浸在爱情的幻想里,还没察觉到他已婚的事实。虽说机修厂是轧钢厂的下属分厂,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机修厂里的人对何雨柱了解不多,除了那次令人难忘的聚餐,没人特意去探究他的婚姻状况。即便有传言,也多是模糊不清,毕竟他结婚时并未大张旗鼓。

有的人以为他和秦淮茹不清不楚,也有人觉得他娶了秦淮茹的表妹,至于有没有领证,大家都不太确定。

然而,还是有人清楚何雨柱是有妇之夫。但因为何雨柱平时为人和善,和丁秋楠保持着恰当的距离,所以大家都以为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南易多次来到医疗室,丁秋楠对他爱答不理,每次南易都被气得说不了几句就离开。偶尔碰到何雨柱也在,不明白他们的关系,刚想提及何雨柱已婚,就被何雨柱巧妙地岔开话题,给轰走了。

只是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等丁秋楠知晓 ,何雨柱的安稳日子也就到头了。

可以预料,如果何雨柱处理不当,生活必然会变得混乱不堪。

丁秋楠或许会和他恩断义绝,从此形同陌路,不再有任何牵挂。

而在旧四合院,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不少事。

何雨柱和秦京茹得到了许大茂的赔偿,许家父母心疼儿子,忍痛拿出了三张自行车票,两块手表票,现金 300 元,还有粮票粗细粮共 800 斤。

许大茂伤病痊愈回到四合院,娄小娥怀着两个月的身孕也从娘家归来。

贾张氏从棒梗口中得知,小当和槐花还在四九城,不仅改了姓秦,还在原来的学校读书。她气得暴跳如雷,一个多月没见着人,原来是跟秦淮茹跑了!

贾张氏指使棒梗把小当和槐花骗回家,到时要和秦淮茹好好理论一番。

可没想到,在学校里,小当和槐花根本不理会棒梗,棒梗纠缠不休,她们就告诉老师。

老师早就被秦淮茹打过招呼,了解她们家庭的特殊情况,看在秦淮茹送的礼物份上帮忙照顾。

小当和槐花一放学就被秦淮茹用自行车接走,棒梗追了半天也没追上。

对于小当和槐花这边,秦淮茹早就教导过她们,在学校不准再和棒梗来往,见到了也要装作不认识,更不能让棒梗知道新家的地址,否则又得回去过苦日子。

小当年纪稍大,比较懂事,虽然心里还念着哥哥,但想到那天被奶奶赶出家门的场景,满心的悲伤和失望。

要不是有何雨柱,她们母女三人可能就要流落街头,哪能有现在的好日子。

她喜欢现在的新家,有漂亮的新衣服,崭新的书包。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懂事地把好东西让给哥哥,在这里她过得更快乐、更幸福,还有零花钱可以自由支配!她喜欢妈妈和小姨,也喜欢何雨柱这个爸爸!

槐花年纪小,何雨柱对她颇为偏爱,比起小当,他对槐花更加宠溺。

槐花只知道奶奶不好,在新家特别开心幸福。

有好吃的,不用再让给哥哥。有新衣服穿,不用捡哥哥姐姐的旧衣服。有零花钱花,能买喜欢的小零食。槐花当然最喜欢爸爸啦!

所以槐花特别听话,坚决不再和哥哥相认。

虽然哥哥棒梗以前对她不错,会给她弄些吃的,可一回家奶奶就骂她是赔钱货,什么好东西都得给哥哥,从来轮不到她。

但槐花觉得爸爸这里才是最好的,比奶奶和哥哥加起来都要好上千倍万倍!有爸爸的疼爱,槐花幸福极了!

贾张氏听了棒梗回来讲述的情况,自己在心里胡乱猜测,恶意诋毁。想到秦淮茹还在城里,肯定还在轧钢厂工作,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在院里大骂秦淮茹心狠手辣、不知廉耻,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说她霸占了贾家的工作,如今翅膀硬了,找了野男人跑了。

第二天一早,棒梗去上学后,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冲到轧钢厂找秦淮茹,车间里没找到,她又去找车间主任和领导。

这下贾张氏懵了,原来秦淮茹从那天被她骂走后,就再也没来上过班!

贾张氏只能在领导面前装可怜,哭诉秦淮茹不知检点,带着两个女儿跟野男人跑了,丢下婆婆和儿子不管。

领导听得心烦意乱,当年贾东旭因公殉职,这贾张氏就带着怀孕的秦淮茹来厂里 ,哭闹不休,搅得车间不得安宁。

领导对她印象极差,最后看在贾东旭和他父亲为工厂做过贡献,多给了些赔偿和票证,还让秦淮茹顶替贾东旭的岗位上班。

现在贾家自己内部出了问题,又来厂里哭闹,和厂里有什么关系?

说得难听点,如今提倡婚姻自由,妇女能顶半边天,寡妇改嫁谁能阻拦?

再说了,这秦淮茹改嫁还算有点良心,把女儿带走,儿子留给了贾家。

贾张氏在床上躺了一天,心情愈发烦躁,起来后也不收拾屋子,就冲着在院子里玩耍的棒梗大吼大叫。

棒梗玩得正高兴,被奶奶这么一吼,心里十分委屈:“奶奶,我就玩一会儿,怎么啦?”

贾张氏眼睛一瞪,抄起扫帚就冲了过去:“玩什么玩,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还不快去干活!”

棒梗吓得连忙跑开,贾张氏在后面紧追不舍,嘴里不停地骂着:“你个小兔崽子,跟你那不知廉耻的妈一个德行!”

棒梗被追得急了,回头喊道:“你别骂我妈,我妈不是那样的人!”

贾张氏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手中的扫帚打得更凶了:“你还敢顶嘴,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二大爷听到吵闹声,从家里走了出来,拦住了贾张氏:“贾张氏,你别太过分了,孩子还小,你这么打他像什么话!”

贾张氏见有人阻拦,不但不收手,反而更加嚣张:“刘光福,你少管闲事,这是我家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二大爷刘光福被她这么一怼,气得满脸通红:“你这蛮不讲理的泼妇,我看你是疯了!”

贾张氏听了,索性坐在地上,大哭大闹起来:“来人啊!来人啊!刘光福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他想霸占我家房子,谋我家财产!救命啊!”

二大爷被她这颠倒黑白的诬陷气得直哆嗦:“贾张氏,你别血口喷人,我刘光福行得正坐得端,哪有你说的那些心思!”

贾张氏哪管这些,依旧在地上撒泼打滚,嘴里不停地喊着冤枉。

二大爷想转身离开,可贾张氏却抱住他的腿不放,让他动弹不得。

可怜的棒梗在一旁看着奶奶这般无理取闹,又害怕又无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棒梗这个月过得苦不堪言,自从妈妈离开后,不仅吃不好穿不暖,还要经常忍受奶奶的打骂。

原本活泼的孩子,如今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贾张氏闹腾了一番后,消停了没两天,又开始找茬了。

这天,三大爷正准备出门去学校,被贾张氏堵在了门口。

贾张氏双手叉腰,恶狠狠地说道:“阎埠贵,你今天必须把秦淮茹的下落告诉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三大爷皱了皱眉,无奈地说道:“我说贾张氏,我真不知道秦淮茹在哪,你别缠着我了。”

贾张氏哪里肯信,冲上去就要揪三大爷的衣领:“你少骗我,你肯定知道,你收了她的东西,还帮她瞒着,你就是个白眼狼!”

三大爷连忙往后退,差点摔倒:“贾张氏,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啊!”

贾张氏不依不饶,继续拉扯着三大爷:“你不知道?你以为我会信?今天你不说,我就去学校告你,说你收受贿赂!”

三大爷一听,急了:“贾张氏,你别胡来,这可关系到我的工作!”

贾张氏冷笑一声:“哼,那你就赶紧告诉我!”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许大茂路过,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凑了过来。

贾张氏看到许大茂,像是看到了救星:“许大茂,你快帮我评评理,这阎埠贵欺负我!”

许大茂眼珠一转,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可不好办,三大爷,您就告诉她呗,省得她天天闹。”

三大爷瞪了许大茂一眼:“你别在这添乱!”

许大茂耸耸肩:“我可没添乱,我这是好心劝您。”

贾张氏见许大茂也不帮自己,又开始撒泼:“你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我不活了!”

说着,就要往墙上撞。

三大爷和许大茂赶忙拉住她,这一拉一扯,乱成了一团。

倒霉的三大爷被贾张氏抓得脸上都破了皮,衣服也被扯得皱巴巴的。

一大爷看着贾张氏那撒泼打滚的模样,心中怒火中烧,猛地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将她踹了个狗吃屎。

此时,四合院的众人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情况。

一大爷气呼呼地说了几句,就赶紧抱着受伤的小当往医院跑去。二大爷见此情景,赶忙让一大爷骑上他的三轮车,众人则留在贾家院子里,议论纷纷。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又开始了她那惯用的泼妇行径,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哭天抢地!

她那满嘴的胡言乱语,总结起来就是:一大爷图谋不轨,趁着夜色闯进贾家,想要对她行不轨之事,小当为了保护她,被一大爷打伤......

二大妈听不下去她的污蔑,冲上去就要和她理论,贾张氏这泼妇平日里好吃懒做,今天又这般闹腾,哪里还有力气应对。

二大妈揪着贾张氏的耳朵,又踢又踹又骂,这中年妇女发起狠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打得贾张氏嗷嗷直叫,嘴里却还是不停地辱骂着一大爷一家。

那狼狈的样子,连路过的公鸡看了都直摇头,比它被其他公鸡啄的时候还要凄惨......

三大爷赶忙让三大妈把二大妈拉开,一大爷虽然有时冲动,但他知道一大爷的为人,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随即摆出他那副长辈的架子,让贾张氏闭嘴回屋,等一大爷回来开全院大会,把事情说个明白!

随后三大爷让大家各回各家,该做饭的做饭,该哄孩子的哄孩子,等一大爷回来把事情弄清楚!

一大爷骑着三轮车,一路飞奔,看着小当苍白的小脸,心急如焚,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等一大爷把小当送到医院,医生给小当的伤口消毒,护士拿来药水准备给小当输液,小当疼得哇哇大哭,眼泪止不住地流!

护士有些按不住小当的挣扎,一大爷用力抱紧她,不让她乱动,好在医生经验丰富,很快就处理好了。

然后护士给小当包扎好,挂上了一瓶消炎的,一瓶营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