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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佳佳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冯老货,王大志那种下三烂的东西配得上我吗?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丑陋不堪!尖嘴猴腮,你简直就是下水道的臭老鼠。

老b货!你来啊,看你能不能碰我一根寒毛!老贱货!”

冯兰彻底被激怒,她没有一丝怀疑,扬起手里的砖块就过去了。

砰!

她手里的砖块还没挥出去。

一道高大的身影靠近,直接一棍子打在她身上。

因为太突然了。

冯兰怔在原地,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看着来帮忙的高大汉子,“你……你……你骗我!”

白佳佳娇笑出声,“要不把你骗过来,我怎么把你彻底的弄死!冯老货!”

冯兰面目扭曲,“贱人!小贱人!我要撕了你。啊……啊……”

那高大汉子可没手下留情,一脚,一拳,全部往老太婆的身上招呼,而且拳拳都打得恰到好处,会十分的痛,却又不伤及要害!

冯兰没一会儿就招架不住, 吃痛的蜷缩到地上,嘴上却还是不饶人,仍旧在骂骂咧咧,“贱皮子!下贱货!

你们是瞎了狗眼,把这个烂货捡回去当宝!她最会在男人身上使力!啊……啊!”

白佳佳根本不给冯兰机会,抓着她的头发,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甚至拧着她腰间的软肉,狠狠用力。

躲在角落里的白宁看得正热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想笑,所以她就躲进了空间里看,这样外界就不会听到她的笑声。

空间里的白宁就肆意的笑出声来!

然后笑着笑着,泪流了满面。

往昔的画面一点点的清晰起来,冯兰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像是再次出现。

她恐惧的蜷缩成一团,抱着头,求饶,“不要……不要……不要再打了,不要!”

冯兰比恶魔还恶魔!

她不仅会言语攻击你,还会掐你,她才不会像白佳佳一样,只掐软肉,她掐的是你的胸。

胸中有很多神经。

那种痛……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的花样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比如她在做饭,做得不如她的意,她会将一碗滚烫的稀粥全部泼到你的身上。

在你身上起泡的时候,她会拿针挑破泡,然后再往上面撒盐!

那种痛……

仿佛万蚁噬骨!

哦……

针也是个好东西!

针上扎了酒,扎她,狠狠地扎她。扎到她求饶,扎到她昏死过去,都不会放过她。

白宁问过,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那么恨我!为什么?

冯兰却是冷冷的笑,“恨你?你这种烂货配我恨你吗?老娘就是想打人,打你这种不要的贱皮子!”

白宁想到往昔,全身都会控制不住的发抖。

双目赤红,彻底的被仇恨包围。

古玉宝宝小声的问:“小宁宁,你还好吗?”

白宁睁开双眼,看着飘在自己面前的虚影,“我很好,我没事。你可以化形了吗?”

“还差一点了,我就是看你太痛苦了,害怕你把自己作死了,你要死了,我咋办?我不得又被封印起来!

反正你可别死了啊!上辈子的事情都过去了,这辈子不会再发生了,真的!乖,别哭了,宝宝哄你!”

小古玉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像是飘浮的白云轻轻地将她包裹。

白宁一点点的平静下来。

她再从空间出来的时候,白佳佳和那个高个大汉已经离开。

白宁看着地上的冯兰,真是惨不忍睹。

脸被白佳佳划花了,还淌着血,看着有些渗人,可怖。

白宁啧啧两声,这个白佳佳才受这么几天的苦,都能下这么狠的手,她可是受了一辈子的苦,那她应该怎么收拾她?

白宁想着,还检查了冯兰身上的伤。

只有脸伤得最重,其他都还好。

肋骨没断,手脚都是好的。

白佳佳到底还是太弱了,也不怕她再爬起来,狠狠咬她一口,冯兰的一口,可是能撕下她一块肉。

白宁甚至想手下留情了,让她去折腾白佳佳。

可这么放过冯兰,又觉得太可惜了。

所以白宁捡起了地上的碎瓷片,那是白佳佳用来划花冯兰脸的。

她拿手绢包起来,争取不留下指纹,然后划断了冯兰的手筋。

脚筋?

白宁几番思索之后,还是决定划断。

毕竟白佳佳她可以亲自动手收拾,她和白佳佳的仇,远不如她和冯兰的仇。

王大志进去了。

她要是瘫痪了。

死尿都要人伺候……

永远只能躺在床上,躺得全身生了疮,流脓……

想到这里。

白宁眼里闪过阴毒,一把将冯兰翻过来,然后拿起地上的砖块狠狠地砸在了冯兰的后腰上!

仅一下。

冯兰的脊椎就断了!

大概是太痛了。

昏死过去的冯兰醒了,她脸朝下,根本看不到白宁,也不知道是白宁,以为是白佳佳。

她仿佛痛到被人肢解了一般,喉咙里甚至不出来声音,只能嗷嗷,嘶哑的吼着。

努力的挣扎着。

可不管她怎么挣扎。

她的手脚都用不上力,她翻不过来身。

白宁看她像蛆一样在地上蠕动,眼里的恨意这才渐渐淡去。

结束了。

她和冯兰的一切结束了。

而王大志。

才刚刚开始。

白宁走了。

走的时候,还特意把自己的痕迹全部消除。

白宁到家的时候时候,已经是夜里9点,吴艳红已经下班回来了,见她这么晚回来,有些担心的问,“是不是你那没良心的爹妈又找你了?”

白宁看着吴艳红,乖巧的笑:“妈,没有,就是我自己有事耽搁了,所以回来晚了。”

吴艳红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她,“宁宁啊,你叫我一声妈,我就是你家人,有什么事,不要自己一个人受着,说出来,妈妈或许能帮到你。”

白宁知道吴艳红是真的很担心自己,可那些事情,她是永远不可能和她讲,思索了一下,拿起包里的练习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妈,这是我今天刷完的题,您帮我勾一下。”

果然吴艳红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你今天一天就刷了一本?你这丫头也太拼命了吧?”

当老师的通病,喜欢勾作业,更喜欢这种乖巧,又聪明的学生。

吴艳红也不觉得累,重新戴上眼镜开始勾题。

白宁暗暗的松一口气,再问下去,她就怕吴艳红发现什么端倪。

而这边巷子里的冯兰,没挣扎几下,就晕死了过去,还是一小孩儿在巷子里去撒尿,这才看到半死不活的冯兰,把人送进了医院。

偏偏又联系不上家属,医院只能先处理冯兰的伤,然后发现冯兰身上的伤乃人为所致,其手法极其残忍,恶劣。

医院感觉到事情不妙,便报了公安。

公安这边看了医院出具的诊断,人为挑断手脚筋,腰椎断裂,其作案手法残忍至极。

公安立即立案,到事发地进行全面的调查。

陆珩刚刚从驻地训练完,开着车到市区时,正好和公安局的老战友徐正碰上。

徐正就和陆珩提了一嘴冯兰的事情。

陆珩眉头一凝,“没有什么线索吗?”

徐正按了按眉心,“目前没有什么线索,只知现场我们堪察到的脚印有一男一女,男的身形高大,女的娇小瘦弱。出手的可能是男的。只有男人才有这么大的力气,可以一手砸断受害人的腰椎。还有挑断的手脚筋切口整齐,说明是一气呵成。

哎。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仇和怨,要下这么狠的手!”